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呵呵,其实阿强很喜欢你啊,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他呢?其实他很不错呢。”秦朗微笑着说。
一边的阿强挤眉弄眼向秦朗表示感谢。
“我知道。”娉婷显然很不满把话题扯到自己的身上,“但是我对他的感觉不好,他老是油嘴滑舌的。”
“喂,我哪里有?”阿强觉得很冤枉,大声地反驳,“我不过是脾气好一点,喜欢开两句玩笑而已,哪里有油嘴滑舌啊?”
“你当然有了。”娉婷双手叉腰,也冲着阿强大喊。
秦朗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理会这一对欢喜冤家,由得他们闹去,自己取过花单,到下一户人家送花。
“你等等,秦朗。”还没有走出去,娉婷忙叫住了他,“你说你那个心蕾要参加舞会,那么她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应该吧。”秦朗挠了挠头,“我也不是很清楚,谁知道你们女孩子家参加舞会要什么东西,只不过看她的样子,天天都穿到身上到镜子前面看呀看的,也不知道看个什么。”
“嘿嘿,那你就不懂了,镜子可是女人自信的源泉呢,你没有听说过那个笑话吗?对付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一件新衣服,然后放在一间没有任何一面镜子和能当镜子的东西的房间里,只要是这样,她绝对就会疯了。对了,我和你说的不是什么镜子,是这样的,我家里有一些祖传的珠宝和晚装手袋,反正我也用不上,就先借给你的心蕾,就算我因为说了她的坏话来向她赔罪的。”
“这怎么行?”秦朗有些惊慌,“这不太好吧,那些是你们家祖传的,怎么能轻易地借给我呢?”
“有什么关系?”娉婷反问,“不就是一些好看的石头吗?既不能吃也不能喝,这样的东西放着也只有放着了,借给她又不会有什么损失。就这样说定了,晚上你来我家取。”
“我也要去!”听到秦朗可以去娉婷家,阿强也在掺和。
“你不能去。”娉婷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去我就不能去?”
“因为我对你不放心。”
“那你就放心他。”
“当然了,因为他是君子。”
“那他是君子,我就是小人了?”
“你倒不是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
“喂,你这样说话很伤人啊。”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但是引起这场战争的秦朗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地骑上机车,到下一户人家送花去了。
晚上关门以后,秦朗在阿强那愤怒的目光中跟着娉婷向前走,到她家去拿首饰。
因为娉婷的视力不好,两个人都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无论是谁和娉婷在一起,都会牵着她的手为她引路,开始她很排斥,因为这样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废人,但是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这样不动声色的照顾,喜欢上被人牵手的感觉。
“其实娉婷,阿强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秦朗边走边问。
因为娉婷晕机车,所以秦朗也就步行送她回去。
“我知道啊,嘿嘿,但是我才不想这样快地答应他呢。”她笑得很“鬼”。
“为什么呢?”
“为什么啊?”娉婷很少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我不是要玩玩而已的,我不能玩,也没有这个资格玩感情游戏,我想找一个真正肯照顾我的人,这是一份很重的责任,因为我会是一个拖累。本来我以为像我这样的人是不会有人要的——原来也有人追过我,但是听说了我的眼疾以后,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你和阿强是惟一没有被吓走的人,我很珍惜你们这样的友谊——如果是朋友,厌倦了可以不来往,但是爱人呢?要是爱人的话,厌倦了不是说不来往就能甩得掉的,我不想让他因为和我在一起而后悔,以后他回忆起来的时候,哀叹说‘我这一辈子什么都没有干成,就是因为年少轻狂,害得要一辈子照顾一个瞎子’。我不要这样,所以,我不想答应他。”
“是这样啊。”秦朗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也承认娉婷的话说得十分有道理,阿强是一个很不定性的人,他的生活极为丰富多彩,这样的人要是守在一个失明的女孩子的身边,真的会不后悔吗?连自己这样的好朋友都不敢保证,还能怎么样呢?
……
“我们到什么地方吃饭啊?”孔彦祥边开车边问心蕾。
“我对台湾的地方不熟,你看着办吧。”心蕾依旧是标准的大家闺秀的神态和表情,微笑着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动作在别人的身上,孔彦祥会觉得做作,但是出现在心蕾身上,却让他感觉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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