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场。”
“你自己想喝酒就自己喝了,扯上我干什么。”雪妹不干。
金梅想着一会打麻将,也就劝道:“这酒金贵,也就不浪费了,改日我拿二锅头来敬你们。”
齐城也不想拼酒,连忙踩了台阶说:“那就算了,夏小姐豪爽,今后有的是机会。”说着就连忙夹菜吃。
夏丽丽不依。“择日不如撞日,齐律师好酒量,今个就要喝个尽兴。”说着自己就要拿酒过去热。
金梅这才感到夏丽丽有意见,连忙拉了她。“算了,一会还要打麻将呢。”
夏丽丽并不好酒,此时也连忙收场作罢,对着齐城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
饭罢,不待收拾厨房,金梅就掂了麻将桌出来。四人就入了座。夏丽丽想着金梅和齐城在谈恋爱,就说:“哈哈,今天有人情场得意牌场输啊,我要趁机赚上一把。”
金梅桌下踹了她一下。“得了,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夏丽丽痴痴笑了,人放出一个发财,齐城这边便倒了牌,糊了。
夏丽丽自认倒霉。“好汉不糊前三把,看我以后怎样发威收拾你们。”
齐城见夏丽丽故意针对自己,就一改往日做大牌的习惯,别人不糊,只要是夏丽丽放炮,他就糊牌。气得夏丽丽干瞪眼,一旁的金梅和雪妹笑个不停。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小气,没有番你也糊,还叫不叫人家糊牌啊。”夏丽丽依旧口无遮拦,说是生气,但脸上却似笑非笑。
其间金梅和雪妹交替糊了几次牌,而且都是夏丽丽放的炮,气得夏丽丽直骂邪气。“我就不信,连雪妹就能糊牌,我就不能,真是撞上鬼了。”说着拿眼瞟了齐城一眼。这边齐城和雪妹相视而笑。
打到十点多,夏丽丽放了一炮三响,而且齐城做了十四番,夏丽丽此时没了脾气。只好骂道:“不打了,老天爷不给面子,我也没法。”说着拿了钱包结帐,虽是一元钱一番,也输了三百多。她把钱扔到齐城面前,看他要不要。他要是要了,就把他看扁。
齐城笑嘻嘻地拿了,随手丢给雪妹。“拿去买点糖果吃吧。”
雪妹也不客气,笑嘻嘻地望着夏丽丽,然后连连向齐城道谢。
“别高兴了,意外之财,当心受之不起。”夏丽丽有些失望,撅了嘴巴。
金梅等夏丽丽和雪妹离去,见齐城伸着懒腰,好像很困乏一样,就问了一句:“怎样,可有中意的?”
齐城嗯了一声,一时没明白过来。
金梅给他倒了茶水。“你也真是的,简直像一个木头,给你介绍对象,提供了这样好的机会,你却专心致志地打牌,而且还跟人家叫上劲。”
“什么?介绍对象?你怎不早说?”齐城笑了笑。
“你以为陪你玩啊?那天不是说要给你介绍个对象,你可是应允的。”
齐城脑瓜转得很快,却没有想起这回事,只好尴尬地笑笑,打哑胡说:“你还当真啊。”
“谁给你开玩笑,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重视!”金梅故装嗔怒。
“不着急,不着急。”齐城憨厚地回之微笑。
“这两个可是不错的,虽然口无遮拦,倒是通情达理、文化层次高的人,是我们科技组的骨干,这两年成绩斐然。”金梅认真地说。
齐城不再说话,脑海中浮现两人的样子,印象是不错,只是夏丽丽脾气似乎大了。刚才打牌,自己并没有认真瞧量,并不是瞧不起她们,而是很久没有正眼瞧量女人的习惯了。所以说不出所以然来,但又不好意思说一个也不中意,只好打哈哈。“打几圈牌,就找了对象,那我现在一定有一打对象了。”
金梅瞪了他一眼,随后说:“说也是,一时半会哪能磨合出来。只不过人家说在牌场,涉及输赢,关乎钱财,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涵养。”
齐城抽了一口气,一边喝着茶,一边回想自己的表现。好在跟夏丽丽闹着玩,没那么认真,打得心平气和。想到这,放下心来。
金梅打开电视。“你看电视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让你们深入了解。”
“我困了,冲凉睡觉吧。”齐城打了哈欠。
“那好吧,你先冲凉,我给你收拾床铺。”金梅说着站起来。
“不用了,张伯逸那张床挺宽,添张被子就行了。只是,没有睡衣……”齐城感到尴尬。
“我前夫的睡衣,你不介意吧。”金梅试探地问了句。
有睡衣总比没睡衣强。“该有什么介意不介意。”齐城笑了。
“那我上去拿。”
齐城看着金梅上去,又喝了几口茶水,此时才感到留居此处的不便,况且只有金梅一个女人。
金梅下来,递给他一件日式男睡衣。“将就一下吧。”脸上是恬淡的笑容。
齐城抱了睡衣去冲凉,当赤身裸体站在喷头下时,他看着镜中那个剑憾的男人,傻愣在那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