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我会带你走进……”那是他大学毕业前忙着联系工作,回到老家对她说的话。
一句话后,连着他请她吃的一碗馄饨,他说:“有件事我想求……你能不能借给我两万元?”
“两万?我哪有?我家也没这么多钱呀!”冷子虞惊叫道。
“不,你别声张。是这样,你不是出纳员吗?先从公款里帮我拿两万,月底前我一定还给你,谁都不会知道。你放心,我的一位同学家里特别有钱,他家在北京,现取现汇来不及,是我最好的朋友,十天内他帮我还上。这钱是我用来找工作的,人情费和代培费都在内了。有人帮我找的关系,我能留在裕城市,还进的是机关,不用当老师,只是,人家马上就要钱。以后,我也会把你……”他不说下去,看着她,让她自己想他话中的意思。
“那可不行。从公款里拿钱,那是犯罪。”冷子虞不坚决地嘟囔着。 他拉着她又到了林子里,好一通劝说,最后说:“你不相信我吗?十天内我就会还给你的,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迷离的眼神,让冷子虞于心不忍。
不是不信,只是不敢做。
“相信我,相信我!”
到底,冷子虞偷偷地拿出两万元给他,叮嘱他一定要在月底之前亲手还给她,不要寄来,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次回来,他没有见她的父母,他的理由是:没时间了,马上就得走,十天后,回来再见老师和师母。
杜桦这一去,冷家三口人两年中都没有见过他的人影。
为了公款两万元,冷子虞差点成了阶下囚。
再见到他时,是在两年后的裕城市。
他回答她:“是同学失了信,没有借给我钱。”
“可你起码应该给我个消息吧?”
他低着头,好一阵不说话,再抬起眼。
迷离的眼神。
她好一阵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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