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甚至比最低等的窑姐更不如。
这是一间密室,地上铺满柔软的毛皮,墙上镶嵌着晶莹的夜明珠,若有若无的香气在室内飘荡。一只赤裸羔羊被黄金锁链,呈大字形悬吊在空中,她全身的肌肤幼滑而充满弹性,像刚刚剥去壳的滑嫩鸡蛋,用“肤若凝脂”四个字来形容实在是有点敷衍观众。结实匀称的肢体,找不到一处赘肉,高耸的乳峰,缀着两粒粉红,纤纤一握的腰肢,有意无意地曼妙扭摆,显示躯体高度的柔软性,让人对她充满遐思。
她双颊酡红,在半空中不住摩擦双腿,半透明的粘液沿着大腿流下,口中更像是最淫荡的妓女一样,淫声浪语不绝,全然沉浸在最愉悦的高潮中。
带给她如此欢娱的对象却不是人,是一条蛇!粗如儿臂的五彩锦蛇!
九千岁手握皮鞭,站在她对面,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切。他的瞳孔已经散乱,鼻翼翕张,鼻尖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得出他也沉浸在极度兴奋当中,不,这还不够。
他扬起手中的皮鞭,带起一声奇异的呼哨声,那锦蛇听见哨声,更加快了尾部进出的动作。
鞭子“啪”的落到那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一道殷红的伤痕,红白交错,触目惊心,却让人涌起一种残虐的快意。
九千岁疯狂的挥舞着鞭子,带起一片哨声,素馨的身体上开始冒出汗珠,表情痛苦而愉悦,身体在鞭下楚楚可怜的抖动抽搐,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不停的伸缩开合,勾引得他的喉咙不停地上下滑动,眼珠几乎瞪得快要迸裂。
“嗷……”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咆,扑向那具鞭痕交错的肉体,一边谩骂,一边疯狂的噬咬抓扯,心的贪婪让他渴求到极点,但身体的伤残也让他愤怒到极点,两极之间煎熬的痛苦,正常人是不会明白的。
晶莹雪白的球形被他揉捏得变成青白交错的颜色,顶端的粉红也由于无情的噬咬,变成了充血肿胀的紫红。
“喔……痛……”素馨忍不住轻轻地呻吟。
九千岁却下手更加无情:“你这头卑贱的母狗,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要不是我,你早就到窑子里面去卖了,现在还假充什么贞节烈女?还不快给我好好摇摇你的狗尾巴?”
结实饱满的臀部,只有半根毛茸茸的狗尾露在外面。九千岁狠狠一把抓住雪白的翘臀,“快摇!要不然我就牵那两只苏丹犬进来……”他脸上浮起一个淫猥的笑容,:“你可是尝过它们的滋味的。”
愤怒和痛苦让素馨捏紧了双手,她恨不得扭下这个变态狂那颗白胖的脑袋,但她还是装出一脸妩媚, 用甜得快滴出蜜的声音娇柔地呻吟道:“它们哪有千岁爷好,奴家在千岁的手下都快要化开了。”
“你这个爱骗人的臭婊子!”九千岁不但没有领情,反而赏了她一记辣脆耳光。
素馨嘴角淌着鲜血,反而绽开更加甜蜜温柔的笑容:“奴家怎么会骗千岁爷,奴家生是千岁的人,死是千岁的鬼,奴家就算灰飞烟灭了,也不会忘了千岁爷的恩典。”
当一个人,数十年来,隔三差五,总要折磨你,践踏你,侮辱你,让你伤痕累累,痛不欲生,你也会就算灰飞烟灭了,也不会忘了他的恩典。
素馨之所以没反抗是因为九千岁他早就在她们身上下了毒。只手掌控黑白两道,并不是用嘴说说就成的。
那是种非常霸道的毒,红叶这些年潜心研究各种毒物,却始终猜不透那是种什么毒,可以让人那么的痛不裕生,一到了期限,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九千岁脚下,乞求一粒解药。素馨亲眼见过,为了解药,中毒的人可以把自己亲妈的头割下来呈给他。
幸好这种毒,需要一个很特别的法子来下,如果被下毒的人在服毒的时候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那服毒人一般会被当场毒死。未被毒死的一个月需要一粒解药,要不然就算是自己痛得把自己的脑髓全都吃得一干二净,变成丧尸仍得不到解脱。
或者,这不是毒?而是一种匪夷所思的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