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吃,我是来找人的!” 二怪道。
“哟,这不是二怪大哥吗?您不是英勇负伤了吗?什么时候出院的?”常爱妮这才看清楚来人就是二怪。
“什么英勇负伤!那是我自找的。你就是常爱妮?五才呢?我有话对他说。”
“他出去买菜了,您有话就对妹子说吧,今天我请客,来,上个青椒肉丝,拿两瓶啤酒来。”
“我不吃,你别弄了,说完话我就走。现在我们村卫生巾厂已经开始生产了,我还要回去上班哩!”
“原来您在生产卫生巾啊,这我可要多买些,多买些!”
“什么我生产的,那是机器生产的,芳芳让我负责药材粉碎。”
这时服务员把菜和酒端了上来。
“来,二怪大哥,喝,妹子先敬大哥一杯!”
“喝就喝!喝完了我还得说。”
“来,吃菜,吃菜。二怪大哥,你给妹子说实话,你喜欢秀娥吗?”
“当然喜欢,怎么了?”
“这就对了,我知道你今天找五才要说什么,我俩是一个目的呀,我和五才好了,秀娥不就成你的了吗!”
“我可没有那么缺德,我二怪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女人的手腕对我没用!你想拆散人家的家庭,没门!”
“你从来没碰过女人这我知道,可五才和秀娥在一起并不幸福啊,五才爱的是我,而秀娥却在喜欢你啊#蝴们之间如果有感情,五才能从那么远把那个温州女人领回家来。”
“不管怎样,我不赞成他们离婚,那样秀娥会很痛苦的。”
“你呀,真是缺心眼!”
这时贾猫带着女秘书小红突然出现在餐厅门口。
“爱妮!” 贾猫道。
“贾猫,你怎么回来了。” 常爱妮大吃一惊。
“对不起,我是贾为民。来小红,这就是你嫂子。” 贾猫介绍道。
“大嫂,您好!我是贾总的秘书小红。”
“你们有事,我走了。” 听见贾为民这三个字,二怪心头一震,他想了想就急忙走了。
“你不等五才了?” 常爱妮问道。
“下次再说吧,你有客人,我回去了。”二怪出门走了。
“他是谁?” 贾猫问道。
“一个老顾客。” 常爱妮道。
“你刚才乱叫什么?贾猫这个名字因那次假酒的事在这里的派出所有备案,我现在叫贾为民。”
“你几年不回家,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叫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开店?”
“我找过舅舅,他告诉我的,我有事要这里呆几天,你可不要告诉如何人!这是五千元你先用着。”
贾猫把钱塞到常爱妮手里。拿着捆这沉甸甸的人民币常爱妮还能说什么呢?她纵有一肚子委屈,可见了那捆钱一切积怨都已烟消云散,你想她能和钱过不去吗?
芳芳、孟达,朱副村长,校何正在村委会办公室议论村里的情况。
“你们听说没有,金干事又调到咱们镇法庭当法官了。” 校何道。
“这种人还能当法官!上任了没有?” 朱副村长问道。
“听说现在正在市上学习,回来就上任。”校何又道。
“唉,还是有个当县长的姐夫好啊!管你有没有能来,想在什么地方呆就能在什么地方呆。” 孟达道。
“听说大元又出去打工了,还带走了两个孩子,媳妇一个人留在家里。” 朱副村长道。
“这是为什么?” 芳芳不解地问道。
“前些日子,大元媳妇拉着大元去镇法院离婚,大元不同意,法院调解了一下就打发他们回去了,可这两口子总是合不来,这些天不停地吵架,大元受不了媳妇的气就出去打工了。” 校何道。
“为什么要带走了两个孩子?” 芳芳有问。
“还不是他们两口子去年跟小刚出去打工的时候大元媳妇和小刚好上了。” 孟达还能说什么呢?几年前大元媳妇朱花花为生儿子找村委会,是他出主意让朱花花在小刚家住了几天,花花现在的儿子‘二娃’就是小刚的种子。这个秘密只有当时村委会的人知道,当然也瞒着芳芳。
“咱们村的怪事怎么这么多啊?” 朱副村长道。
“还有两起案件了!” 芳芳道。
“听说文祥的儿子叫电给打死了,不知道是为什么?” 校何问道。
“几个初一的学生,晚上合伙去偷岭南罐头厂的电机时让电给打死的。” 孟达道。
“文祥在南方打工现在还没回来。听说小刚的大儿子给公安局给抓走了,不知什么情况。” 朱副村长道。
“什么情况!杀人了,我问过李所长了。两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为抢一百二十元钱,用水果刀把一个女出租车司机给捅了!可悲啊!不过那个女出租车司机幸亏让人及时送到了医院救下来了,医生说如果再迟一会儿人就没命了。” 芳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