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太可怜了。”
“伯母,您别伤心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几年没来这里,咱村子变化挺大的,芳芳呢?”
“怎么芳芳没找你去?”芳芳爹吃惊地问道。
“我这几年换了好多地方,她怎么能找得到?”听芳芳爹这么一问凌云飞也有些吃惊。
“那这就难说了,唉……” 芳芳爹叹起气来。
“自你上了大学不久,她就去了县城学缝纫后来听说分到南方去了。前天她从金鸡给家里汇来1000块钱说她在南方那边很好,这次回金鸡办事很快就要走的,让我们不要找她,还说当我们收到钱的时候她已离开金鸡去南方了,我和你大叔还以为她在你那儿。唉,这孩子从小就性子倔,干什么事,都死拿主意,从不和家里商量。”芳芳娘道。
“到现在连个地址也没告诉家里。”芳芳爹道。
“原来是这样,您别心急我南方朋友多,想办法给您打听,一有消息我就告诉您。” 看到老两口焦急的样子凌云飞劝道。
“那可就麻烦你了,你看我光顾了说话,你坐,大娘给你做饭去。”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得马上走,这五百块钱你拿上,这是我还芳芳的。”
“你说芳芳她还……” 芳芳爹根本不知道芳芳给凌云飞借钱的事。
“这我知道,不是说是200元钱吗?”芳芳娘道。
凌云飞:“说真的,要不是当时芳芳那200元钱,我上大学确实起不了身。这多余的就算我孝敬您二老了。”
“唉,怪不得她平时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这芳儿……” 芳芳爹又叹了口气。
“您就拿着吧,大娘!” 凌云飞把钱塞到芳芳娘手里。
“这……这怎么可以。”芳芳娘这时真的不知所措了。
刚刚别过黄昏,夜就来了,而且来的很沉重,可凌德此刻的心情比夜还沉重,芳芳那要死不活的劲儿,弄得他左右为难,他想起了娜娜,已有好些天没见娜娜了,他想利用给娜娜还钱的机会顺便向她讨个主意。为此就奔娜娜这来了。这时天又突然下起了小雨,雨丝很密、很细、很长、被风一揉乱成了一团麻。凌德冒雨在路上走着,思索着,当他想起了上次娜娜要给芳芳提亲的事,头又大了起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啊!比这雨丝还乱,理不清,道不明的。
娜娜正要关店门,凌德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晚才来?这十多天你上哪儿了?”娜娜问凌德道。
“唉!又出事了” 凌德低声答道。
“出啥事了?”
镇医院的那个王大夫上次给芳芳做阑尾炎手术时,不小心把芳芳的阑尾和右卵巢一起给切除了。”
“什么,把芳芳的右卵巢给切除了。”娜娜大吃一惊。
“是的”
“这医生是干啥吃的#蝴们是怎么说的,芳芳以后还能不能生育?”
“医生说左卵巢还在,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但不一定说以后就不能生育。”
“告他去!”
“我也想过,可上法庭的目的是为芳芳讨个公道,如果再把咱们那件事给引了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凌德低声道。
娜娜想了想:“这也倒是个问题,那也不能这样就算了!”
“我让他赔了2000元现金。”
“便宜他了,钱的事芳芳知道吗?”
“我告诉她了,后来她只要了1000块钱。当时她气晕了,服药后就睡了,让我把那小子揍了一顿,她都不知道。这几天她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开始两天什么饭也吃不下去,后来经我百般劝说才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事你问过没有?”
“这个时候,这种话你让我怎么说得出口。”凌德最怕娜娜提这事了。
“这倒也是,不过前几天我那表哥,来过我这一次,我还给找了个地方让他在市上住了一晚。他人并不傻,还挺能干的,虽说个头低了点,但人却很老实,家里只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娘,他是灵山村出了名的泥水匠,这几年钱确实攒的不少,本来想让他和芳芳见一面,可芳芳刚刚做过手术,我也不知你把这事对芳芳说了没有,怕弄不好给搞砸了,就让他先回去了。这样吧,过几天我去看看芳芳,顺便把这事给她提提。”
“这倒也行。
“这也好,给,还你钱。” 凌德掏出一沓钱递给娜娜。
“你……怎么成二百五了?” 娜娜大概点了点。
“拿着吧,那五十块钱算是利息,这是你放的高利贷。”
“那我以后就多放它几次,还别说,凌哥,你的财运还真不错!”
“唉!这算什么财运。”
“今晚就别走了,关门去!”
“不行,我还得走,芳芳那边我不放心。”凌德的确是放不下芳芳。
经过树林的那件事后芳芳成熟了许多,猪娃的一番开导使她对人生又然起了新的希望。这些天她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