他们已经知道假书生会施放迷香。邪剑书生先前说不认识假书生四姐,毫无疑问他在撒谎。
三个假书生全被活擒。即使一比一,三个假书生也不是邪剑书生四个人的敌手,武功差了一段距离,迷香也因对方知道底细而早加提防,完全失去作用,输定了。
“我是问口供的行家。”邪剑书生一面捆绑,一面阴笑着说:“你最好不要引发我的邪性。”
“哎唷……你……”假书生四姐尖叫,原来血流如注的右小腿创口,被邪剑书生乘机拧了一把,痛得直冒冷汗,支持不住啦!
“我要口供,要有关威胁与安全的消息。”
“天杀的!原来你也是黑龙的……人……哎……”
“你现在才知道呀!不嫌太晚了些?你认命……”
身侧多了两个人,一个老村夫和一个老村妇。
“不晚不晚,呵呵!还来得及。”老村夫怪笑:“现在,你也认命吧!”
邪剑书生一惊,但看清是一双老村夫妇,哪将两个老男女放在眼下?
“混蛋!”他大骂,抓起剑要跳起来:“你这该死的糟老头……”
他只留意老村夫的手中打狗棍,没留意老村夫右手袖底吐出的一根乌黑的尺八铁如意。
打狗棍来势太快太猛,他来不及用剑封架,人还没挺身站起,百忙中左手急抓扫来的打狗棍,铁如意已到了眼前,已来不及有所反应了。
“噗”一声响,右肩尖挨了重重一击。接着左肩也一震,肩骨像是碎了。
他认识这根铁如意,后悔无及。
如果早知道来人的底细,他决不会抓剑又抓棍,妄想攻击。
“无我瘟……神……”他哀叫着摔倒。
这瞬间,他知道大事去矣!这交手的刹那间,另一面他的三位同伴,已经被老村妇全部摆平在地上了。
无我瘟神已经够可怕了,老村妇似乎更为可怕。他的三个武功了不起朋友,竟然禁不起老村妇一击,瞬间便躺了一地,这怎么可能?
令他心胆俱寒的是,老村妇无意留活口,逐一检查倒地的三个人,在每人的天灵盖加敲一棍,表示早些把人送入鬼门关。
“你邪剑书生在江湖名号响亮,剑术自成一家,声望地位甚高,在黑龙会必定有相当高的地位。”无我瘟神站在一旁,打狗棍点在他的小腹上:“在你口中,一定可以查出黑龙不少秘辛。呵呵!我要口供。”
“去……去你娘的口……供!”
“呵呵!老夫……”
百了枭婆处理了最后一个人,拖着打狗棍走近。
“瘟神,毙了他算啦!”老枭婆心硬如铁,似乎杀人并不比踏死一个蚂蚁严重:“你得不到口供的。”
“为何?”
“他已经暴露黑龙会爪牙的身份。”
“所以才要活捉他……”
“在他不曾暴露身份之前,只能逼出他邪剑书生的其他口供,一旦……他完了。”
邪剑书生口中掉出咬断了的舌头,鲜血泉涌而出,手脚猛烈地抽搐挣扎。
“真够狠的。”无我瘟神颓然收棍。
“没有人能从黑龙的爪牙口中获得口供。”百了枭婆摇摇头:“所以很难挖掘黑龙的根底。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问口供的人,会迷魂、离魂、撼神等等邪门绝技,而且道行不浅。”
“罢了!我对这种邪术一窍不通。”
“这三个假货……”
“是那批神秘男女的女人。”
“怎办?”
“让她们和黑龙算账,咱们不能乘人之危,毙受伤的人,走也!”
老村妇是百了枭婆,三个假书生已经知道她的底细,正等候恶运临头,眼巴巴等死。
出乎意料之外,老枭婆居然饶了她们。
百了枭婆与王若愚走在一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至于无我瘟神与何人并肩站,就无人得悉了。
假书生三个人,总算知道这两个可怕的魔道老前辈,一同化装易容在外走动了。
假书生四姐与一位同伴,受伤不算严重,但伤的是腿部,可就麻烦了,还有将近十里路要走,只有一个人掺扶,想得到必定困难重重。
现场留有四具尸体,再不走后果可怕。一个人扶了两个人走山路,走不了一里就难以支持了。
“得重新裹伤。”四姐痛得冷汗直流:“创口崩裂,我……我支撑不住了。”
三人在路旁歇息,重新撕衣带裹伤。
“四姐,我耽心黑龙会另有策应的人。”唯一没受伤的假书生惶然不安,不时向北面张望:“邪剑书生死了,策应的人一定知道有变。”
“真的可虞。”四姐本已苍白的脸色更苍白了,惊恐写在脸上:“狼子野心,黑龙未免做得太绝了。按理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