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在门口等待的薛婷。
“薛警官,您怎么来了?”芳芳问道。
“村长大人,我怎么不能来,听说你当村长了,我来祝贺,祝贺还不成吗?” 薛婷道。
“你这张嘴啊,谁也说不过!”这时一过路的村民走了过来:“哎,宋会计,你爹问你昨天你给他买的药放哪儿了,你快回去帮着找找吧。”
“那你就回去看看吧。” 芳芳道。
校何走了,芳芳和薛婷一起进了村委会办公室。一进门芳芳就看见了自己的娘也在那里 “娘,你怎么在这儿来了?”
“娘来看看你!”
看见芳芳,韩虹再也坐不住了,上前拉住芳芳的手。
“芳芳,你就是我的芳芳?” 韩虹显得十分激动。
两双手握在一起时,芳芳手腕带的那只镯子和韩虹手腕带的那只镯子碰到了一起。韩虹看了看两个镯子一模一样。韩虹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孩子,你就是我的芳芳!我们可找到你了。”
“娘,这是咋回事啊?” 芳芳不解地问娘。
“孩子,他们就是你爹临终前给你提起的你在省城的亲生父母,当年的薛县长夫妇。他们好不容易在咱们老家找到了我,我们就一起到这儿来了,还不快叫妈妈。” 芳芳娘道。
“不,我不认识他们!” 芳芳一反常态地道。
“孩子啊,都是我们不好,妈对不起你啊!可那个年代……”韩虹进入了一段痛苦的回忆,将三十多年前牛棚里的那段往事告诉了芳芳。
听完了这段回忆,在坐的所有人完全沉浸在一种悲痛之中,芳芳、韩虹和婷婷都哭了。
“第二天,大队长通知说要把我和你爸押到别处去,临走时我们就把你托付给了你陈阿姨,还把我结婚时的那对龙凤镯子取下一只放在了你的怀里。” 韩虹又道。
“那时你娘在那里干勤杂,知道你陈阿姨去世后,有人说你娘可能知道你的下落,我和你妈找过你们两次,一次是在我平反前,一次是在我落实政策后,可是两次却都没有找到,那年我是在龙县当县长,你娘是龙县水沟村的,可当我们去龙县水沟村时听说你们几年前就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到什么地方去了,以后的这些年里你妈一想起这见事就那拿着那只镯在哭个不停,我也感到很内疚,后来婷婷在办案时偶尔看到了你戴的那只镯子,我们才有了你的线索,本来应该快一点找到你,可我北京有个会耽误了些日子,你妈自从有了你的消息,天天盼着见你,饭量也减了许多。” 薛国良接着道。
芳芳一下子扑到韩虹的怀里:“妈妈!”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芳芳。” 韩虹紧紧的搂住了芳芳。
“芳芳,爸爸对不起你!那时,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要不是你娘……”薛国良道。
“别说了爸爸!”芳芳扑在薛国良的怀里哭了起来。韩红坐在了芳芳娘的身旁,百感交集。看着女儿与亲生父母相认的情景,芳芳娘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时校何和孟达走了进来。孟达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芳芳娘:“这不是芳芳娘吗,你什么时候来的?”
芳芳娘想了想把实情告诉了孟达:“您不知道,芳芳是我抱养的,今天他的亲生父母来了,我把芳芳交给了他们。”
“原来是这样,三十多年了吧,不容易啊!” 孟达吃惊地道。
“这位是……” 薛国良问道。
“爸,他是我们村的老村长,现在是村上的治保主任!” 芳芳解释道。
“您就是芳芳的爸爸,欢迎,欢迎,哟,这不是市局的薛警官吗,您可是个大人物,怎么又办案来了?” 孟达客气地说着。
“我陪我爸看我姐来了。” 薛婷道。
“她也是我的女儿。” 薛国良补充道。
“哎哟,我说呀,她俩怎么长的这么像啊!老同志啊,你可真有福啊,有这么两个能干的女儿。” 孟达更是吃惊了。
看见薛国良还孟达谈上了,韩虹知道老伴又搞起社会调查来了,她就和芳芳、薛婷在办公室的里间陪芳芳娘拉起了家常,校何这下可忙了,里里外外端茶倒水就他一个人。
“听说芳芳刚当上干部,你是老同志了工作上可要帮帮她啊。” 薛国良对孟达道。
“这没问题,在灵山村没有我孟达办不成的事,不过您也得帮帮我啊!”
“我帮帮你,怎么个帮法你说说看。”
“刚才听我们会计校何说您是省城来的大款。” 孟达又道。
“没错,他可是省城最大的款!”刘秘书长忍不住扑的笑了出来。
“别打叉,让他继续说吧?” 薛国良制止道。
“其实校何不说我也能看出来,您坐那么好的车,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比我们县长的车还要高级,您只要肯出这个(用手做出数钱的样子)芳芳的问题我包了,明年我保证她入党。” 孟达又说了起来。
“你现在是村支部书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