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到底是什么啊?”
四周是辽阔无垠的一片黄沙,只有那数百米外的简陋木屋才致使景象不至于一味单调,一行三人来到了一墩铁案之前,张扬甚至怀疑若兰到底是以何种方法才能清晰的辨认方向来到此处的。
铁案经过年月风沙的侵蚀已经是满身惨黄的锈鳞,高约莫20厘米,顶部是一长方形的平面,其上是一凤舞九天的图案,在班驳的铁锈遮蔽下,已然有些黯淡难辨。
黄土从底部贪婪的向上爬升,直直上升到了铁案的全身,使路人也必须细致留心才能发现他的存在。
听到张扬的话,小虎也好奇的问道:“妈妈,这里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了,里面藏着好吃的吗?”话间搔了搔丰满的臀部,看得张扬一阵胸闷呕心。
若兰却没有作答,伸手拦在两人身前,示意他们退后几步,然后上前往铁案的凤舞图上扫了扫,闭上眼似在缅怀着过去的点滴。
深吸一口气,然后猛一个后空翻,身法之灵动又以这样臃肿的躯体表演出来,张扬心中暗叫了声好。
若兰双掌一合,交于胸前,开始剧烈的抖动,并没有显示出气流荧光等超自然的能量,但张扬与小虎都直觉一阵暖气从若兰身上蔓延,袭面而来。
“喝”的一声吼,沙哑的声音夹杂着宏浑的内力,震得张扬气血涌动,气息一乱,没差多少吐出血来,扭头关切地看了看身边的小虎,见他悠闲的在那里绕着腿,似乎半点都感受不到母亲真气的冲击。张扬心道:“这愚顿的大家伙,骗得我有够惨的,功夫如此的了得,你现在说是他杀了肖恩,我绝对的相信他有这能力了,单凭那些浮于表面的格斗技术,要抵挡得住小虎,那恐怕只是梦话。”
忽而“轰隆”的震天一响,吓得张扬的心脏蹦到了地上,猛一回头,却迎面刮起一阵飓风,黄沙飞溅,喷得张扬那惨白的不健康肤色瞬间回归,黄种人就应该这个样子嘛。
良久。
沙尘慢慢消散,张扬艰难地喷吐着自己的满口沙土,心中纳闷:“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站这么近了。”灵机一动,满脸坏笑的扭头要看看小虎的惨状,心道:“你受力面积比我大多了,嘿嘿,还好,我还不至于是最惨的。”
却见小虎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背过身去,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的一包薯片,正享受的一阵狼吞,他身躯是如此的阔大,以至于食物完全没有受到沙尘的污染,张扬撇了撇嘴,心中怀疑:“妈啊,究竟现在笨的是谁啊!”
“儿啊!你准备好了吗?”若兰叫道。
声音自高空传来,张扬抬头,见那景象,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只见若兰单手高举,摆出了一招鹤顶的架势,而她顶上所拖的,却是一全身黑黄交错的巨大物事,就它那体积,比之三人身后的小屋也差不了多少,张扬开始怀疑,托塔天王大概还是这老婆婆的徒弟吧。
若兰手腕一转,轻巧的一甩,如此洒脱的动作,使得那个臃肿的身躯也在瞬间化身为天外的仙子。
张扬正要大呼一声好,却没留意那巨大的物事落地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沙尘暴,今天中午他大概也不用吃饭了,吃沙也撑死了。
预感不祥的又看了看小虎,他还是一样的架式,黄沙从他背后掠过,不过他手上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上了一根七彩的波板糖,张扬心悦诚服,真想跪地向小虎祖师直拜三个响头。
认真的审视一下那个从地上蹦出来的巨大物事,原来是一高10余米的大型铁制品,全身的锈蚀已经不少,黑铁黄锈相映,加上其上古色的雕刻,仿佛就是在诉说着它百年的沧桑。此制品共分六面,每面依稀还可以在铁锈中模出几个龙国的大字,张扬上前,用手指在表面描了几下,这面是一个“信”字,再环绕着逐个细看,这“礼、谦、仁、义、信、德”六个大字,让张扬郁闷了好一阵子:“象是某家的家训,怎么这么熟悉,我到底在哪里听到过?”
忽然肩膀一沉,回头却见若兰微笑道:“儿呀,世界上大概也只有这龙鳞凤天锁,能够抵抗得住你种子的能量爆发了。”
“龙鳞凤天锁?”张扬倒抽了一口寒气,转身竟然奋力一拳奔向身旁这庞然大物,一阵鲜血狂飙,手上灼热的感觉,还是掩盖不了张扬心中的激动,颤抖着说道:“果然就是鳞铁。”
“这鳞铁产于龙国的东部,因为表面极容易被空气所氧化,外表关系,因此一般不能用于装饰,但却是制作武器与防具的瑰宝。只因鳞铁的锈坚硬的程度绝对要赛过钻石,一旦表面全起,敌人面对那密集如龙鳞般的铁锈,攻已经是不可能,要守吗?每片鳞片都是吹毛可断的薄刃,连最坚固的盾牌也能瞬间被切成飞絮。但拥有龙鳞所制的装备,向来只是梦想,一来,世界上能拥有锻造鳞铁技术的人还未见流传过;二来,鳞铁可谓极为罕见,因此价值不菲,富户人家就算散尽万金也难以拥有拳头大小的一块鳞铁,这全鳞铁所制的龙鳞凤天锁绝对是世界绝无仅有的宝物。”
张扬又陷入了沉思:“这‘龙鳞凤天锁’我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