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好恐惧的。”石怀君站了起来,触摸着墙上的开关道:“为什么会没电?”
“可能是跳闸了吧。”孙萌终于摸清楚了方向,向石怀君一步一步靠近,并不时的说着:“你爸爸怎么连这个也教你啊?都什么人啊?”
“不知道,教了教了,可是我爸爸并不赞成杀人,但是也叫我不要恐惧杀人和尸体之类的。”石怀君努力回忆着父亲的每一句话,平时不觉得,今天一见,果然还不怎么怕,不就一尸体吗,人死了之后都这样,和其他的动物没什么区别。
孙萌终于随着声音的方向一把抓住了石怀君的手臂,战战兢兢道:“尸体在哪里?”
“不就在你脚下躺着吗!”石怀君在黑暗中顺手一指,孙萌吓的整张脸都变绿了,顿时尖叫一声躲在了石怀君的怀中。
“现在我们可怎么办啊?杀了人,这不是小事啊。”孙萌脑子里一片空白,没了主意。
石怀君一把推开孙萌,无所谓道:“杀了就杀了,你先把灯打开再说,我都被这死人踢了好脚,现在肚子还疼着呢。”
“我不去,我怕。”孙萌使劲的甩着头,一想到地上的死人,全身都快僵硬了。
“我不怕,我去,你告诉我怎么弄。”石怀君不耐烦的说着,只觉得手上黏糊糊的,估计血迹已经开始凝固。
“好好,就在出门右拐,你走到尽头,就可以看到……”孙萌简单的说了一遍,可是说着说着,觉得越发不对劲,要是石怀君去拉闸了,岂不是自己要留在这个阴冷黑暗的房间中,而且地下还有俱尸体,不行,坚决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去。孙萌咽了口口水,稍微壮着胆子道:“你……你……还是你留下……我,我去开,你可看着点我,我,我,我害怕。”
“恩,有我呢。”石怀君轻轻的应着,真搞不清楚孙萌到底再想些什么,连去拉个闸也害怕,呆在房间也害怕,不知道做什么才不会害怕了。
孙萌依依不舍的出了门,向石怀君钱叮咛万嘱咐千万要看着她,这才敢出门拉闸。其实这段路最多也只有十五米,可是在孙萌的脚下却向二万五千里那么长,好不容易将闸拉起之后,再也压制不了心中的恐惧,一路快跑而回,紧接着就将门口的石怀君一把推了进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石怀君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给推出了好几米,只听到“砰”的一声门声,孙萌一个人背靠大门喘着粗气,额头汗水已拧成了汗珠滑落下来。
“开灯试试。”好不容易,孙萌才做好一切心里准备说出了这话。
石怀君随手将一盏小灯开关打开,房间顿时明亮了起来,只见地上躺着一穿着黑色皮衣的尸体,鲜血已经泛滥了好大一块地板。
孙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恐惧感,靠着石怀君身边朝尸体走了一圈,嘴唇颤抖道:“怎……怎么办?”
石怀君正想回答,可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又倒了下去,直接睡了起来。
“喂。臭小子,你怎么了?”孙萌一见石怀君倒地,连忙扑了上去,使劲摇着他的身体,可半天也没见有任何反应,到是还打起了呼来。一见鼾起,孙萌立即明白过来,整个人急的跳了起来,双手紧张的相互揉搓道:“怎么你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在这接骨眼上犯病啊,现在该怎么办啊。”
石怀君这渴睡症还真没着落,说谁就睡,谁也制止不了。孙萌硬是一咬牙,拼着不看尸体的劲儿,将石怀君拖到了沙发上,可眼下最让让她棘手的就是怎么处理地上的这俱尸体,要是让警察发现了,只怕再怎么解释也说不清楚了,可是杀人是大罪。此刻,她内心十分矛盾,一想到后果十分严重,整个人就想热锅上的蚂蚁团团大转,不知如何是好,渐渐的,她越想越开始不正常,始终觉得这事情不能告诉警察,而且人都死了,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最好,只希望这一切不要被人发现。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孙萌的私心最终战胜了她的理智,甚至连她的恐惧也被她抛到了脑后,现在的她比什么时候都要清醒,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俱尸体处理的,目前石怀君还在昏睡中,指望他是不可能了,而此事是越快处理越好,不能有片刻耽误,不然等到天亮,人多起来,反而就没那么好办了,而且总不可能把一俱尸体长久放在客厅里吧,这样迟早会被人发现,到时候石怀君和她自己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毕竟人已经死了。
陡然间,孙萌的目光集中到了那俱尸体紧握的半截宽背大刀之上,看着那晃亮的刀刃,她想了很久,就在这段思考的时间内,她似乎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害怕,甚至忘记了后果,一心想的就是怎么样把这俱尸体处理掉,最后在鬼使神差之下,她瑟瑟的迈出了第一步,接着就是第二步,第三步……直到捡起地上的半截断刀时,她终于做出了一个荒唐而残忍的决定,那就是将尸体给碎了,然后再想办法一块块拿出去埋了。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形成,似乎立即占据了了她整个内心。女人一旦疯狂起来,似乎比男人更加可怕,她终于将那俱尸体拖到了洗手间,最后将水龙头打开,刻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