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唐博菊也纳闷两人的关系。
“她,她是我的初恋女朋友,以前因为误解分开,知道今天才知道一切都是误解。”齐城只好这样解释。
唐博菊这才缓了口气。“那也该分手好多年了,都是孩子的爸爸了,怎会这样不冷静。”
齐城感到不好意思来。“表叔,你批评得极是。”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闹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唐博菊吩咐道。
齐城只好应承,等唐博菊挂了电话才合了手机。经过唐博菊的一番责问,齐城心里才凉下来,想起该回家了。路上,他感觉到自己的冲动,想起雪妹,想起孩子,此时还能做出什么?一切只能由之任之,我还能怎样?
回到家,雪妹看到他浑身湿透,自是关心,让保姆放热水让他冲澡,自己拿了毛巾给齐城擦头发。齐城心情很差,可是看到雪妹也不敢太失落,就强颜欢笑。接过毛巾的时候,雪妹看到他损破的手背,自是心疼。“你这是怎么了?”随后看到齐城嘴角稍微肿了。
“跟人大家了,破了点皮。”齐城只好撒谎。
“大家,跟谁啊,到底怎么回事?”雪妹一听着急了。
“跟陌生人,因为争车位的问题,对方蛮不讲理,动了手,我也就还手。”齐城说谎不眨眼睛。
这时保姆出来说放了热水,雪妹就嘱咐齐城去泡澡,不要感冒了。齐城只好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雪妹找消炎药时,想起齐城以前学柔道、散打,该不会这样狼狈跟人大家吧,不仅伤了,还浑身湿透?如此想,她有点不信。
齐城躺在浴缸里,把事情前后思量,感到彻底绝望,滚落了眼泪。此时,他才明白自己一直深深地爱着雁门雪,爱得可以发疯,可是这么多年,为什么自己把它掩藏得那样深,难道我在恨她吗?
半个小时后,齐城才换了衣服出来。雪妹找了纱布和消炎药给他包了,看到一破损处露出骨头,心里一阵紧过一阵,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消炎药水细细涂抹。齐城在因消炎水的刺激,裂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