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民警B道。
“今天不行,我还有急事,你们改天再来吧,你们是不是问几年前在徐州火车站附近摔死的那个四川人?那件事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抢东西时不小心掉下去摔死的。两年前徐州来了几个公安同志把我叫到咱们市公安局,这事已经说清楚了,听说那个人原来是个越狱的逃犯,在四川杀了人才逃到南方去的。公安同志说他的死不关我的事,你们不信就去市局打听打听,我这人这几年在咱们上营镇奉公守法,没做一件坏事,还有什么案子会与我有关?”
“我们说的不是这事,有个叫娜娜的女人你认不认识?” 民警A问道。
“娜娜,当然认识,她怎么了?”
“你还是跟我们走吧!去了就一切都知道了。” 民警B道。
“这……那你们等一下,让我给家里人留个条子,她这两天走亲戚去了。” 凌德想了想道。
“快点。”
凌德开门扒在柜台上些了个纸条后就锁上门跟着民警走了。
这会儿苏院长家里却十分热闹,苏院长夫妇、苏雪兰及小宝、盼盼正在吃午饭。
“妈妈我吃饱了。”
“妈妈我也吃饱了。”
“好了,盼盼和弟弟到里屋玩会儿去。” 苏雪兰道。
“外公,外婆我们玩去了。” 小宝跑了过来。
“去吧,小宝真乖。”苏文笑着道。小宝和盼盼崩着进了里屋。
“我就知道爸爸会喜欢的,” 苏雪兰道。
“唉,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双亲,太可怜了。” 苏母道。
“哎,兰兰,你那个叫凌什么飞的同事他的父亲是不是叫凌德?” 苏文问道。
“他父亲叫什么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父亲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怎么死的?” 苏文又问。
“听说是从火车上摔下来的,爸爸您怎么记起问这个?”
“这个人根本没有死。” 苏文道。
“什么,爸,您没喝醉吧,凌云飞安葬他爸的事我们学校的老师都知道。” 苏雪兰大吃一惊,然后又想了想道。
“那算什么,我还去过他的墓地呢,那个凌云飞一开始就弄错了,他安葬的不是他父亲凌德而是一个四川人。” 苏文又道。
“爸爸,您不是在开玩笑吧?天下真的还有把自己父亲埋错了的人?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这两天我见凌德了,他是爸爸以前的一位朋友,他说他是死过一次,但没死得了,是那个抢了他钱包的四川人给摔死了,可凌云飞为什么能把那个四川人认成了自己的父亲,我也就不清楚了。” 苏文又道。
“这是真的?” 苏雪兰这时真的有些吃惊了。
“是真的。”
“真让人不敢相信,像看电影似的。
“兰兰,你能不能让凌云飞来咱们家一趟?” 苏文又道。
“您把云飞的事告诉他爸了?” 苏雪兰问道。
“是的,不过我告诉他这只是我的猜想,因为我当时还没充分证实凌德说的那个儿子就是你的同事凌云飞,回家和你妈一交流,今天再听你一说我才确信无疑了,那天我让凌德抽空去你们学校打听打听,我想他可能已经知道了……”
“爸爸,您还不知道,他已经不在江河中学了,人家云飞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小车都有了。”
“怎么,他现在不教书了?” 苏母问道。
“早就不教了,他现在办了个研究所,生产他自己的专利产品,生意挺好的。”
“你现在能和他联系上吗?” 苏文又问。
“他最近去南方走访用户去了,他走时说好正月十五以前来咱们家,过些天他来了您告诉他吧,这可是个天大的消息。”
“这样也好。”
晚上苏院长夫妇趟在床上又议论起了这件事情。
“哎,老苏啊,你说云飞过几天来了咱们认不认啊?”
“暂时还不能认,得让他和凌德见面后,让凌德先告诉他,好让孩子有个思想准备,要不叫他怎样接受这个事实。”
“三十多年了,这回我可要好好看看他啊。”
“你可千万别激动,否则我们会很尴尬的。”
“这你放心,我会掌握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