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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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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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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达当村长已经有些年头了,在这山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他深知权力的重要,也精通其各种用法,灵山村再穷也穷不了他孟大村长,上千人的关口渡口都由他一人把守,再瘦的蚂蚱他也能炸出几滴油来。巴掌大的灵山村他就是土皇帝,几百户人家无论谁家的红白喜事、婚丧嫁娶,那个还敢不请他去。划庄基、分山地、断官司、收罚款他孟达的话就是圣旨。因此他家里有喝不完的酒、吃部完的肉和抽不完的烟。

    这些年他钱也存了不少。孟达有孟达的聪明,他从不给人发火,更不会和人吵架,就是暗地里给你穿个小鞋也得把你哄的舒舒服服。长期的干部生涯造就了他的干练,心虽狠了点,但事情处理的还是很得当。灵山村的确离不开他。孟大村长对付女人也他的一套办法,凡有姿色的女人求他办事,他总是满口答应,从未拒绝过,可办不办事又成了另外一回事,孟达有种种原因来开脱自己,女人们只好在自己本身找原因了,久而久之总有主动上门投怀送抱的。有时甚至只要孟达的一个眼色女人们就会半推半就的解开裤子。在灵山村说起孟达的的情妇来还真的不少,灵山村的漂亮女人们那个不想在孟达的怀里沾沾光。唯有孟达的第三十八个情妇芳芳却弄得他哭笑不得。提起芳芳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秋末的清晨,秋风瑟瑟,道路两旁树枝上昨夜被霜涂白了的枯叶随风飘落着。芳芳背着一个大旅行包,领着三岁多的儿子小宝在金鸡市中山路北段暗淡的大道上吃力地走着。擦肩而过的各种车辆与路两侧那高大的建筑群体,以不同的速度有节奏的在身前身后流动着。地上的落叶被她踩的吱吱作响,路旁排水沟的城市废水有气无力的淌着,没有一点生气。她突然感到了一种孤寂,一种莫名其妙的困惑缠绕着她,仿佛活在一种遥远的期待之中。

    想起眼前的处境,芳芳心头难免有些酸楚。她本来就是一位不甘示弱的女人,在水帘村她是全村唯一的高中生,而且还是当时班里少数学习尖子之一,百分之四的高考比率她虽没有挤身其中,但并不意味着她的无能,她认为分数并不能说明一切,能力才是至关重要的。为了改变命运,她曾努力的进行过各种尝试,然而命运却无情的将她推到了一个常人无法接受的惨痛之中。

    路好像越走越长,似乎有一种紧迫在逼着。背上的包也越背越沉了,像一座山一样的压着。她领着儿子艰难地走着。可悲的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妈妈,火车站到了吗?”儿子的问话打断了芳芳的思绪,看样子是快到了,好长时间没来这儿了,建筑格局的变化使她无法分辨出车站的方向,这时远处有人过来,芳芳赶忙过去问路。

    来人是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叫凌德,中等个儿,白净的脸膛布满了岁月留下的沧桑,憨厚的神情之中透着精明与老成。他骑着自行车,带着木匠工具,一看就知道是个在外干活的手艺人。

    “请问大叔,去火车站怎么走?”芳芳问道。

    “向左拐,下了这坡就到了。”凌德随口答道。

    “谢谢您,大叔!” 

    凌德这才注意起芳芳母子来了,他下了自行车,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顿时被芳芳的漂亮与乖巧锁住了眼神,她那带有磁性的声音刺得凌德浑身发烧。说实话凌德有生以来见过许多女人,在情场上也算是老手了,可他却从来没有真真切切的接触过这样漂亮的女人,他活像一条几天没有进食的饿狗看见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肉包子一样,嘴里强咽着刚刚流出的口水,眼里放射着贪婪的光,说话也变的有些口吃了:“谢……谢什么,不用谢——听口音你好像是龙县人吧?”

    “怎么,您也是龙县人?”

    “可真是碰上乡党了。你……你……这是到哪儿去啊?”心猿意马的凌德开始热心了起来。凌德是位木匠,现在市郊开着个油漆店,靠买油漆为生,有时也出外做些木活,他不但有手木匠手艺,还有一手漆棺画材的绝技,在当地小有名气。然而这些比起他观察女人的本领来却是雕虫小技。他虽没有得到过几个女人,但他精通观察、懂得欣赏。他窥视起女人的内心世界来,比心理学家加X光机还要深刻。他甚至觉得去年央视拍红楼梦选演员时没请他去作助理是全世界影迷的遗憾!今天他一眼就看出了芳芳的与众不同。因此话也就多了起来,他告诉芳芳去龙县沿途山路太多,乘火车比搭汽车便宜而且方便、安全。为了给这娘俩减轻负担,凌德将小宝抱放在了自行车的横梁上,把芳芳的包袱及几个旅行袋也挂在自行车的行李架上,然后推着自行车和芳芳一起前行。芳芳开始不想麻烦这位大叔,可凌德说他去江城那边干活,正好顺路!为了早点到车站,也只好随他了,此时三人边走边聊着。

    “多聪明的孩子啊!这孩子是――”凌德不时的找着话头。

    “小宝,快叫爷爷!”芳芳随口道。凌德的问话使她突然感到心痛#蝴怎么会问出这么抽象的问题?绳子总是从细处断,你担心什么,往往就会发生什么!芳芳的心情又复杂了起来,她怕凌德又问道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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