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埃丝特,坚持住!我会拉你上来的!”
白色的雪花在耳边呼啸,在空中旋转着,慢慢积在一起——它们恐怖的变化着,一个女人的脸从雪堆里探出头来,“还真了不起,伏地魔殿下!你很聪明,不过你现在还没有实力和我作对!”——脸消失了,风把那些雪花往埃丝特身上吹,越来越多,越来越沉。更坏的是,埃丝特似乎失去知觉了。
“松手吧!你抓不住的!”爱斯塔隐身在风中说,“松手吧!”
我的手就像抓住千斤巨石一般被牵拉得疼痛难忍——衣角撕开了,埃丝特像灌了铅的皮袋一样头朝下栽了下去,摔在雪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那些渡鸦顷刻间全都离开我,朝着天空飞去。它们嘶哑地吵闹着,在庆祝它们的胜利。
现在怎么办,汤姆?通知老师和魔法部的人?——不……不……他们怎么会相信你说的话呢?出事的是魔法部官员的千金,不是个普通的麻瓜出身的女孩,他们会信谁的?你说不清的,汤姆!而且波特……他知道那件事,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你干的——不!这是意外,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快走!把痕迹扫干净了快走!
我飞快地跑下天文塔,用咒语把自己的脚印全部扫干净——音乐声从远处飘来,圣诞舞会还没结束。太好了,赶快回去——我悄悄走进礼堂,在刚才的位置上坐下来,端起桌面上的酒杯。
“汤姆!一起来跳舞吧。”一只手突然搭在我肩膀上,我惊得站起来——罗齐尔笑眯眯的和英格眉来眼去,没注意刚刚跑回来的我惊魂未定,“汤姆,让英格和你跳舞吧,来吧!”
我被他拉着走进舞池,硬塞进英格丽德.冈瑟的臂弯中。
“准备好了吗?汤姆。”英格望着我痴痴地笑,她的眼神是我没见过的。她长的真的很漂亮,妖艳华丽绝对不比莫佳娜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可能她以前太凶了——想到这里我呆呆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英格丽德的脸顿时就拉长了——真是晴雨表啊,这天气说变就变。
“你很漂亮啊!漂亮的叫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赶忙找出些话来哄她开心。
“是吗?”她得意洋洋,人都快飘到天上去了——一连跳了六支舞,我有点微微喘息。可能是刚才和爱斯塔对抗的时候多用了一些能力,让体力有些透支。汗珠从我的额角渗出来,两条腿也不停使唤,频频踩到英格丽德的脚——她的眉毛越竖越高,终于窜到鬓角里去了——“你怎么搞的?越跳越差劲,存心惹我生气!”
几乎所有在场跳舞的人都停下脚步,朝这边看——表情各式各样,有吃惊的,有害怕的,有指指点点的,也有难堪的——英格丽德并不在意这些,她向来傲慢——她仍在说着她认为应该说的话,“看来你厌烦我了,不愿意和我跳?”
她可真是个大娃娃,娇小姐!汤姆,不要和她生气,不要给她一般见识——“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我的头有点昏,视线也模糊起来,迫切需要休息一下——“我要离开了,你找别人跳吧。”我松开英格丽德的手,径自坐到旁边休息。心跳得很厉害,牵拉着每一根血管,它们现在都变成了烧焦的电线,一搐一搐地疼痛。
英格丽德仍然站在那里大发脾气,所有人都盯着她看,迪佩特校长和我们院长的脸色就像是秋风里的黄叶子一样憔悴木然——今天脸丢大了。
“英格丽德小姐,请你下去休息一下……”刚才那个像癞蛤蟆的女巫开口了,没说到一半就被英格丽德顶了下去。
“赫奇帕奇女士,这不管你的事!冈瑟家的事用不着别人插嘴!”——我注意到乌姆里奇的脸色难看极了。与此同时,一个长的与她很像的赫奇帕奇女生从人群里挤出来,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尖细声音凶狠地说:“姐姐,你还是不是魔法部官员?这个丫头当这是她家啊!”
没等她姐姐开口,英格丽德朝那个女生走近两步,整个赫奇帕奇学院的人都往后退上两步。“听着!赫奇帕奇的简.多洛雷斯!还伦不着你教训本小姐。我舅舅还是魔法部长!你到一边去!”乌姆里奇就像只挨了棍棒的狗一样垂头丧气地缩到人群里。
英格丽德气势汹汹地走出礼堂,把头上的花环扯下来扔到外面的雪地上——今天和她同宿舍的女生又要遭殃了——这时其他的学生又开始跳舞,而乌姆里奇姐妹则坐在那里生闷气——邓不利多至始至终都在喝酒,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罗齐尔从旁边蹭过来,“汤姆,本来部是很好吗?怎么搞的?”
“我有点头疼,罗齐尔,我想先去休息。”
我慢慢挪出礼堂,没有回公共休息室,直接去了六楼。
听我说完这件事的所有细节,伊安深深地吸着空气,她的眉头拧成了绞索。“我应该注意的,这两天下这么大的雪,会不安全——”
“这件事应该是莫佳娜的主意,她不仅要除掉那个漏网之鱼,还要尽可能地伤害你——借刀杀人,把你赶出霍格沃茨甚至是魔法世界,借以削弱我的力量,让她拿到天剑没有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