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多你的照片?” 小宝问凌云飞。
“你弄错了,那是舅舅的照片,凌叔叔和舅舅长的太像了。” 盼盼纠正道。
“是吗?那我以后就可以冒充你舅舅了。”众人都笑了。
“我吃饱了。”小宝放下了筷子。
“我也吃饱了,妈妈我和小宝到里屋看电视去了。”两个孩子蹦跳着进了房间。
“伯父,您再喝点吧?” 凌云飞道。
“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云飞啊,等会儿吃完饭你到我房间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苏文道。
“好的,伯父。”
“爸爸,您就在这说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苏雪兰道。
“那好吧,云飞啊,我问你,你爸是不是叫凌德?” 苏文问道。
“是啊,他老人家已经去世好几年了,您认识他?”凌云飞不解的问道。
“是的,我们认识,前些日子我们还见过面呢。”
“伯父,您没喝醉吧?” 凌云飞大吃一惊。
“云飞呀,你伯父没有喝醉,这事是真的。” 苏母插道。
“你爸的确没有死,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苏文又道。
“这绝对不可能,是你们弄错了,雪兰,你说是不是?”凌云飞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云飞,我爸说的是实话,是你一开始就搞错了。”
“雪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云飞还是不敢相信。
“让我爸告诉你吧。”
“事情是这样的,那是你上大三那年,你爸从南方回家的时候……”苏文在叙述着他前些天从凌德那里听来的凌德死里逃生的经过。
这些日子凌德因参与贩卖人口,被拘留了几天,今天总算被放了出来。齐惠惠一大早就在看守所门口等着,中午时分凌德才没精打采地从看守所走了过来。
“老凌,你怎么了?” 齐惠惠问道。
“别问了,走吧!”
两人边走边说。
“看今年这年过的,他们凭什么拘留你?” 齐惠惠又唠叨起来。
“别说了,能出来就不错了。”
“就给芳芳介绍了个对象,而且是娜娜出的面,人家芳芳也心甘情愿,怎么能算贩卖人口!你呀,木头人一个,你不会让他们把芳芳找来当面问问?”
“问什么问啊!娜娜把什么都交待了,幸亏我和假猫没扯上关系,要不恐怕永远就出不来了。唉,是我对不起芳芳啊!”凌德痛心地用手砸着胸口,走着走着又蹲了下来。
“你就别难受了,走吧!老凌!” 齐惠惠劝道。
听完苏文的叙述,凌云飞心急如焚,他想很快见到父亲。苏文夫妇把凌云飞送到了门口。
“伯父,伯母,留步!我走了。” 凌云飞边开车门边道。
“以后要常来啊,见了你爸代我们问个好。” 苏母依依不舍的看着云飞。
“路上开慢点,要注意安全。” 苏文又叮咛道。
“知道了。谢谢伯父、伯母,我抽空一定来看你们!”
这时,苏雪兰提着一包水果跑了出来:“等等,云飞,带上水果路上吃。”
苏雪兰将水果塞进了车里,看见女儿要和凌云飞说话,苏文夫妇就进了屋子。
“雪兰,后天就要开学了,是不是我们一起走?”
“你看我今天光顾了说你爸的事,有件重要的事情还没告诉你,我在江中的合同已经到期了,本来还可以再续,他们也不愿意让我走,可阳县那边摧的很紧,他们让我回原校出任副校长,县局文都发了,不去不行啊,我明天就得去凤鸣中学报到。”
“这倒也好,回原校稳妥些。带两个孩子一起过去?” 凌云飞问道。
“盼盼考进了金鸡中学,就让她留在市上继续上吧,小宝还小我得带在身边。”
“恐怕,你一回去,他们会说还乡团又回来了。”
“去你的,我又不是胡汉三!不过,我一走可就帮不上你了。”
“谁说帮不上,我的原料基地到现在还没着落呢?”
“这事我一定帮你联系,好了,我知道你现在急着见你爸去,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这时突然凌云飞的手机铃声响了。
“喂,我是凌云飞,是的金鸡市‘云飞化工研究所’的,什么你是省城飞达鞋厂的刘厂长……嗯,……什么?最近的一批货有问题,给你们造成了十几万元的经济损失。我说刘厂长,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今年没有给贵厂发过货啊,什么十吨货,每吨五千元,什么?你们支付了五万元现金,你查查你们当时给谁付的现金,和谁签的合同,怎么没有合同!什么你们把钱给了我们一个姓杨的业务员?刘厂长啊,我得声明一下,你们最近购进的这批原料不是我们所生产的,原因有三,一、我们所从来没有一个姓杨的业务员。二、我们所产品出库有一整套程序,保管员见我在合同书上批的数额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