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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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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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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着生存的普遍意义,她想到了蜜蜂的艰辛,她想到了种子发芽后破土而出的强大生命力!动植物尚且如此何况人呢?她还年轻,她不想当懦夫,她决心顽强地活下去。是啊,人活着不光是为了自己!

    两天以后,娜娜提着礼品看芳芳来了。芳芳和凌德正在油漆家俱。

    “今天怎么这么忙啊!” 娜娜没进门就开始打招呼了。

    “哟!是娜娜姐,快进来。”芳芳热情地招呼着。

    “你整天忙的不可开交,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里来。” 凌德问道。

    “我是来看看大妹子。”

    “哎,娜娜,房东老太太的大女儿回来了,听说她一辈子没生过孩子,你知道吧?”凌德问道。

    “这我知道年轻时得的不育症,人家回趟娘家,这有什么稀奇的!”

    “这回可不是回娘家,听说不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男人死了,无依无靠怪可怜的。”

    “多大年纪了?”

    “听说五十多了,但看起来连四十都不到挺年轻的。”

    “怎么了?老凌,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要不要我给你说媒去。”娜娜故意道。

    “别胡说,人家芳芳在这儿。”

    “大叔一个人苦了这么多年了,也应该找个老伴了。” 芳芳插道。

    “唉,这几年没碰上合适的,像你娜娜姐那样的厉害女人,把男人吓的不敢回家,谁敢要啊!”凌德终于找到了回击娜娜的机会。

    “人家说你哩,怎么拿我开起心来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敢回家,难道人家回家还要向你打报告不成!不和你说了。走,芳芳咱姐妹俩到里屋说去。”娜娜拉着芳芳进了里屋。

    下午,芳芳在市场买菜时,几个长舌妇在远处指着芳芳议论起来。

    “人都说老凌金屋藏娇,原来是这个小妖精啊!” 妇女A道。

    “听说几月前在做手术时让人把卵巢一起给切了。” 妇女B补充道。

    “原来成了不下蛋的鸡!” 妇女C道。

    “不知原来生没生过?” 妇女A问道。

    “结婚后生过一个孩子,后来男人死了,孩子也丢了,就跑到老凌这儿来了,说起来怪可怜的,听说人品还不错。” 妇女B道。

    “和凌德那老不正经的在一起,能好到哪儿去?看她以后还怎么找人。” 妇女C又道。

    芳芳只能装着没听见,她一脸沮丧,匆匆地买了菜回家。

    夏天的夜晚,屋子显得十分闷热,凌德摇着扇子在床上躺着,芳芳仍在店内忙着。

    “芳芳,别忙了快点休息去吧。”

    “大叔,您睡吧,有热水我想洗个澡。”

    “你洗去吧,我睡了,把外面的灯关上。”

    “知道了。”

    芳芳把澡盆拿进了里间,在盆里兑好了水后,关了外间的灯,就进了里屋关上门,洗起澡来了。里间的窗户关着且每片玻璃上都从里面糊上了白纸。窗户上不时地晃动着芳芳裸体的身影。

    听着芳芳洗澡时哗哗作响的水声,凌德在床上怎么睡不着。他不时地看着窗户上芳芳那晃动的身影。一种欲望被唤了出来,感情与血管同时膨胀起来。

    凌德摇着扇子轻轻下了床,走到了里间的窗户前,突然发现窗户的三分之二处有条破纸缝,但自己的个头却够不着。

    他轻轻地从店中搬来条小凳子放在窗下又轻轻地站在了上面。透过纸缝向里面看着。

    芳芳那白净的身子使凌德欲火中烧,他两眼死死的盯着全身赤裸的芳芳,看着她搓洗身体的每个部位。一种难以克制的冲动把镶在那几道沧桑下面的瞳孔放大了许多,他像傻了一般的呆看着,脚下却不小心踏翻了凳子,一下子跌倒在窗下,响声惊动了芳芳。

    “谁!”芳芳打开了窗户伸出头来问道:“大叔,你在窗外干什么?”

    “我……我在……在抓老鼠,刚才一只老鼠从我床上跑到这儿来了,这讨厌的老鼠又跑到哪儿去了?” 凌德结结巴巴地答道。

    凌德拿着扇子在四处假装寻找着老鼠。芳芳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大叔,您是上年纪的人了,干啥事悠着点,别为了点小事伤了自己。”

    “那是,那是。” 凌德尴尬地答道。

    芳芳关了窗户。凌德的心头微微有些震动。 在芳芳的潜意识中,早就存在着对凌德的防备,然而几乎近似的遭遇与命运使她又放松了警惕。这回她确实不想在凌德这里干了。

    第二天一大早,芳芳来到了原先干过活的地方,现在成了一个个体服装店,一位年轻姑娘正在缝纫机前做活,芳芳走了进来: “玉花,忙着了?” 

    “芳芳姐,怎么是你啊?半年没见了,你跑到哪儿去了?小宝呢?你看我光顾了说话,快进来坐。” 玉花热情地招呼着芳芳。

    “唉,一言难尽啊!以后再告诉你,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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