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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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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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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吃了后有作用吗?如果不行我给你找好一点的大夫去。”

    芳芳爹有气无力地说:“别,别去了,医生你哥找来过好几个,药也吃的不少,爹这病一时半会好不了,你就别白费事了,你坐下爹有话对你说。”

    “爹,您说吧。”

    “你还记得你娘给你的那个玉镯吧?” 芳芳爹问道。

    “当然记得,您瞧,我现在还戴着呢。”

    “它是一只双凤镯,还有一只在你的亲爹妈手里。”

    “什么?爹,您是不是病糊涂了?” 芳芳不解地问。

    “芳芳她娘,你就把实情告诉孩子吧?”

    “芳芳,你爹没有糊涂。你是娘三十多年前抱养的。” 芳芳娘又擦了擦眼眶地泪水道。

    “娘,别说了,您和我爹就是我的亲父母,我只想和爹娘在一起。”

    “你先别打叉,让你娘把话说完。” 

    “你母亲当时是龙县中医医院的院长,叫陈婕,那时她都被关进了牛棚,白天劳改,晚上还要受批判,可受罪了,娘当时在农场做杂活,你母亲被他们给整得活不下去,临终前就把你托付给了我,那时你才三岁。那天你妈含着泪把一只玉镯放在你的怀里,想给以后留个见证,她说那是对双凤镯,两只玉镯相逢之日就是孩子和妈妈团聚之时。那只玉镯就是你现在手上戴的那只。” 芳芳娘继续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有人向我问起这只玉镯。”

    “什么,有人向打听这只玉镯?” 芳芳爹急忙问道。

    “几个月前,市上有一个叫薛婷的女警察,有二十多岁,长的好和我十分相象,她来我们村破案时无意中看见了我这只玉镯,感到非常吃惊,说她妈也有一只和我这一模一样的玉镯,还说她妈经常看着那只玉镯偷偷流泪,当时我只是想到可能她妈为早年丢了那只珍贵的玉镯而苦恼,现在经您这么一说我全明白了。”

    “什么,你说那个女警察姓薛?她妈叫什么名字?她家住在什么地方吗?” 芳芳娘急问。

    “她说她妈姓韩,她家住省委大院。”

    “你说他家住省委大院,那可能是省上大干部了。” 芳芳爹道。

    “我不管他们是什么大干部,我只知道我是你们的女儿。”芳芳扑在了娘的怀里。

    “她爹姓薛,她妈姓韩,莫非是……” 芳芳娘自言自语起来。

    “你怀疑是当年的县长夫妇?” 芳芳爹道。

    “那个县长叫薛国良,他媳妇当时是个中学校长,好像就姓韩,对就姓韩,叫韩虹。”芳芳娘接着说。

    “那只玉镯怎么会在县长媳妇手里?” 芳芳爹道。

    “莫非我们理解错了陈院长的意思?” 芳芳娘道。

    “沈光明早就死了,宋德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伤脑筋啊!” 芳芳爹又道。

    “娘,沈光明是谁,那个宋德彪又是谁啊?我可有点糊涂了。”

    “你就把当年的事给孩子说说吧。” 芳芳爹对芳芳娘道。

    “那是文革时期的事了……” 芳芳娘又回忆了起来。

    凌德打听到了云飞的下落,的确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沈西蒙。云飞的事又涉及到了芳芳,还关乎到小宝,简直是糟透了,凌德的情绪一下子从最高兴过度到了最烦恼#蝴再也睡不着了,也不愿再想什么,就索性坐了起来,点上烟一直抽到了天亮。和往常一样,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刮脸刀刮胡子,他习惯性的拿起刮脸刀在脸上蹭么着,可思想仍没有从无端的烦恼与焦躁可解脱出来,突然一条狗扑了过来,锋利的牙齿一下子剖开了他的胸腔,叼走了他的心肺,他奋力地在后面追着,狂喊着:“快还给我!快还给我!我的心并没有坏啊!”那条狗仍然在狂奔着,嘴边的血在地上滴成了一条虚线,鲜红鲜红的,没心没肺的他仍在奋力的追着,追着。终于追上了那条狗,他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奋力抓住那条狗,然而那条狗却突然变成了自己,他又去捡被丢在地上的心和肺,可这时地上哪有什么心肺,只有受了伤的儿子,儿媳,孙子在地上躺着。“难道是我伤了你们?”这时围上来了一群人,有人道:“不是你还会是谁?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是我伤了你们!是我伤了你们!可我怎么会知道是你们啊!”他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嘴边仍流着血,一阵剧痛把他从幻觉中惊醒,这才发现刮脸刀已经深入到肉中,血顺着刀柄滴在了地上,鲜红鲜红的。

    他迅速医治了伤口,整理好衣着,这时一束阳光从窗外透了过来,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尽管怎样儿子还是要见的,他估摸着云飞这些天可能已经回来了,是因为忙没有来找他,他得自己去研究所看看,如果没回来最起码也能得到点他的信息,于是他关了店门刚准备出去,就在这时两个民警迎面走了过来。

    “请问你就是凌德吗?” 民警A问道。

    “是的,我是凌德,你们找我有事吗?”

    “有个案子与你有关,我们想请你去协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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