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大家都下车了,只有她还睡在那里,我就过来想叫醒她,结果,就发现她已经死了。”他说完之后,以害怕的眼光看了尸体一眼。
“你认识这位女子吗?”
“不认识!”
“记不记得她在哪一个驿站上车的呢?”
“不可能记得嘛!如果每一个乘客在哪一站上车都记起来的话,我头不就胀破了嘛!又不是机械人!”
“说得也是!”
“她不是有票根吗?查查看就知道了!”
空儿难为情地说:“啊#旱得也是。”
空儿拿起被害者的随身包袱,打开就看到一张定期车票及代表身份的城民居住证。
“城东张员外家的女佣北清灵?”
车夫播摇头叹气说:“还很年轻啊!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呢?”
看来这位车夫还满通情达理的。
“能不能请你描述一下车厢内乘客的大概情况呢?”
“您是说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或特别的人,是不是?那您可能会很失望的。乘坐最后一班环城马车的客人都是闭目休息的。大概是坐习惯了,都会在终点站的前一站清醒过来,十个人之中有八个是如此。当然啦!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就无法自动清醒,总要遥蝴一摇,才会踉踉跄跄地走出驿站的。”
“原来如此!”
空儿有点失望,虽然无法直接从车夫口中得到确切的线索,还是有必要调查乘坐最后一班环城马车的乘客。但是,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得到乘客的名单。
“哎呀呀……”袭月终于过来了,“消息探察员们真是很噜苏,要不是威胁他们说他们会妨碍到调查工作,还不肯走呢!哈哈!”
看她高兴得嘴都合不泷的样子,大概心里也正想说要不要送些小礼物给消息探察员们也不一定呢!
空儿形式化地把从车长那儿听来的事告诉她。
“嗯──,这么说来,如果运气好的话就会有目击者啦!”
“如果能那样子最好不过了,可是大家都讨厌与捕快有所牵涉,大概会知而不报吧!”
袭月却大声地说:“我有好办法了!”
空儿一听到她这一句语,心里就发毛。
“既然消息探察员都聚集在这儿,就请他们帮我们刊登这则消息。这么一来,一定能得到乘客名单的。”
“是吗?”
“交给我好了!”袭月一说完,马上转身回头走到院子上,对着那些正要离去的消息探察员们大喊:“喂?等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啊!”
每当袭月一说出“交给我来办”时,而且真的交给她去办之后,其结果一定是非常悲惨的。而且担任收拾善后残局的人一定是空儿。虽然袭月总是夸大其词地说交给她来办,这一次的办法倒还不失为良策。
当然啦#轰然不是怎么伟大的想法,也很难保证不会变成负面的影响。对袭月来说,要是她做的每一件事不会成为负面的影响的话,那可真是划时代的事情!可要大大地庆祝一番了。
洛灵不安地看着袭月的背影,对空儿问道:“喂!怎么了?”
空儿一五一十地告诉她。洛灵嘟嚷地说:“这样子啊?没想到那丫头头脑还满管用的!”
袭月一走来就说:“已经命令他们大作文章地刊在社会版。”
洛灵说:“那就好了!对了,我想听听你对这件案子的想法如何?”
“我的想法?”袭月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对空儿说:“喂!由你来说。”
“不,请捕头发表想法!”
“我刚刚跟消息探察员讲了一大堆,累都累死了,刚刚我们不是商讨过了吗?你就照那样说好了!”
“是吗?”
空儿虽然已经习惯袭月的作风,可是两个人根本没有商量过,她却说得煞有其事的,令空儿讶异不已。
既然已经“商量”过了,空儿也不得不说了。
“大概有几种可能性,一种就如捕头所说的,凶手依着东西南北姓在杀人,而受害者与他根本没有半点瓜葛的人,可以说凶手是莫名其妙地在杀人。”
袭月从中插嘴说:“我早就说过了!”
“可是,也有其他的可能性,”空儿不理他,继续说:“如果假设原本就有人想杀死这位女性的话,而这时候凑巧京城画报上刊登出这则东西南北的消息,更揍巧的是这位受害者也姓北,如此一来,这位凶手想趁此机会把她杀了,就可以逃脱罪嫌之疑、牢狱之灾,这也很难说的。”
洛灵颇有同感地说:“原来如此!”
“还有一种可能性。”
“还有啊?”
“说不定是前三件案子的凶手的其中一个干的也说不定!”
“为什么?”
“如果今天有姓北的人被杀的话,捕快就会认为这是一连串的杀人事件,自己受怀疑的成分也就变少了。可是,也不会那么揍巧的让他杀人就杀到一位姓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