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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单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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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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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的确很丰盛,何婉清也很客气,不停地叫我吃这个吃那个,还给我碗里夹菜。可是,我当时心里想:“奶奶的,是在自己家就好了,管他旁边坐着谁呢,放开吃得了。”

    可惜不是自己家,何婉清再叫我吃这个吃那个,我也只是蜻蜓点水,刚刚好解决温饱。我只能十分羡慕的看着花蕾从温饱到小康,最后奔发达——几乎有一半的菜是她吃掉的。

    两母女吃饭很搞笑,一唱一和,让我觉得她们是经过长年累月训练出来的。不过,我相信,她们自己肯定不这样认为。

    花蕾说:“妈妈,今天的虾真好吃,我明天还要吃。”

    何婉清说:“好,妈妈明天再给你买。”

    花蕾说:“妈妈,这个肉好吃,我明天也想吃。”

    何婉清说:“好,妈妈明天再买。”

    花蕾说:“妈妈,这条鱼很好吃,我下次还要吃。”

    何婉清说:“好,妈妈下次再去买。”

    花蕾说:“妈妈,这个汤很好喝,我下次还要喝。”

    何婉清说:“好,妈妈下次再烧。”

    ……

    两母女就这样没完没了的把桌上所有的菜都“对话录”了一遍,然后十分自恋的吃饭,几乎当我不存在。假如这是在我大姐家吃饭,大姐和她儿子这样没完没了的唱和,我肯定会忍不住喊出来:“你们有完没完。”

    面对这两母女,我不忍心伤害她们。她们如此自我陶醉,我想也不是每天都有。毕竟,目前这是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庭。

    何婉清给我夹菜时,我轻声说:“谢谢,我自己来。”

    她看我一眼,然后朝我笑笑。眼神清澈,笑容明亮。我发现,她今天没有化妆,整张脸可以看得很清楚。

    吃饭期间我很想问她关于她男人的事,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怕开口会影响她们吃饭的心情。结果没有问。

    从认识何婉清到现在,我很少注意过她的表情。我知道,人是很容易思维定势的。比如你知道了一件事情的真相,真相往往会左右你的思想。

    进一步举例说,我认识大姐的一个女朋友,这个女人四十多岁。我第一次见到她,觉得这个人很健谈,很乐观,也有点小聪明。后来大姐告诉我,这个人已经离婚,目前单身一人。

    再后来,大姐偶然跟我说,这个人精神不大稳定,很容易情绪波动。我觉得奇怪,这好像不太可能,与我印象中的她相差太远。但自此以后,我见到她,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她精神不好,她的一言一行都烙上了“精神不好”的影子,我也不再与她无所顾忌的交谈,并且越看她觉得她真的精神有问题。

    我不是故意要用这种眼光去看一个人,甚至我相信人在不同环境下是有很多面的。但是看到何婉清的表情,总是令我想起大姐的朋友。她们两个在某个地方让我觉得惊人的相似。

    而哪里相似,我又不能确切的知道。这种感觉仿佛耳朵很痒,想抓却抓不到。

    我不知道这是大姐的朋友影响了我的思维,还是何婉清影响了我。

    总之,对于这件事,我像是被思维定势了。

    我无从知道何婉清的男人为何与她分开。我想,两个人分开是需要理由的,像结婚一样,也需要理由。

    钱钟书评价婚姻的说法让我觉得婚姻虽然很麻烦,但是不失有吸引力。

    对一件事情有吸引力,我认为足够了。如果两个人相互吸引,又愿意在一起,那自然很好。

    我不去猜想何婉清和她男人为何分开,这对于我没有意义。只是在吃饭的瞬间,我假想,假如男主人同时也坐在桌旁吃饭,那情况会怎么样?这个假想对于我的意义——我肯定,如果这个假想是真的我一定不会留下吃饭。

    假想可以有很多种:比如那个男人并没有和她离婚,而是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不久或者若干年后回来;比如那晚我看见的男人也不是她的情人,他只是来暂时解决她的需要,当然也满足他的需要;比如有一天我可能会成为何婉清的情人。对于最后一个比如,我不免有点恐慌和兴奋。

    但是目前唯一真实的是,我留下来并且吃了饭。

    再次见到那个瞟我的男人是几天以后。这天发生的事异常出乎我的意料。我来做家教原本并不打算遇上这么多事,这样说可能带点主观性。我的意思是,如果时间倒退,我坚决不会重走这条路。

    我听到客厅里有吵架声,没听清楚她们为什么吵架,只是等我明白我所处的位置,外面的情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花蕾已经跑出书房躲在客厅的一角惊慌的哭泣,嘴里简单恐惧的喊着:“妈妈,妈妈。”

    此刻,我最好是乘机收拾东西走人,就算不要钱了也无所谓,我不在乎家教的这点钱。更何况,这样的情形与我无关。我想我最好不要介入,这是他们两个情人之间的事情。

    然而,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想象。

    当我看到那个男人用脚把何婉清踩在地上并准备拿烟灰缸砸下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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