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爆脾气冲她发了出来:“你高兴什么?人家的恋爱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是你朋友还是你妹妹?”
方维讷没生气,看他生气,觉得好笑,心想:以前你拿冷子虞来气我,现在气着自己了吧?她不理他,在屋里走来晃去地,还唱着歌。
这么一来,杜桦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那本来就是他用来在方维讷面前抬高自己身价的谎言,目的是给方维讷造成有另外一个女人和她竞争,她得好好“努力”才能把握祝蝴的局面。
只有这样,方维讷才会觉得她为他所付出的是心甘情愿的。 可现在,他还能拿出什么来让方维讷觉得他身上有所珍贵的,必得豁出大力气来才能保祝蝴这个人的?
实际上,那些只是他的想法,方维讷从来就没有瞧不起他,是他自己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在作怪。
方维讷走完了,晃完了,唱完了,来到他的面前,甩下拖鞋,用脚尖蹭了蹭他搭在床下的腿,好心好意地说:“行了,杜桦,跟我好好过日子吧,别胡思乱想的,想也没有用。”
没想到,她的话激怒了他,他站到了地上,头脑发了热,胡言乱语起来,根本都没有考虑结果:“是我不跟冷子虞言归于好,冷子虞才和别人谈恋爱的。她还威胁过,如果我不和她谈恋爱,她就把我和她过去的事情告诉你。”
方维讷领教过了他来这一套,现在他说的是真是假都没有意思,人家冷子虞有了对象,年轻小伙子,听说人相当不错,对冷子虞特别好,冷子虞天天为了新恋情兴高采烈的样子。想到这里,方维讷说:“是你想着人家吧?要不,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杜桦一听,烦躁不已,继续胡说八道:“我为她激动?当年,她不和我结婚,是看上了一个大款,人家还不和她结婚。”
她想,这倒有可能,冷子虞那长相、身份看上个大款很正常的呀,金钱代表男人的成功嘛。一这么想,她就觉得应该拿出女人的温柔来安慰杜桦。“好了,别提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吗?咱们结婚,好吗?”
这是她头一次主动开口提结婚的事,杜桦点了点头。
方维讷处事原则不变,明确地告诉他:“明天咱们先去公证处公证财产事宜,然后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