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子也没有……”
“名子我已想好了,就叫她芳芳吧。”
“这个名子行。”
“那就这样定了吧。”
“也只能这样了。
这时几个戴红卫兵袖章的造反派又闯了进来。
“我说你们两个放快已点,批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红卫兵B道。
“我先去让她晚些,等孩子睡着了,再过去行不行?” 薛国良问道。
“你给我住嘴,你当你是谁,还想像过去当县长时发号司令,做梦去吧,孩子放下,把人带走。” 红卫兵A说着和几个红卫兵向外推薛国良夫妇,孩子躺在草帘上哭叫着。
“我的孩子还小,我的孩子还小!” 韩虹声嘶力竭地喊着。
这时陈婕走了过来:“你们去吧,孩子我替你看着。”
“谢谢你,陈婕” 薛国良深情地看着陈婕。
“谢谢,妹子。” 韩虹哭着道。
“别罗索了,快走。” 红卫兵们强行带走了薛国良夫妇。
……
薛国良和妻子韩虹女儿婷婷完全沉浸在一种悲痛之中,韩虹和婷婷都哭了。
“就这样第二天我和你妈走时就把孩子交给了陈院长,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姐姐芳芳,临走时你妈就把她结婚时的那对龙凤玉镯取下一只给她放在了怀里。” 薛国良又道。
“那你们以后就再没有去那里找过?” 薛婷问道。
“我和你爸找过两次,一次是在平反前,一次是在落实政策后,可是两次却都没有结果。”
“我在金鸡市当市委书记时,也托人四处打听过,可还是没有你姐的下落,直到前天你妈放在她的办公室里的你的照片被一位金鸡来的企业家误认为是你姐姐,才从他那打听到你姐的地址。”
“那位金鸡来的企业家是你姐姐的同学,据他说你姐姐的家在龙县,可他的确至今还没找到你姐姐的下落,只是说你姐姐的父母还在龙县。” 韩虹又道。
“没错,她是龙县人,后来嫁到了阳县。妈妈,您说的那位金鸡来的企业家是叫凌云飞吧?”
“是的,是叫凌云飞,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您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你看这丫头,给老妈也卖关子。”
“看来灵山村的那个芳芳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呢!”
“可不是吗!哎,老薛,咱们是不是准备一下这几天抽个时间和婷婷一起去阳县一趟,你不是说过几天要去北京开会吗,咱们争取在你去北京以前把芳芳接回家来。”
薛国良想了想说:“这恐怕不妥吧,咱们三十多年没见芳芳,也没尽过一点父母的义务,要一下子闯进她的生活,要承认自己是我们的女儿,她能接受的了吗?再说我们当时把孩子叫给了陈院长,可陈院长后来又被逼自杀了,芳芳后来落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清楚啊!我觉得咱们应该先去龙县,找到芳芳的养父母证实一下,再和他们一起到阳县找芳芳。”
“还是我爸想的全面。”
“瞧这丫头,妈妈这不是心急吗!”
“我觉得咱们还是等我爸从北京开会回来再去吧,我们那边假猫的案子还没结,我姐的儿子也是假猫他们贩卖到南方去的,现在正在调查取证估计再等十天半月就能结案。”
“孩子现在有下落吗?” 薛国良问道。
“现在还没有。” 薛婷道。
“那就等等吧,等你们这个案子结了,我们一起去。” 薛国良道。
“我说婷婷,我看你对你姐以前的事情还知道的不少,就给我和你爸讲讲吧。”
“我也是在几个案子的调查过程中了解到的我姐她上小学二年级时就随父母从龙县水沟村搬到了龙县水帘村,她和凌云飞是中学的同学,毕业以后他俩感情一直很好,后来凌云飞上了大学,她却留在了水帘村……” 薛婷在讲述着芳芳和凌云飞分手以后的情况。
这些日子芳芳的心情十分沉重,还没有从猪娃娘病逝的悲痛中解脱出来,自己的爹又得了重病,已经二十多天了仍然卧床不起。今天她一大早就起来想去看看爹。刚走到村口迎面碰上了去田间扬粪的三来媳妇:“哟,芳芳,大清早,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嫂子,您上地了,我爹病了,我回去看看。”
“唉,真难为你了,公婆刚去世你爹又病了,那就快去吧,这事可耽误不得,哎,芳芳,去你娘家不是从东边走最近吗?你怎么走到这边来了?”
“娘家稍话过来,说有几样药那里买不到,我打听了一下咱们镇上也没有,我得上金鸡去买,下午直接从金鸡坐车回我娘家。”
“那你就赶紧去吧。”
芳芳来到了市上,买了药后又来到了沈西蒙被关押的看守所探视室里,她想顺便看看西蒙,不知怎么,每当想起西蒙她心里总有一种内疚感,西蒙犯的是死罪,他罪有应得!可他对自己的感情却是真的,她总觉得有点对不起西蒙。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