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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本源之零点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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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点儿历史 青铜时代的蕨类战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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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盾;下军佐——胥甲。

    赵盾自任“中军将”,同时也自动是三军元帅。

    “中军佐”荀林父也不是凡人,曾是晋文公的驾驶员。

    “上军将”郤缺,是恐怖份子郤芮的儿子,20年前,吕饴甥、郤芮发动袭击重耳宫殿的恐怖事件,失败后被秦穆公诱杀。不久,郤芮的儿子郤缺在老家的庄稼地里被发现,因为看上去比较贤能,被重耳录用,此时担任上军将,后来一度任三军元帅。

    “上军佐”骈臾,本来是狐偃家的人,有勇有谋,却被狐射姑埋没不用,是个人材。

    “下军将”是“留守国内派”(非流浪派)的大臣栾枝的儿子栾盾(那时候取名字也赶时髦,什么“盾”啊、“克”啊的最多,类似我们的“军”啊、“振”啊)。

    “下军佐”胥甲是八袋长老胥臣的儿子。胥家与赵家、先轸家一样,都是异姓大夫家族,跟晋君不沾血亲,全是因为当年追随重耳流亡,才有了名位和封地。

    上述三军将和三军佐合计六人,即是所谓的“六卿”,相当于晋国内阁。

    赵盾、栾盾、胥甲一班人,雄姿英发,横戈跃马,继承老一辈的革命传统,开赴河曲前线去阻击秦国入侵军,要与秦穆公的儿子辈一见高下。“河曲之战”打响了。

    孙子曰:为了运输给养,往往弄得人民劳顿,赋税加增,最后战马疫病,辎重损坏,将士们头疼肚饿,溃散了事。晋军到达永济县的河曲(黄河拐弯处),赵盾按上军佐“骈臾”的意见深沟高垒,想把给养线漫长,跨河来犯,难以持久的秦军耗垮。

    “请菩萨代表团”的士会,流亡在秦国,深明此理,提议秦康公速战速决,诱敌出战,尽快交兵。

    “那请问,诱谁好呢?”

    “赵盾的叔伯兄弟赵穿,有勇而狂,诱他好了。”士会是晋国人,熟悉晋军特点,此时在给秦国人支招。

    士会预料的不错。按一般军事规律,如果长官一味保存实力就会引起下级的疑惑。赵盾拒不出战,谣言就开始在队伍里滋长。看着秦人天天在壁垒外撒尿吐口水扒眼睛,赵穿就愤恨了,怒道:“我们啃着难吃的干粮,穿着讨厌的皮甲,目的不就是为了打仗吗?眼前有仗可打,却不敢打,干什么吃的!”于是,他带着自己的个把人儿,直取秦国主阵地。

    赵盾听说后,为了避免堂弟孤军覆灭,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命令晋军全员出垒交战。

    晋三军并肩突破,支持赵穿先头部队。秦军飞蝗乱射,钳制晋军攻势。两国军队火并起来,但两国十年来没什么深仇大恨,打起价起架来也不够秋风扫落叶。两伙兵油子互打了一会,各自敲锣,收拢队伍回去。

    当晚,秦国人过来吹牛:“我们秦国是一点伤亡都没有,你们不行了吧!咱们说好,明天再打,让你们好好尝尝我们秦国人厉害。”

    骈臾对赵盾说:“钧座,根据我的观察,秦国使者目光闪烁,眼睛乱转,净拿大话吓人,显然是在欺骗我们。我估计,秦军是想逃跑,所以发出佯攻讯号,保护主力平安撤退。我们将计就计,在黄河岸边设下埋伏,堵其后路,正好把他们逼死在黄河边上。”

    还真被骈臾说中了,秦军是想逃跑!

    旁边赵穿和胥甲听了,非常嫉妒骈臾的高明主意,俩人故意使坏,大嘴巴“胥甲”和莽撞人“赵穿”跑到辕门口,当着秦国使者的面,乱喊:“我们晋军不会在黄河岸设埋伏的,那样赢了也不算好汉!”

    秦国人一听,吗呀,不设伏就好,不然我们就跑不掉了。

    大嘴巴胥甲和赵穿泄露了军机,没法埋伏了,秦军遂顺利逃遁。胥甲因此被革职。赵穿呢,因为有堂兄赵盾这层关系,就不了了之了。(赵盾这种宽于律己的马虎态度,终于酿成大祸,最后,这位倒霉堂弟害苦了他。)

    此次河曲之役,还走红了另一个年轻人——韩厥(“赵、魏、韩”韩姓的先人)。韩厥原本是赵盾门下一个拎包的,从小被赵家收养,因为伶俐,赵盾举荐他到政府里做“司马”,小孩晋灵公毫不含糊地批准了。司马是什么意思呢?众所周知,战车不管如何先进,它的机动性还是受地形道路限制,所以,行军需要保持队形整齐;交战也一样,严谨的车阵是士兵依托的基础,使勇敢者和怯懦者都不能独自前进或后退。晋三军特设“司马”一职,专门纠察队列秩序,这也是“司马”一词的来历。

    韩司马押着晋三军往河曲前线开拔的时候,韩厥发令:“谁也不许给我乱伍。”偏巧,主人赵盾的车夫却先乱起来了,这个车夫想拿什么东西,一激动,就把车队给闯乱了。韩厥二话不说,把这个痛哭流涕的家伙给杀了巡众。大家都说:“完了,韩厥完了,早上刚被赵盾升了官,晚上就敢把赵盾车夫杀了。”

    不料,赵盾传见韩厥,走下席子(当时不同等级的人,男人和女人,都不能坐同一块席子),对韩厥深鞠一躬,感慨地说:“我听说,事奉侍奉君主的人以义相结,而不是结党营私。举荐人才而不包庇,这就叫做义。请你努力吧,将来执晋国之政的,除了你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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