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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本源之零点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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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点儿历史 青铜时代的蕨类战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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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姜也希望急子早死,好让子朔当继承人。

    既然大家都想让急子死,卫宣公就吩咐他再次到外国出差,同时子朔布置刺客在河边埋伏,一看见拿着白牛尾巴的使节就给杀了。

    不料这个阴谋给子朔的哥哥“子寿”(宣姜的大儿子)得知了,这个子寿是个善主,赶忙给急子通风报信。

    急子点点头,万念俱灰,他说:“我不想逃跑,如果跑了,咱爹和你妈就要沾上恶名,我不能置咱爹和你妈名誉于不顾,宁可我自己死了算了。”(这都什么辈份啊)。

    道义面前,子寿也不愿输给急子,实施“替死计划”。他把急子灌醉,持了急子的白牛尾巴跑到河边,埋伏在那里的刺客看见牛尾巴,如期跳出,把这个当仁不让的子寿误作急子给杀了。

    真急子酒醒之后找不见子寿,连忙追到河边,跟那帮刺客打听:“大哥,对不起,问一下,刚才看见拿白牛尾巴的人了吗?”

    “看见了,不过我们已经把他杀了,人头在这里,还热乎呢,你摸摸。”

    “对不起,大哥,您刚才杀错了,麻烦您再杀一遍好吗?我才是急子。”

    刺客说:“哦,是吗,谢谢啦。”

    就把真急子也照单收杀了。

    同一天里,卫宣公的办公桌上摆上两只儿子的人头,子寿和急子,象像两只祝寿的寿桃。卫宣公呢,也不知道是该乐还是该哭,从此开始白日见鬼,一闭眼就做恶梦,颤得更厉害了,连宫殿都跟着颤,没半个月也就颤崩掉了。

    如愿以偿的子朔,欢天喜地当上了大卫国的主人,号称卫惠公。

    可是卫惠公下面的干部群众都不服,卫惠公外出领兵找南边的郑国打架,前脚刚走,国内就搞了政变,废掉了他妈妈宣姜,另立了一个公子做国君。

    卫惠公无可奈何,不敢回家,就往东三百公里跑到他妈的老家齐国去了。

    齐襄公看见大妹子宣姜的儿子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说:“外甥啊,你也是来挑媳妇的吗?咱这儿就剩两岁三岁的娃了。”

    卫惠公哭着说明来意,希望大舅借他点车马回国复辟。正想在国际上出风头的齐襄公一拍胸脯,说:“要媳妇难办,要兵马容易。”立刻发出英雄帖,武力送卫惠公回国。

    卫惠公带着齐、宋、鲁、陈、蔡五国外援,兵车连结,杀气腾腾,又奔卫国回来了。卫国新上台的国君赶忙向老岳父求救。他的老岳父也是了不起的人,周天子是也。

    周庄王的群臣都不愿意出兵,上次周桓王肩膀中箭,好了伤疤可不敢忘了疼,还是迷眯着吧,装缩头乌龟吧。

    不速之客齐襄公带着趾高气扬的五国大兵开进卫国,把具有一半齐国血统的外甥卫惠公扶上复辟的宝座。

    三

    在我们的公元前七世纪的初始,鲁桓公被活活拉死,郑国新君被铜钺斩杀,卫国旧君则实现复辟,所有这些新世纪的献礼,都归功于我们齐国的“花花公子”齐襄公。这个“兄妹恋”的酷哥,顺手还把“纪国”给灭了,打通了齐国东南扩张的必由之路,从而向历史和齐国人民证明,他齐襄公不是只会泡妞的,。并且从史书上看,他后来似乎也不再私会自己的妹妹文姜了,令后者徘徊在齐鲁边境上,象像一朵摇摇摆摆的花儿,等待抚慰。

    吹吹打打、锣鼓喧天的齐襄公可谓志得意满,关上大门,留人驻守在临淄郊区,以抵御外患。

    按理说,戍边军队应该扎在国境上,而不是国都郊区,但那时候的世界地广人稀,国都城池以外,实际是荒莽森林。齐国大地上,人生静悄悄的,被大片绿色的森林覆盖着(所以这里又叫青州,曹操之所谓“青州兵”是也)。林嶂包围之中,孤岛一样的城邑,使人们晚上睡觉可以听见豺狼的歌唱,狐狸的嚎叫,以及呦呦的鹿鸣(正在发春)。

    既然城池是孤零零地淹没在深深的林嶂中,那么打仗,就直接深入敌国都城,进行殴打。把军队驻戍在城市郊区,而不是边境,宜其然也。

    随着周天子的式微(“式微”就是“势弱”的意思,见于《诗经》),诸侯们开始搞兼并活动,象像白细胞吞噬细菌,霸气一点的诸侯吞吃周边的亲戚小国。齐国和鲁国也在蚕食竞赛中扩大着自己的地盘,把邻居囊括在自己的兜中。国人们频频出征,鄙人们拼命开荒,女人们拼命在占领区生孩子,终于“邻邑相望”,鸡鸣狗吠之声可以相闻,山东的人气越来越旺了。但这都是几百年后的图画,现在还说不上这么热闹。

    公元前686年,驻守在临淄郊外的两员齐国大将,由于好逸恶劳,受不了城外的风吹雨淋和森林中乱跑的老虎威胁,遂在竹简上写字(篆书),打报告给齐襄公,请求调回城里享福。(齐国人一向崇尚奢靡,城里有电影院,夜总会,好玩儿的多)……)

    齐襄公一边吃西瓜,一边吐籽,鼓着嘴打发他俩说:“瓜代为期。”意思是,等明年再到了吃西瓜的时候,就让你俩回来。这是个成语,叫“及瓜而代”,表示期满换届。不过,说他吃西瓜却是错误的。西瓜是唐朝以后才有的,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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