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欢呼雀跃。车开过去的时候我再拉她过来亲热一下,整条路歪歪斜斜断断续续地留下了抹之不去的印记。
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宿舍里多了一台电脑,我得说实话,接触电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从前对它只听过没摸过,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再没离开过电脑。那电脑是西门元珏从外面借来的,他一个老乡买了电脑,但是他又要离开这个城市,不方便带走,就先存在西门元珏这里。后来大概是过了一年多他那老乡才回来扛回他的电脑去了,可是那个时候我们基本上都已不再依赖他的电脑了,因为那个时候宿舍里已经有三个人买了。
我们可以看电影,可以玩游戏,甚至可以看校旱,然而西门元珏说实际上在网吧里会更好一些,因为网吧里还可以上网。西门元珏第一次带我去网吧上网的时候我觉得惴惴不安,总觉得网吧就像是舞厅一样容易让人消沉让人沉溺的东西。但是这一个第一个带我去上网的人却在后来再没我去网吧去得频繁了,我们去的是一家比较旧的网吧,西门元珏说他旧是因为他看到机子上都还有很古老的游戏,金庸群侠传。可正是这种最古老的电脑游戏,让我从此对这家网吧异常怀念,甚至于在我后来有了电脑后自己还下载了这个游戏,就当作是对那段初学上网的日子的怀念。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有一个好处就是自己根本不必再将里面的人想象成自己,因为他原本就是自己了,自己充当了里面的主角。
我没有看过多少校旱,可是为了玩下那游戏,我日夜不停地看完了金庸的十四本校旱,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但看校旱的时候有一种很奇怪的心思,就是我一直想着无论那书将那主人公写得多好,我都会忍不住想着这算什么,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将他所学过的功夫全都学会,然后那人终于将会成为一个废人被我剔除掉。
玩那游戏也让我冷落了潘金莲,偶尔我也会想起她,只是自己又想将那游戏尽快打穿,我给自己承诺,一打穿那游戏我马上就去找她。
可要打穿还真不容易,因为据很多玩过那游戏的人说,他们都是看攻略和金山游侠才打穿过去的,而我则是一个初学者,而且对于金庸的校旱又只是现在才开始看,对里面的情节并不十分地了解。想要详细了解游戏里的每一个细节并不简单,尤其是那些隐藏的,很多时候我都会做一些无用功,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纠缠不清。
有一点需要庆幸的就是幸好那游戏没人再玩了,因为每存一次档都是会覆盖前面所玩过的,如果有人再玩,重新开始的话,那他所存的任何一个档都是要覆盖我玩过的,这会让我气愤至死。但还是有一点值得遗憾,那就是为什么一直都是我单身呢?找的几个女人都是别人的,没一个说要跟着我,还说什么角色扮演。如果真是角色扮演的话,那就应该多设定几个结局,最起码得有让玩家有几个选择,可以选择继续留在那里,当那里的大侠,也可以选择回到现代,回到自己家中。留下来的应该有美女成群才对,或者说每个玩家到最后的时候都可以选择在古代拥有无数的黄金美女,但是如果回到现代的话那就只有一根圣杖做纪念了。那样看起来应该有很多人都会选择留下来享受那么多的黄金美女。
我把这种想法跟西门元珏讲的时候西门元珏笑了起来,人家为什么要选择留下来呢,回去和留下来有什么分别呢?我说还可以设定一下嘛!如果留下来就可以得到一个密码或是什么的,然后玩下一个游戏了。他说那下一个游戏是什么呢?这是单机版的游戏,以为这是什么啊?每个人都可以玩不同的情节,那样的话有什么意思的?而且你说的那两种结尾又有什么区别呢?至少我就发现不了什么区别的。
我想想确实是这样的,突然就觉得没很大的意义,我还是去找潘金莲有实在意义,当什么大侠也不能当潘金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