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走后,父亲一个个静静躺在床上。
他的身上包裹着一条条崭新白布,那些包裹上去的白布,全是孙雪的亲手“杰作”。父亲想起,孙雪为他包裹伤口时,从她身上飘出来的少女体香,当时,她挨着父亲那么近,父亲的心跳得相当厉害,因为55来年,他没有近过女色。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想着今后的美好,幻想着与孙雪双双牵手聊天的浪漫画面,突然,一声惊叫,惊碎了他美丽的幻想。
一个恶狼一样的吼声在他的房间外响起:“出来,波明,你他妈的,你出来,你出来……”
父亲听到是常秋血的声音,一时有点心虚,心想前几天是自己将他打下台去的,他一定心存怨恨,前来找麻烦。父亲急了,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万一被他在身上打几拳,或者说将孙雪包扎好的白布,撕脱的话,就不好了。
要知道,孙雪为父亲包扎在身上的白布,让父亲觉得十分舒服……
“开门,开门,你死了吗?波明,不要不见我,我知道你在房间里,你出来,给我出来!”
没办法,父亲受不得别人这样催促,只好起身下了床,慢慢走到门边。按了门钮,门慢慢往上升起来。只见常秋血衣裳不整,红色的脸因为喝了点“二杯癫”(一种天河星酒)醉成了蓝色。(顺便说一下,天河星人是一种红色皮肤人,如果人在羞涩或者喝醉洒时,脸色会由红色变成蓝色。)父亲瞄了他一眼,只见他衣裳不整,一脸成蓝色,头发乱蓬蓬,站在门边,欲进不前,头一摇一晃的,手中握着一只喝空的“二杯癫”酒瓶。
他一口酒气的对父亲说:“波明,你这无父无母的低能儿,你知不知道为了应付今年的比赛,我用尽全身气力,很希望在这一次大赛上出人投地,一炮走红,没料到会输在你这家伙手里,我真是一万个不甘心!”
父亲望着他,微笑说:“常组长,你不要生气,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我这次打败你,完全是运气,是你不小心,没留意到我会出手,在这里,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了,常组长!”
常秋血伸出一只手,揪了父亲一个耳光,说:“你这小子倒有种,有种!”
“常组长,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父亲没有还手,很诚恳对他说。
“我没醉!”常秋血突然用一手抓住了父亲肩膀上的一条白布,用力一拉,“丝”一声响,那条白布就被掐了下来,接着,父亲背上被“金鸡爪”爪伤的一个伤口,血水涌出来,弄得父亲痛得直叫。可是,常秋血却指着父亲,似笑非笑说:“身上又没有伤,包什么包!”
“他的伤口在背后!”一个女孩厉声说。
常秋血的身后,赫然多出了孙雪。她换了一件衣服,洗了澡,走了过来。长长的发丝下,一张迷人的脸,标致至极,红通通的脸上,有着一种动人的女性魅丽。
原来,孙雪换了一身衣服,想将漂亮的一面展示给父亲看,却没想到常秋血会这样欺负他。她的冷吼,让喝醉的常秋血十分愤怒。
他转身冲孙雪看了看,看上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裙子上还有几个蝴蝶结,样子十分吸引人。便手一伸,对着孙雪的胸部抓过去。
“你长大了,漂亮了,小姑娘,你同你的母亲一样的漂亮,来啊,让我抱一抱!”
说完,常秋血便扔下“二杯癫”空瓶,双手向孙雪抱过去,孙雪是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个子也不算很高大,没有防备,让他抱个正着。
孙雪挣扎着叫喊:“波叔叔,快来救我,将他赶开!”
“他敢赶我?”常秋血一口酒气冲孙雪淫笑说:“谁不知道波家从他父亲变成跌子后,就他妈的就是孬种,他有什么能耐来教训我……”
一只手用力抓在常秋血的肩膀上,将他那只淫手扳开,父亲只用一拳,就将他的脸上,打得眼睛流出血水来。
常秋血转了个圈,瘫倒在地,用不相信的眼色审视着父亲,没有说出一句话。
父亲指着他的鼻子冷冷说:“你给我记住,常秋血,从今天起,永远也不要当着我的面骂我,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站在一边的孙雪望着父亲阴冷的面孔,那一刻,她更加觉得,父亲才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一个充满爆发力的狂人,只是,他的狂性,从来没有这样发作过!
回到房间,孙雪又一次替父亲包扎好伤口,还撒娇般在父亲的伤口上亲了一口,弄得父亲心里甜甜的。不过,父亲总觉得,他与孙雪不可能,一是她年级小,没有经历过爱情,况且自己身分卑微,要得到一个千金小姐,并不容易,再加上父亲年龄比她大太多,同她的父母乃是同年人,娶他们的女儿,成何体统。
第二天,他又要应付最后一场比武。这一次,他的对手是力王。说到力王,长河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人4岁时,就轻松将自己的亲生父亲力国举起来,5岁那年,同长河号最有手力的张老生夯力,他竟在30分钟之内,就轻易将张老生扳下去,之后,他就是长河号有史以来,力道就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