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寻思之际,忽听一阵清澈的笛声,起自崖后孤峰那边。三和连忙让子墨打了四道隐身符,隐去身形,悄悄飞往孤峰那边,只见峰脚南面,有一块空阔的青石广场,广场周围也种着大片那种碧绿的奇花,数十级蜿蜒的石阶,通往山脚的一个山洞,从洞中走出二十个粉妆玉琢的小童,俱面如白玉,眉目如画,双眉中心都点着一颗殷红的朱砂痣,宛似南海观音座下的小龙女红孩儿一般。每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大红的锦缎,上面绣着些可爱的小昆虫,胸前戴着一个金项圈,粉嫩浑圆的两只手腕上拢着金钏。下身光裸,赤着一双小脚,脚踝上也分别套着个金环。他们一直走到广场中央站成两行。
在他们后面,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垂髫少女,面上带着笑容,踏着晚霞,从洞中走出,顺着婉蜒曲折的山道上,漫步而下。她们其中一人手中拿着支晶莹的玉笛,放在唇边吹奏,三和他们听见的悠扬笛声就是由她发出;另一人手中提着精致的花篮,一边走一边将馥郁的花瓣撒落;在她们的脸上都挂着轻快的笑容。她们穿着粉红轻纱做成的衣裳,她们的笑靥也粉红,粉红的少女漫步在碧绿的山色中,是诗,也是图画。 她们的眼中发着光,像是正因为什么特别的事而兴奋着,左面的少女眼波如春水,右面的少女眼瞳如明珠。
接着出来八个身材高大,皮肤乌黑的昆仑奴,上身赤裸,雕塑般的肌肉上泛着油光,鼻上挂着个沉甸甸的足金鼻环,下身只在腰间围着一块雪白的亚麻布,发达的腿肌恐怕快有三和的腰粗。他们一边四个分作两列,举着一张檀香木雕就的宽大软榻,榻上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鹅黄锁子锦靠背与一个银红蝉翼纱引枕,随着软榻的抬出,一股细细的甜香立刻弥漫在空气当中。在榻上那堆华丽之极的锦绣绮罗中,斜倚着一个美人,脸庞鲜艳妩媚,身段风流袅娜,眼波流转间说不出的柔媚娇俏。她身上仅披着一层五色晶莹的雾纱冰纨,那冰纨薄如蝉翼却光彩夺目,如同雾笼牡丹似的,将她的身躯半隐半露,只要留心,那胸前高耸的两点嫩红,和两腿间的阴影部分仍可看得分明,一双修长的玉腿伸出冰纨外,一只半盘曲,另一只正伸出粉嫩光滑的美足,用玉趾轻轻地摩挲狎弄着一个昆仑奴的耳垂,香艳旖旎得令人面热耳红心跳。
“还不快点带上来。”前面一垂髫少女扬声娇喝。
一对童男童女一起清脆地答应了声,拉住广场中央的一个石环,掀起块活动石板。
从石板中间爬出一个男人,面容很年轻,眉目俊秀,身材壮硕。他身上只胡乱的穿了件外衫,连腰带也没捆,敞露着白皙坚实的胸膛。一看见锦榻上丽人,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立刻起了变化,犹如升起了一层淡红的烟雾,整个眼球迅速变成了血红色,没有瞳仁,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喉间也示威般发出狺狺的低声咆哮。
而后他就向她扑了过去。就象一只饿狼扑向一只柔弱的小白羊。
锦榻上丽人,仍旧笑吟吟的用脚拨弄着昆仑奴的耳垂,周围的人也静静地垂手而立,仿佛没看见他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
眼看那年轻男子就快要扑到锦榻上,忽然他如遭重击般从离地三米处一个倒栽葱跌了下来。正正的跌在那个手持花篮的少女面前。他脸上的表情也痛苦不堪,仿佛在极力的对抗着什么,但这情况只持续了一刹那,一刹那之后他脸上的只剩下了饥渴,一种看得出来的饥渴。
他一把抓住面前少女雪白的脚踝,只几下,她身上披着的轻纱,就被撕得粉碎,残碎的衣屑飘飘洒洒,如同只只凄美蝴蝶哀怨翻飞。花篮滚落,里面剩余的花瓣,泼洒了出来,点点嫩黄柔红被纷乱的脚步碾得粉碎。没有人出声,没有人行动,他们都饶有兴趣地看着。看着他癫狂地搓揉那柔弱如同小鹿般少女,看着他拼命吮咬那圆润乳峰上的粉红,看着他将少女按在锦榻边缘,站在她身后凶猛暴虐地横冲直撞。他们只是看着,看着那少女雪白娇嫩的躯体怎样被他蹂躏,欣赏着少女因为疼痛而颤栗的神情。而他眼里除了眼前的女体根本就再也感觉不到其它。
半空中的三和和子墨都不好意思地侧转头,不去看那对绞缠的肉体,耳畔却躲不开那少女的略带痛苦的娇媚呻吟和那男子粗豪的咆啸。三和感到身后的元宝越贴越近,隔着衣衫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气息。只觉得浑身燥热,不由得又羞又恼,却不敢出声,怕下面的人听见。也不敢挪动,怕坐在前面的子墨询问起来尴尬。整个人真是如坐针毡。
元宝比三和还要难受,下面上演着活春宫,耳畔娇喘吁吁,鼻端幽香阵阵,前面贴着个柔软的娇躯,他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但是自己身上有些东西是不受控制,那滚烫的坚硬,恐怕隔着衣衫三和也能感觉得到,现在她虽然不发作,估计下去以后肯定没好果子吃。神哪,可怜可怜挣扎在面子与性欲中的男人吧。
神好像是听到了元宝的心声, 只见那旁边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的持笛少女,悄悄的来到那年轻男子身后,那男子正沉浸在无限的肉体欢愉当中,毫不提防。她轻轻地抱祝蝴不停耸动的身躯,温柔得如同拥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