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了什么好,而且又被人家封了内功。
黄元与罗易的心情不是那么激动了,但对权雁飞的仇恨之心还有,毕竟,马川翔在他们的心中不啻是师父的身份,现在杀死他的人就在面前,二人没有冲上去和他拼命,就已经不错了。不过没什么好脸色给权雁飞。
权雁飞丝毫不已为意,他很能了解三人的想法,可他也不想,这毕竟不是江湖,“得饶人处就饶人”的做法无疑是给自己造就麻烦,他也对马川翔的死感到惋惜,但他更对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有着狂热的信念,绝对不会因为有了惋惜之心,就对杀死马川翔这事感到内疚,那绝不是他应该有的,他也确实没有,仅是惋惜而已,如果再来一次,他仍然会毫不犹豫的沙了马川翔,这可能也就是战争的一个悲哀吧!
权雁飞收起思绪,向曹开道客气的道:“请坐!”
曹开道愣了一下,他不是对权雁飞的话感到突兀,仅是因为自己刚反应过来,不客气的招手,让黄元与罗易也坐下。
权雁飞咳嗽了两声,打破这尴尬的气氛,道:“曹兄对我很有成见啊!”
曹开道抬起充血的双眼,带着复杂的心情,望向这令自己等人一败涂地的天宇军核心人物,难免有点沮丧。
不过,现在自己还计较什么呢?他心中如此想到,嘴上却道:“这不是成见,你的朋友死了,相信你也不会如此轻松的就算了。”
权雁飞点点头,道:“我知道,可曹兄想过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不可能有第二种结果。”
曹开道愣愣的无话可说,他心中实际上很明白,马川翔的牺牲只能归咎与他运气不好,怪谁呢?要真的想找报复的理由,相信就是天宇军与朝圣军的最高层了,没有他们发动的战争,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人牺牲。再向上,就要找到领头起义的人了,没有他们的冲动,相信怎么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结局。而归根结底,都怪西宁王朝的**,因而,罪魁祸首还是西宁王朝的统治者。可是,他们几个人有本事去找西宁王朝的统治者吗?先不说他们现在还在朝圣军的保护下,就是没有朝圣军的保护,西宁王朝毕竟不是他们这种人能接触到的。曹开道的念头现在转的很快,可他没有与权雁飞交谈的心情。现在,他只能把马川翔的死算在权雁飞的头上。
权雁飞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因而道:“现在讲报仇的事,为时过早,相信你们也看到了今天的结果,难道没有可以怀疑的地方吗?”
说到这个,罗易的精神可就上来了,他早就感觉到有不对的地方,可什么地方不对,他倒还真的说不上来,忍不住问道:“你知道吗?”
权雁飞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武功可能是三人中最为强横的小伙子,笑道:“你说呢?”他并不想真的和三人说问题的所在,无论这三人最后会倒向哪一方,现在都没有与他们说的必要。
罗易并不能聪明的看出这一点,还煞有其事的道:“这是一个阴谋!”
权雁飞心中打了个突,他当然知道这是阴谋,不过他相信没人会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阴谋,包括他也仅是猜测而已。接着问道:“什么阴谋?”
曹开道听着二人的对话,他很快就明白,罗易不可能在权雁飞的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他没有阻止的心情。
罗易听权雁飞如此问他,愣愣的道:“我不是在问你吗?我哪里知道什么阴谋。”
黄元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说了。
权雁飞笑吟吟的看着这三人,心想,如果要找一个突破口,看来要落到这小伙子身上了,曹开道老奸巨滑,不会从他口中得到什么,虽然自己可以动用酷刑,可那不是他的本意。而这看上去老实的汉子,怕也不是如此容易对付的,只看他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阻止同伴,就知道有种不怕死的性格。
转换了话题,不再与罗易夹缠,权雁飞又向沉默的曹开道说话,“曹兄可想好今后何去何从?”
这可问到了实质性的问题,他们三人现在是俘虏,一个回答不好,就有人头落地的可能,相信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就这样走了。实际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加入天宇军,成为天宇军的一员,在未来的战场上反过来与朝圣军作战。这就有点为难,且不说他们在朝圣军中还有朋友,只是背上叛徒的名字并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二是杀头,如果不投降,那就只能有这样的结果,天宇军,尤其是权雁飞这样的人物本可能继续留他们的命在,继续为自己树立阻碍。曹开道看看年轻力壮的黄元,稚气未脱的罗易,心情异常难决。这两条路他都不想选,可面对权雁飞逼人的目光,他能怎么样呢?只好给他个不理不问,当作自己没听到。
权雁飞丝毫不以为意,他也知道曹开道不会如此轻易决定三人最终的去向,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曹开道很快就答应了投降,那他还真的要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招手叫来了亲卫,吩咐道:“把他们单独关押,记住每隔六个时辰封闭一次穴道。”
亲卫点点头,向曹开道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