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如何,自己可很少见到士兵是单独行动的,而且,到时候相信只要他司空连登高一呼,定会招来成群接队的天宇军,用腥夜的话来说,蚁多咬死象,他们三人的武功再强横,相信到时候也没有发挥的余地,不知道腥夜他想到没有。
现在想那么多有点早了,以后的发展,谁也无法预料,只能见机行事,希望不要太令人头疼就好,他们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魔印就在战场上,可就是没有办法。当然,要凭感应去寻找,也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可找到以后呢?只要他司空连在自己三人的手下支撑三两招,他们就会难看。
三人无奈的看了两眼血肉横飞的战场,飘然而去,心情沉重。这次又失败了,如果还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回魔印,他们的信心将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打击。再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那他们三人就不用混了。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有了这么多的机会,最后,还是被别人占了先机,有什么脸面在混下去。
司空连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平静了一下紊乱,有点慌张的心,从新努力的抬起头来,试着慢慢的挪动锥心疼痛的身体,艰难的从稻草上翻了个身,面向牢房的门,希望能看到一个或两个令人振奋的身影。但他很失望,除了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声,不见一个人影,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牢房的外面,是斜斜向上的台阶,阴暗潮湿的青石台阶,两边灰黑的墙壁上点着昏暗的牛油灯,从上面轻轻的吹来冷冷的寒风,摇曳着明灭不定的灯光,在灰黑的墙壁上留下班驳诡异的暗影。再向上,是一扇锈迹斑斑,三尺宽的精铁栅门,一把铁将军无情的落在上面。从栅门向外望去,一面光秃秃的白色围墙挡住了所有视线,除了不时走动的一队队巡逻士兵,再也没有什么人迹。
这是天宇军专门用来关押嫌疑人物的地方,离天宇军的都城——临江——仅有三十里的距离。司空连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在临昏过去的时候,狂叫一声,惊动了天宇军的士兵,天宇军的巡逻队把他抬进大营,经过简单的验证,很快就发现他不是天宇军的人,却穿着天宇军士兵的衣服,肯定有问题。而天宇军对俘虏倒还优待,在这种争霸天下的事情中,没有什么正义与非正义之说,所以,俘虏很有可能倒戈,成为自己的同袍,但,对于怀有阴谋的间谍,则从不手软,一定会大刑伺候。
司空连被投到地牢中那就没有什么悬疑的了。
地牢中的司空连强忍着肺腑严重的内伤,始终不停的努力,希望能提起点点真气,恢复一点保命的本钱。工夫不负苦心人,经过艰辛的近两个时辰的努力,终于感到丹田有了轻微的反应,司空连按下兴奋、激动的心跳,慢慢引导它向自己受伤严重,残破不堪的经脉流去。微弱的气流,犹如蜗牛般缓慢潜行,不过,即使是这样,司空连也感到相当满足,总比没有任何希望好吧。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司空连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再加上他耗费精力的强行运气,疗治自己的伤势,现在感觉自己可以吞下整头牛,可直到如今也不见一个人。难道说把他忘了?
他忍住了酸痛麻木的身体,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人宽的牢门前,向外看区,失望的神色,难以掩饰的爬上他凌乱污秽的脸庞。斜斜的台阶上一个人影也不见,灰暗依旧。
★★★★★被封闭了武功的曹开道三人行尸走肉般的,在天宇军的羁押下,蹒跚的拖动僵硬的下肢。他们不是没有力气了,而是失去了精神,失去了继续努力的目标,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走,仅能机械的迈动象是不属于自己的脚步。
天宇军清理战场的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朝圣军的下一个梯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现,或者直接就不会出现。战场上,天宇军死亡的士兵都被拖到一起,就地掩埋,而朝圣军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唯能保尸荒野,给残冬增添几分荒凉。偶尔掠过的几只孤雁,发出凄凉的悲鸣,就是天宇军的士兵也无由的感到些须的悲伤,这战争什么时候是个结果!
权雁飞收起真气,刚刚与罗易动手所受内伤,已好的七七八八,虽然受了点伤,但他事前就做了准备,罗易的实力他一点都没有小瞧,不然怎会只是轻伤。招来自己的亲卫,道:“把曹开道三人给我带来!”
亲卫的动作很快,跑出营帐后,马上就从大批的俘虏中提出了曹开道三人,其余的俘虏带点疑惑的目光看着被拉走的三人,想什么的都有,更有认识他们三人的,还在心想,他们别是奸细!看来,权雁飞本来是好心的作为,有可能适得其反,给曹开道他们戴上一个极不光彩的帽子。
曹开道他们又哪里会想的那么多,现在,他们心中对什么都没心情,也不多作无谓的思考。实在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曹开道三人被亲卫带到权雁飞的营帐,他挥手让亲卫退了出去,他亲自给三人解开身上的绳子。曹开道三人的武功都被封住,还能有什么花样,何况看在自己的大营中,他还能怕吗!
曹开道没有任何反应,他不想作没有希望的反抗,明显在人家的地盘,自己三人就是拼死也不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