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名,而且眩蝴做主任。”尤信一想起以前就有点岔气。
文秀瞪了丈夫一眼,但随即表情放松,不想跟丈夫闹白脸。“说那话有什么用,现在老客户不都是冲着这个牌子来的。况且,你说是我们搬走还是让他搬走?”
尤信最受不了就是这个牌子,好像人家都是冲着他,他不就是占着老丈人的关系,要不你算个球。“自然是他搬走,这个所的房产不是你买下的。”
“是我买下,可是这样了,你让他去哪里?”文秀心里更是厌烦。
“他那么有本事,到那里不都有人欢迎?”尤信话越说越重。
“算了,如果要搬也只可能我们搬。”文秀撇了难题。
尤信果然没有聊到妻子会这样决定,可是他也知道妻子一旦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难以拉回。
“那也好,这也恰好给我们时间去找房子,他也有时间去找合伙人,牌子也给他,我们不希罕。”尤信也算有魄力。
文秀见丈夫这样,知道他注意已经拿定,一时无话可说。
出来后,文秀还在考虑要不要对陈文是摊牌,路过陈文是的门口,就想起鲜花的事情,心中不觉腻烦,你不也是小心眼,一束花就惹你眼啊,算什么东西啊。这样想,文秀就拍了陈文是的房门。
陈文是正在审阅助理们送的文案,头也不抬,只喊声进来。见进来的是文秀,一时愣住,后连忙招呼她坐下,自己也起了身。
文秀却关了房门,这才坐下。
陈文是一时不知道怎样跟文秀打招呼,只好问道:“有什么事吗?”尽量和颜悦色。
文秀一面对陈文是,忽感到不知从何说起,解除合伙人的念头就在嘴边,可是真的要倾吐出来,还是让人心寒。
“我,近来你的案源怎么样?”文秀转口问了案源情况。
“都登记了,也就那样,凑合。”陈文是还是很谦虚的。
“是吗,只是看你忙得不落屋,所以近来看看。”文秀想着借口,看怎样说合适,后悔这样仓促进来。
“对了,尤信跟你提起没,我说招几个助理的事情。”文秀提起忙活,陈文是就想了起来。
“是吗,提起过。只是我跟尤信想了,想放开单过。”文秀想还是照直说了,省得婆妈,兜圈子。
“单过?你跟尤信有了矛盾?”陈文是大吃一惊,这也不过几个月,两人就有了问题。
文秀见陈文是曲解了,只好解释道:“我是说我们和你分开,就是解散事务所。”
这话很无情,我们和你,解散,陈文是先是惊愕,后反应过来,太意外了,迟疑地看着文秀,似乎不相信。良久不说话,脸上表情转了几转,先是错愕,再是意外,随后嘴角抽动,不知是愤懑还是激动,最后趋向平静,静如止水。文秀不敢看陈文是,就低了头无语。
“也好,没有不散的宴席,分了也是好事。”陈文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能由了他。
文秀见陈文是平淡接收,也是在意料之中,为了安抚陈文是,就把心间的打算说了。“我们想了,因为招牌以你的名字命名,还是给了你,另外场地虽是我买的,但是也想一并转给你,这几个月,我们去找办公场地,你去找合伙人,到时候做了变更也就好了。”
陈文是知道这个女人大气,如此安排格外称心,想着不要房子,自己去找,感到一时半会难以找到合适的合伙人,如此就揪心了。去挂靠他人律师事务所,却要屈就,自是不甘。这样想了,也就没有反对。
“好吧,就这样定了。”陈文是言语间也没什么感情,似乎一下子冷淡许多,隔膜许多。
“那我就走了。”文秀站了起来。
陈文是没有说话,人坐在那里想起来却没有力气起来,也就没有理会文秀,任由她走了出去,见门关上,顿时泄气,一时没什么注意,脑袋里乱糟糟的。
过了一个多钟头,陈文是想起齐城,眼前才一亮,就连忙起来给齐城电话。
齐城正在家逗孩子开心,孩子一岁有余,开始长牙齿,牙床被牙齿顶得发红,所以哭闹不停。接了陈文是的电话,陈文是把情况简单说了,要齐城做合伙人,另外人选由齐城物色。齐城一下子想起S市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并没有关闭,还挂着自己的名字,父亲以他的名字为所里拉案源,抽提成,正忙得不亦乐乎呢。可是又想到陈文是是自己的弟弟,心里就犹豫起来,也就没有回绝陈文是,只说考虑考虑。
陈文是不依。“还考虑什么,你就当帮兄弟一把,总不能看着我的所垮掉吧。”
“哪里,不是还有段时间,容我考虑,就是我不去,也可以给你介绍到合适人选的。”齐城宽慰他。
“不是,我就感觉跟你放心啊,别的我还一时想不起什么合适的。对了,另一个合伙人你也一定找吧。”陈文是显得霸道起来,俨然把齐城当成故旧,他还不知道自己跟齐城还有另外一层关系呢。
齐城想着要跟父亲商量,老人家没事终于找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