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其中的一名凶手自己去找了一个姓北的女孩子而把他杀了?──说得也是!”
洛灵一副赞同空儿所说的话的神情,站在一旁的袭月看得很不顺眼,就说:“应该还有一种可能性吧!”
“有吗?”
“诚然,你的记忆不太好。”
空儿僵硬地说:“对不起,请问还有哪一种可能性?”
根本没听过的事被说成没记起来,当然是不好受的。
“就是说这件杀人案也有可能和前三件案子完全没有一点关连性。”
“啊!那么,东西南北怎么解说呢?”
“就是说,在今天之中很有可能会有一位姓北的人被杀。”
空儿心里想说是很有这种可能的,袭月为了自己牵强附会的推理能成立,会去找一位姓北的人将他杀了。
可是,念头一转,袭月没有那种兴趣杀人,即使是四下无人的时候。
洛灵打圆场地说:“反正,目前最重要的是确定被害者的身分。”
“知道了!”
“而且,也要调查是不是有个人的恩怨问题存在。”
“是!”空儿故意地问袭月说:“捕头,您要去吗?”
袭月是绝不会接受这种烦人的工作的。相反地,她会很乐意地想着要在封面上摆怎样的姿势最好看。
空儿说完,正想走时,袭月突然说她也要一起去。更令空儿不解的是威风八面的袭月为何走得那么急?
“的确是您们的女儿吧!”
空儿一说完,北清灵的双亲眼睛一红,眼泪簌簌滴下,北清灵的母亲哭泣着说: “怎么会变成……”
空儿低着头说:“真的很可怜!”
北清灵的父亲颤抖着说:“她是个很乖巧的女儿,我正想安排相亲要把她嫁出去,没想到她人先走了……。”
空儿没有马上接话,因为这时候如果马上接下去说话的话,神经感觉就太迟钝了!
可是,袭月就是没有这种敏感的心思。
“有没有想到凶手会是谁呢?”袭月的声调不带一丝丝的同情。
北清灵的父亲摇摇头说:“完全没有!”
“男人呢?”
“啊?”
“男人!现在的少女至少会有一、两个男人。你女儿应该会有一、两个吧?”
北清灵的父亲光火地说:“我的女儿绝不会有这种事!”
袭月依然没有半点同情心地说:“就是有你这种父亲,我们才会头痛,盲目地相信自己的儿女才会被儿女背叛!”
北清灵的父亲横眼瞪着袭月说:“你在说什么?”
说着说着,就握紧拳头想起身,空儿慌张地排解说:“请沉着些!”
“可是,她在说我女儿的坏话。”
“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心直口快而已。”
空儿所说的话飘到袭月的耳中,她不服地说:“喂!你不必阻拦那家伙。他想怎么样就让他怎么做!”
“可是,捕头──”
“我再以妨害执行公务之罪名逮捕他就好了!”
真是拿她没办法!空儿不禁埋怨上天,为何安排自己在这种人手下做事呢?!
“亲爱的,冷静点!”
幸亏北清灵的母亲劝告,火爆场面才没有恶化下去。
“很抱歉!我丈夫是个火爆性子,很容易生气,请您们不要介意!”
北清灵母亲这么说,令空儿惶恐不已。有袭月这种对手,不生气那才怪呢!
北清灵的母亲继续说:“刚刚捕头所提到的事,灵儿是有个情人。可是,最近好像吵架分手了。”
“他是谁?”
“他叫做龙川。和我女儿在同一个地方做事。”
北清灵的父母亲离开衙门之后,空儿说:“要不要去调查龙川这个人呢?”
袭月愉快地说:“顺便调查他和前三件案子的关系!”语毕即打了个呵欠:“啊!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啊?”空儿愕然地目送袭月离去。
空儿回到自己的住宅时,已经快天亮了。拖着疲累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楼上爬去,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真累喔!”
一边打呵欠一边走。虽然眼皮快抬不起来了,仍然能感觉得到前面有人,而且快要碰撞在一起了。
“啊!对不起!”
空儿想绕到一边让他通过,没想到突然被对方抱住,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是南夫人。
“捕快大人,人家等你好久了!”南夫人的脸只距离三寸。
“有什么事吗?”空儿一说完,就看到南夫人张开嘴,露出她的大门牙靠了过来──不,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空儿“哇”的一声把南夫人推开,尽最后的力量拚老命地往楼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