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恐夫人的事,任某帮不上忙。”
皇后惊讶,随后笑了起来:“你现在竟然想学留侯,你竟不知道,即使这样我也有办法叫那留侯说出一两句话来么。”
“可是任某不是留侯,即使说了一两句话,恐怕对夫人也没什么益用。”
皇后不言一句,只是笑着看着任公,看的他心头直跳。
“恐怕任公这次想学留侯也学不来,只是躲了朝堂上一次,那随军的差事总还是躲不了的。”
任公的脸色暗了下来,低头思索了半天,叹了一声。
“看样子,任公想通了呢,如今朝野上下,莫有能出你左右的谋士。”
“并不是,那…….”
“留侯?莫不说他已心灰意散,整日装聋作哑,就是这次,你以为那人会带他行军么?”
“……因为韩王吗?”
皇后做了一个禁声的姿势:“不必多说,现在就等一道圣旨,任公,你躲的过么?”
“罢,罢,罢,任某算尽一生,到头来还是把自己算进去了,文死柬,武死战,此一生总算都卖给你们了罢。”
皇后笑:“任公真不把我当外人,这些话也对我说,但有何言一个死字?”皇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淡金色的锦囊来。“瞧,我不是给你送好东西来了么?”
任公接了过来:“夫人何时学起留侯来了?这般故弄玄虚。”
皇后也不生气:“不是这个理,这锦囊里事万万不可与别人知道,不过……”她站了起来:“我想这次任公可能用的到,防个万一而已。”
任公一整神色,拜了拜:“多谢夫人。”
皇后又笑了,这次笑的风轻云淡,清怜想,这任家的人到真有趣,皇后今天笑的次数比一个月笑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