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丁神秘地一笑,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胜利了:“也对!女人对这种事情最敏感,如果随想在外面真的有其他女人,你迟早会知道!”
这天是无暇跟随想第一次见面纪念日的前一天,无暇约丁丁一起去商店,帮随想挑选礼物。丁丁借口说自己有了新的男友,跟无暇挑了同样的一条领带作为礼物。
可是当第二天无暇将领带交给随想的时候,随想却连拆开看看都不愿意,而是往玄关里一扔,匆匆出门了。临出门前,问了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当知道是见面纪念日后,顺口说晚上一块儿吃饭。
当无暇晚上去了旧霞飞路上的那家餐厅,却左等右等等不来随想。打他的电话也被告知是留言信箱,餐厅快要打烊的时候,随想的电话才打了进来。无暇刚刚接通电话,随想就劈头盖脸地发了火。
“不是说好晚上一块吃饭的么?现在都快几点了?你死到哪儿去了?”
无暇非常委屈,说不出话来,随想又说:“我不是说了九点在霞飞餐厅见的么?现在人家都快打烊了,打你的电话又没有人接听,你到底想干吗?”
“你不是说约在霞飞路的餐厅么?”
“连约会的地点也会记错了,你这人还有什么用?!”
“随想,我……”无暇的话还没说完,随想已经挂断了电话。无暇看着手上的电话机,委屈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发生,无暇眼看着自己离随想越来越远,却从未怀疑过这是随想的蓄意安排。她只能跑到医院,坐在段老太太的身边跟她诉苦。可是段老太太依旧是昏迷的状态,根本没有一点儿清醒的迹象。
这天深夜,无暇从医院回来,看见随想匆匆出门。无暇问他去干吗,他也不回答。无暇心情沮丧,走到客厅的时候,却意外看见沙发上随想扔下的领带跟自己送他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是当无暇打开玄关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送给随想的领带原封未动地放在玄关里,就连外边的包装纸也没有撕开。无暇开始怀疑,莫非自己跟随想之间的问题出在丁丁身上?正当无暇想要给丁丁打电话询问的时候,丁丁却主动来了电话,说是心情郁闷,想要找无暇谈谈。
俩人约在一间酒吧,丁丁告诉无暇,自己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无暇心头一震,不知道丁叮旱的是不是随想。
“可是,我这回是认真的,我感觉到他对我也是认真的!”
“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是认真的?”
“他宁可跟我约会,和我吃烛光晚餐,也不愿意陪他的老婆!”
“他可能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玩玩而已,这样的关系,厌倦了就会分手,一定不会长久的!”
“现在开心,不是已经足够了吗?”
“你不怕他的老婆发现,把事情闹大吗?”
“怕是怕,可是,我和他都控制不了!”
“你和他是怎样搭上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是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朝夕相对,发生了真感情!当然,还发生了亲密的关系!”
无暇刚想追问,丁丁的手机却响了:“他要马上见我,我走了!”说完,拿上包就出了门,却把手机留在了桌子上。
无暇拿起手机追了出去,看见丁丁已经上了出租车。无暇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追上去,但是手中的手机再次响了,无暇从来电显示中看到是随想的号码。无暇再不犹豫,上了出租车,吩咐司机追了上去。
半路上,无暇就知道最后的目的地是家谦跟丁丁离婚后留给丁丁的那套房子。看到丁丁下车上楼之后,无暇也下了车,从另外一部电梯上去。站在丁丁的家门口,无暇的心中充满了矛盾,有心敲门,又不想看见随想正在屋内;不敲吧,又心有不甘,总想将事情弄个清楚。无暇在门外怀着忐忑的心情徘徊了许久,原本真的想要退缩,却意外地发现门没有上锁。
房门刚刚打开,就听见从卧室里传来的淫声浪语。无暇听出了男人的声音,分明就是随想的,她脚步缓慢地向卧室移动。房门被推开,无暇看见了床上赤身裸体的随想和丁丁。无暇夺门而逃。
无暇走后,丁丁一声嗤笑:“笨女人!”
没想到随想反手就是一个耳光:“你有什么资格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