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的芳芳身体恢复恢复得很快,今天她的心情特别好,饭桌上的菜肴也就比往日丰富了起来。
“大叔,别干了,饭菜都快凉了,来快吃啊。” 芳芳喊着正在埋头干活的凌德。
“今天的午饭,怎么这么丰盛?”凌德不解地问。
“大叔,多亏你那天把我及时送到了医院,要不我早就没命了,我得好好谢谢您。”
“那算不了什么,是谁也会那样做的,来,你也吃吗。”
“大叔,我先敬你一杯。”
“那就多谢了!哎,芳芳上午去医院复查了吗?”
“去了,检查倒没检查出什么,刀口长的很好,医生说做这种手术很危险,过几天还要给我作全面的检查。不过那个给我做手术的大夫我觉得他怪怪的。
“你说的是那个王大夫吧,他怎么怪怪的?”凌德不解地问道。
“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去特别客气,问这问那问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他都问了些什么?”
“他问我最近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问我手术部位感觉如何,问我生过几个孩子,还让我解开裤子查看刀口,我说刚才已经检查完了,可他非要亲自看看不可。”
“你让他看了?” 凌德大吃一惊。
“人家是医生吗,再说手术也是他做的,再检查一次也无所谓。”
“这个流氓,他对你非礼了没有?”
“大叔,您想到哪儿去了?人家真的是检查伤口,可我临走的时候他说让我以后不要到医院作检查了,我说上次把检查费一次交清了,再来检查一次没什么不好,他却问了我的地址,说他要亲自来家里看我。你说这事怪不怪。”
“我说这小子没安好心,你看看,不知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大叔,您别尽把人往坏处想,也许人家是为咱好。”芳芳总是这样,任何时候总是用一颗善良的心来想像别人。
此时王大夫正背着药箱,提着礼品在上营镇的街道走着,上营镇今天没集,街道的人寥寥无几,他在一家修理部门口停了下来:“您好,请问师傅凌记油漆店怎么走?”
“前面十字向左拐第二家。” 修理部师傅随口道。
“谢谢您!” 王大夫按照修理部师傅指的路线直奔凌记油漆店。
此时芳芳和凌德两人正在吃饭,王大夫背着药箱,提着礼品走了进来:“芳芳在吗?”
“哟,王大夫,您怎么来了,还拿这么多东西,快请坐。” 芳芳热情的招呼道。
“来。坐吧,我们正吃着,你也来点?” 凌德搬了个凳子放在饭桌前。
“您就是芳芳她叔吧,你们吃吧,我在那边吃过了,刚出诊回来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你们。” 王大夫客气地说着。
“那就喝杯酒吧,芳芳的病让你费心了。来我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还是我敬您吧!”王大夫给凌德到了酒。
“那就不客气了,谢谢!你今天来有事吗?”凌德突然想起了芳芳跟他说的话,说话的意味变了。
“是的,有点事,那天我给芳芳做的手术基本上是成功的,但还有一点不尽人意的地方,所以我今天来想给您和芳芳说明一下。”
“什么?,那天给芳芳做的手术――”
这时一位顾客走了进来:“老凌给我拿两个板刷,一大一小。
“你先和芳芳说我马上就来。” 凌德对王大夫说完,就去给顾客取货。
“你怎么才吃午饭?” 顾客问道。
“来了个客人说说话,给,两个板刷。”
“多少钱?”
“共两块钱。”
顾客付钱出门走了。王大夫在那边仍和芳芳说着。
“你说什么?”听完王大夫的一番话,芳芳被这意外的横祸惊昏了过去,王大夫赶紧扶起芳芳。这时凌德正好走了过来: “她怎么了?”
“快把我的药箱拿来,再倒杯开水来。”王大夫急道。
凌德端了杯水递了过来,王大夫扶着芳芳吃药。
“她到底怎么了?” 凌德又一次问道。
“惊吓过度,你把她扶进去,让她在床上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王大夫解释着。凌德只好把芳芳扶进了里间出来时拉上了门。
“你刚才对她说什么了?”凌德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那天经过诊断芳芳得的是急性阑尾炎,我就决定做手术,但这阑尾的位置离右卵巢太近了,我估计我那天在做手术的时候有可能伤到了右卵巢,恐怕以后会影响生育。”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做手术的时候不小心把芳芳的阑尾和右卵巢一起给切除了,以后芳芳就再不能生育了?”
“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但不一定说以后再就不能生育了,左卵巢还在吗!”
“有什么办法补救吗?”
“那天手术太急,唉!我也是急中出错,所以我今天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