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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本源之零点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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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中国民族的强势生存(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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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精神。

    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确如此。

    然则只要仔细审视中国知识阶层的生成特性,就不难明白,中国知识阶层在生成时期就具有溶入社会潮流并积极解决社会问题的价值追求,以天下为己任是他的原生基因;追求仕途并改造社会,是中国士人阶层的崇高理想;也就是说,中国知识阶层从来不以孤立抽象的保持某种理论价值(主义)而作为自己的生存目标,从来就不追求超然的独立人格与独立精神;中国士人阶层讲究的特立独行,就是在解决社会问题中标新立异,而不是在社会喧嚣之外保持一种纯粹审美意义上的独立。春秋战国的墨家团体,是士人阶层中唯一没有追求仕途的大学派。但是他们的天下意识却是那样的浓烈,简直就是一个古代的绿色和平组织。他们组织严密,勤奋节俭,具有先进的科学观念与工艺水平,不依附任何国家保护,但却反战反腐,兼爱天下,墨家暗杀暴政的剑士团曾经令所有暴君酷吏胆寒三分。这是“独立”么?显然不是。老子、庄子大约是当时为数寥寥的游离于大潮之外的名士,但也不是“独立”,而是自觉无力回天后的遁出。纵然如此,他们的著作中也渗透出浓郁的忧患意识,以致使一些当代学者认为《老子》是一部经世治国的著作。儒家更不用说了,列国求仕而不得,孔子方做《春秋》而企图匡正天下。更是这位老人家给知识分子确定了实际目标——学而优则仕。

    也就是说,中国知识阶层在原生时期甚至从来没有过尝试“独立”。这是历史形成的基因传统。正视这个传统,才能清醒的看到中国知识阶层这一特质基因的巨大长处与相对短处。

    由于知识阶层第一浪潮的强大力量,中国民族的治国主导阶层发生了重大变化,由单一的传统贵族阶层转变为贵族阶层与知识阶层结合的架构——贵族当船长,知识阶层掌舵导航。

    从秦汉开始,这种架构始终没有改变,知识阶层始终在民族文明的发展中居于领导地位和主导地位。这种领导主导,不独是文化知识的直接创造与传播,更重要的是直接参与国家事务的策划运作,直接作为官员阶层出现。由于这个特点,中国历史上有着其他国家与民族少见的一个现象——学在官府。

    虽则如此,但这绝不意味着中国知识阶层与贵族阶层的同一。从根本上说,知识阶层的平民性(布衣)特点,并没有因为增加了一个贵族来源而改变。

    所不同的是,历史发生了一次知识阶层“内讧”事变,使知识阶层的力量构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就是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短视的汉武帝竟然采纳实行了。儒家在先秦时代曾经梦寐以求的独霸学界,遭受到普遍的嘲笑冷落。儒家是个很记仇的学派,秦始皇因焚书坑儒(数量极其有限),被儒家口诛笔伐了两千多年。春秋战国百家争鸣,儒家因治国主张的落后而备受其他学派责难,不能风光,自然将仇恨深深埋在心里。对于刘邦这种皇帝,儒家不敢提“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他们怕那个江湖豪客会将洗脚水泼到自己脸上。隐忍一百多年,到了汉武帝刘彻这种做事虎头蛇尾的富贵皇帝时期才提了出来,可谓匪夷所思!

    终于,狂妄的梦想,离奇的变成了现实。

    儒家独霸,使中国知识阶层失去了汪洋恣肆博大汹涌的气势与力量,变得单调沉闷起来。儒家虽然博学严谨,但在治国方面却极为保守(在战国时代依然主张恢复井田制),所以在春秋战国四百多年中在政治上被天下共同抛弃。但是,儒家在当时并没有失去他应得的社会尊重。子思、孟子及其儒家弟子传播学问的孜孜不倦的精神,依然受到了各大战国的高度礼遇。弃其政治而敬其学问——这说明,战国时代是一个非常清醒而具有大器局的时代,取舍得当。而儒家独霸且渐渐成为治国主导观念,恰恰是将儒家最不擅长的一面抬高到了最重要的位置上。

    从此,中国知识阶层的学问、精神、器局以及无与伦比的创造力,都大大缩水。治国理念、国策规范、官员行为、民众风俗,无一不以“儒”为最高标准。甚至连孔夫子编写的《春秋》都变成了决狱的案例,连稍知诗书但其职业精神与“儒”最不沾边的将军,也被冠以“儒将”雅号。对治国最重要最具有价值的法家,历来激烈反对儒家,坚定主张“唯法是从”。现在,法家也被儒家阉割了,儒家用“人治”代替了法治,法典从崇高的社会目标沦落为可怜的工具。

    壮士断臂,佳人扼腕。虽然这一悲剧令人深深叹息,但是中国民族的知识阶层的领导地位却始终没有改变。在后来的两千多年中,民众意识、社会价值、官府构成等基本方面,知识阶层都明确无误的占据着主导地位。虽然再也没有出现过春秋战国时代知识阶层的大辉煌,但也是保持了我们民族的智慧与良知,在激烈残酷的民族竞争中保持了民族文明的屹立不倒。

    中国知识阶层在民族竞争中的领导作用,在世界民族之林中是绝无仅有的。任何形式的贬低这种作用、贬低这种地位,都会给民族带来毁灭性灾难。

    应该学习我们祖先那种朴实的本色精神,谁行就说谁行,谁不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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