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长长的打了个呵欠,使颓糜的张扬稍稍长了点精神,在凤天锁的内部,即使是张扬的眼睛已经习惯了光线的缺省,也还是伸手不见五指。
叹了口气,张扬心中嘀咕起来:“都老半天了,怎么身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是婆婆那一拍没有拍准,以至真气的通道没能开启,还是这她口中可比天灾的种子爆发,根本就没有她所说的可怕?”
百无聊赖间,张扬伸手在四周摸索起来,心中疑团顿生:“这凤天锁的内部应该也一如它的外表,是纯鳞铁所制才对啊,根据鳞铁极容易氧化的特性,内部也应该满布‘龙鳞’才对,怎地竟然如此的光滑?”
用手轻轻的扣了一下,四周回复他金属的闷响,本来就对这稀奇的鳞铁所知不多,张扬也只能从回音之中得知凤天锁的坚固异常,至于刚才自己的疑问却还是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
“恩?”
忽然脚底一热,一种熟悉的感觉直渗张扬心田,恐惧也开始在他心底蔓延,他心道:“怎么回事,真气的通道没有打开,怎地这‘血性狂暴’就先来串门了。”
虽然双眼不能视物,但从眼睛也开始出现的灼热感觉,张扬已经不难想象,那霸道的红黑之气已经遍布他的全身上下,心中更急:“我的真气微弱,本来就并不害怕做成任何破坏,可是如果蕴藏的潜在核动力,因为血性狂暴而爆发,那可就难以收拾了。”
心系着若兰与小虎的性命安危,张扬奋力将体内那紊乱的核动力压下,可事与愿违,越是着急的要压制,那狂暴的气息便越是凶猛,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身体已经不自觉地有了狂燥的举动,双手发狂般的乱舞,凤天锁内回荡着野兽般的咆哮。
猛地一拳轰向近处的铁壁,沉闷的金属响声震得张扬有如耳鸣,但体内狂暴的核动力却竟然有了减退的迹象,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密集的拳头雨点般往四周的铁壁扫射,体内的洪流随着连环的碰撞越见减退。
张扬不禁心中窃喜:“这凤天锁的内部,竟然有着吸食人能量的特性,而且即使是强横如血性狂暴的能量还不足以动之分毫,难怪婆婆就说普天之下,就这凤天锁能抵挡得住我种子爆发所产生出来,强大程度还不得而知的能量波动。”
意识随着核动力的重新理顺开始慢慢清晰,可张扬却几乎要惊呼出来,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到凤天锁内的鳞铁未被氧化的原因,原来这鬼箱子不但会吸食能量,连内部的氧气它也不会放过。
回想起若兰那和蔼的脸,张扬难以相信自己的判断:“连氧气也缺失的话,我怎么还能存活?难道婆婆就是要害我性命?”
漆黑的环境中,加上心头的战栗,张扬还没有发觉,一种未知的能量已经使得他全身上下的毛孔开始扩张……
凤天锁不远处,那所简陋的木屋之内,即使凤天锁的内部这一刻正因为张扬的攻击而吵得翻江倒海,但这里所能听到的却只是有如蝇虫一般的闷叫。
小虎伸手拍了拍,探头看了看正在厨房中忙呼的若兰,问道:“妈妈,怎么到处都是苍蝇的叫声,我却连一个虫子都看不到?”
若兰用围裙擦了擦手,端出一盘菜,笑着对小虎道:“这附近就要有怪物出来了,苍蝇们正吵着要逃命,所以小虎这就看不到咯。”
小虎吃惊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战抖着道:“什么……什么怪物啊?妈妈?”
若兰含笑不答,却在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三副碗筷。
小虎又不解的问道:“妈妈,今天有客人吗?怎么多摆了一副餐具?”
若兰用手指戮了戮小虎的额头,道:“哎呀,小虎怎么这么快就把铁屋子里的哥哥给忘记了呢?”
小虎奇道:“啊?哥哥这么快就要出来了?我还以为他要在铁屋子里呆很久呢?”
若兰故作思考的道:“恩,对哦,如果再过些时候还不出来,哥哥可能要在铁屋子里呆上一辈子了。”
虽然还是满脑子的疑惑,但小虎的注意力,已经被食物的香味开始转移了……
————————————————————————
伊高惊雷般怒吼道:“废物!你们这些废物!到底要我损失多少人你们才甘心!”
台下的守卫惊恐的卷曲着身子,吓得头都不敢抬一下,颤声道:“是……是……老爷,那些失踪的守卫和侦探,我们已经在全力追查了。”
伊高听罢声音更响:“你TMD这句话已经对我说多少遍了?全力追查,全力追查,越查,我的人越少,你给我看看,辛苦找来的13个侦探,现在只剩下六人了,至于守卫呢?一个月你给我消失近20人?我还花钱养你们这些守不住门的狗来干嘛?”
说着,手一甩,一份文件螺旋着往那跪在地上的守卫飞去,“嚓!”的一声响,仅仅是几张纸叠成的文件,竟然如铁饼一般敲得那守卫鲜血飞溅,而人身更是被敲得向后翻了过去,血花在空中划出弧线,然后落了那守卫一身。
形容狼狈的守卫定睛看着地上那散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