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疑。
此刻的廖文韬,只是一个脆弱的孩子。
廖文韬却失业的时候看见苦糖里的那网友,那句“你还欠我一次一夜情。”
然后他突然说:“好象我们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这样睡在一起了。”
安安没多想什么,点头说是呀。安安天真的以为廖文韬只是想和自己回顾一下刚认识时的片段。
“那么是不是,不管是谁,你那天都会去和他见面?”廖文韬闷闷的问,见安安没理会过来,又换了种说法“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哪个男人,你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躺在他床上?”
安安看着廖文韬,她想你总算说出来了,这个搁在他心里几个月的话题——他们因为一夜情而认识,而安安第一次和廖文韬做爱时,已经不是处女。原本廖文韬发现安安不是处女时,心里在小落寞一阵后,就没去计较了,毕竟谁都有谁的以往。廖文韬依然对安安很好,依然把安安当宝。
可是廖文韬在此刻问出这个明显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安安就觉得很可悲,不管她怎样的努力,却始终逃不过“一夜情”这个词对世间男女的烙印:你有这个历史,你就逃不掉是放荡。不管当时在什么状况下。
于是安安无奈却诚实的说:“是的。”只是,吐字好像史比的叫声,很细微,很轻。
后来廖文韬和安安做爱,狠狠的毫不怜惜的上了她。完事后转过身背对着安安,说我睡了。
以前廖文韬从来都是空出一只手,枕在安安的脑袋下,然后另一只手就满足的放在安安胸上,让两个人都睡得安稳甜蜜。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安安盯着头顶上的台灯,安安想起曾几何时,廖文韬对自己说“虫虫我要给你一盏灯。”
不知从何时起,廖文韬习惯关灯睡觉了。
泪,无声,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