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尧正声道:“舍公主一命,而救得大皇一国,其中本末,公主年纪无法谅解,莫非连知世大人也无法明白么?”
国之知世顿时无言了。
“伊尧,你这个乱臣贼子!”苏醒过来的稔怀一望见伊尧便恨声骂道,“你害死公主,弑杀君王,又嫁祸于我,用心之毒,手段之狠劣,千古而未见其二!伊尧,你不得好死!”
伊尧却仍然是面不改色,冷颜相向,“想嫁祸于人的,恐怕是稔国公您吧!殿上弑君,亲眼所见的,可不是我伊尧一个人!”
一思及当日的情形,稔怀心中不由一股气恨上来,竟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司徒征除插口道:“在稔大人觐见之前,国师也曾面见过王,不能排除是国师先设界谋害了王,而嫁祸稔大人的可能性。”说着,他转回头面朝正嫣而跪施大礼,正声道:“恳请吾王明察,不可错冤了稔大人。”
闻言,稔怀也仿若看到一線希望般满脸恳切地望向正嫣。
沉默了半晌,正缓微微换了个坐姿,方缓声道:“国师当日觐见先夫之时,我也在场,直至国师离去。按司徒的说法,莫非连我也有嫌疑?”
司徒征除蓦然一惊,连忙伏首至地,诚怕诚恐道,“微臣,不敢!”
正嫣道:“而且司徒乃是朝中最正直之人,若果是国师设计嫁祸,又怎么会特意唤来司徒,难道是故意寻来司徒来揭穿设计嫁祸的真相的不成?”
司徒征除已然无语了。稔怀的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