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石一样改变了她,瞬间让她判若两人。女人也是难以经受住恩惠的考验的,从这一点上完全可以看出,就算是像潘金莲这样漂亮的女人也是一样,这大概就可以说成是人类共同的弱点。
我们走吧#糊放好那块石头拉着我的手就往外面跑,我说你知道孙二娘住哪吗?
她说我早知道了,你们经常到那去吃饭,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说到这的时候她又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你别生气,其实只是因为所有你去过的地方我都想再去一次,无论是好的地方还是坏的地方,无论是否将会给我带来什么我都无所谓,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你。
她不说的话我倒也没什么的,可是她这样一说,我还真有点生气,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自己明明没有生气的,被对方一说,就像是刚被人提醒一般突然就生气了。也许这也正符合了我们以前的一个说法,就是一个人本没有残疾,但如果给他买一辆轮椅,每天让他坐在轮椅上,日子久了连他自己也相信他是一个残疾人了。这是一个很牵强的说法,可是还是有点可以套用的地方。
张青来到了孙二娘家的店门口,他还以为我已经进去了,站在那一直往里探头。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说你怎么还在着呀?我说我不在这还能在哪,我要一下就闯进去还不像你一样被撵出来#葫以我去找了救兵,发誓要谈判不成不能休。
我握了一下潘金莲的手送她进去,那势头就像是一个将军在战场上为他的士兵送行,或是一个首领为他部下的某一项举动饯行,这一握手就是代表着困难重重,需要任重而道远,前途漫漫,希望能够幸运地凯旋而归。张青也眼巴巴地看着她,张青是这一场戏中的主角,只是这个主角在关键时刻怯场了,最后只能由配角来补满他的空挡。
潘金莲进去后的那一段时间是我和张青都很难熬的时间段,我也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反正自她进去后就一直想着似乎有什么事会发生,隐性的不让自己觉察的发生,永远都是这样。这种担心让我一直手心里隐隐冒汗,没来由地冒汗。张青担心事情办砸,他既想潘金莲早点出来,也想她一直不出来,就让他一直等下去,无论结果怎么样,他都还是有希望可以在这里等待着,只要有希望就有盼头。
这是一场没有试卷没有考官的考试,我们不用坐在教室里,不用动笔写字,只需要在这里以自己的心情答卷。这也是一场赌博,用我们自己的情感做筹码的赌博。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才看到她出来,确切地说是她们两个人出来,潘金莲后面跟着孙二娘,羞答答的,一个够味的女人。潘金莲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对我们都笑了笑,然后上前跟我说我们回去了,拉着我就走,在张青身边经过的时候对他笑了笑。
路上我问她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成功了。她说有我在当然成功了,我说为什么呢,你跟她说什么了。记得以前每次在她面前提起张青,都要遭到她的白眼或是不公平待遇的,今天怎么能第一次见面就搞定这么大的事呢?她说这就是我的能耐了,你不要管这些。我又问了许多次,可是她每次都笑着不回答。仿佛这就是她的一个秘密,一个若是告诉了我就失去了情趣的秘密。
可是在最后她又忍不住跟我说了出来,她说其实她没有跟孙二娘说很多话,只是跟她说她原来并不想来当一个说客的,只是受了男朋友的委托,不得不来。后来还说了一些话,但是看来最顶用的还是第一句。她说很奇怪为什么她听到这句话会改变这么多,难道她就凭这一句就明白了有了一个异性朋友会有多大的好处,难道就这样她就可以一下接受一个她一直厌恶的男人,那样的话她也太幼稚了吧!
知道这个原因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让我增加了一层心事,而且这还不能跟潘金莲说。我只能笑笑然后轻轻拂一下她的脸,再又轻轻地说这还不是你的本事你的魅力,否则怎么能够成全张青这个家伙。
我跟宿舍的人都宣布了一遍孙二娘以后就是张青张大哥的人了,大家以后如果出去吃饭呀什么的见着她要客气点。对于孙二娘成为张青的女人这个消息并没有在他们中间造成什么影响,是就是,不是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没法像当初我说潘金莲是我女朋友一样有那么大的反响。
夜里记日记只有一句话,我开始认清了女人,开始看透彻了女人,可是正因为这种清楚,我更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