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他所想,他派人溜出寨外和接应援手入寨,部署包围等的行动,早被金衣人以气息探得一清二楚,将要奴隶们集合在一起,是为了方便保护,金衣人悄悄抽出腰间短棒,插在那金银堆顶,同时身形一拔,向上跳起老高,一边对萧韫说:“叫所有人呆在原地不要乱动!”
正就在这一刻,那贼头已打下了开始攻击的手势,一阵阵密如雨雹的带火箭矢在石寨四周暗藏的垛口向着广场中铺天盖地射将下来。
萧韫还没有来得及将金衣人的话传开,惊见如此架势,本能反应下只叫得一声:“趴下~~~”便抱着脑袋率先向地面扑去,然后便是一片‘呲~呲’声响起,萧韫觉得声音奇怪,又没有火箭落下,于是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巨大的金光护罩如苍穹天幕盖住奴隶们处身的广场中央,所有火箭一碰上金光罩,便化成青烟消散,那光罩正是金衣人的短棒射出的金光柱延伸变化而成。
马贼头子原来是阴谋以大批无辜的奴隶来限制金衣人的行动,同时在财物中暗藏火油,再用大量火箭引燃,却万料不到金衣人不但早占先机,猜到他的阴谋,更将计就计,以其令人意想不到的方法保护了所有的奴隶们不受损伤,当下只惊讶得张口结舌,其他马贼更是呆若木鸡,连搭箭挽弓都忘了。
但这其中还有一人可以作出反应,就是那尚未见识过金衣人厉害,刚刚赶来援手的另一个大贼头,他本藏身于主寨之顶,见金衣人跃至半空,便立即拔剑在手,向着金衣人飞身攻去,势若流星,剑气汹涌,尽将身在半空的金衣人的所有闪避方位封死,而且下手狠毒,竟是直指尚在金衣人怀中的萧琪,同时叫道:“好手段!可惜一子错,满盘皆落索啊!”姓呼的贼头见此也大声喝彩:“韩老弟!好剑法!”
刺中了!剑峰连穿二人,姓韩的贼头却是大惊失色,只因手上感觉已经告诉他,他刺中的只是一个残像,招老无功,韩姓贼头力发无从,幸好曾得高人指点,尚可稳住内息不致内伤。
但正在此时,一声冷冷的“好!”在他脑后响起,令他心神大震,想不到敌人是如何闪到自己身后的,急忙竭尽全力,腰身一拗,半空中逆转身形,横剑向后劈出,哪知道劈中的仍是一个残像。
“哇~~~”连续两次全力一击皆击在空处,尤其是后一次,他本已暗中留意,待剑上传来实在的感觉,方全力发劲,不想自己真气一动,剑锋处又是一片虚空,那发出的真力随即倒撞回自己身上,重创他的经脉,令他狂吐鲜血自半空堕下。
韩姓贼头挣扎着爬起身,已听见金衣人在说:“你刚才是说我没将这孩子放下令她很危险吧?那你就错了,上天下地,甚至整个宇宙,再没有比在我的怀中更安全的了!”
萧琪在他怀中眨着一双大眼,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因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令她一点感觉和反应也没有生出,但最后金衣人所说的话,却已深深印入她尚还幼小的心灵。
金衣人边说话边好整以暇地自空中徐徐降下,身渐渐透出一层黄金气团,越来越旺,金衣人那原本有如犄角的乌黑头发,也变成冲天的火焰一般形状,而颜色也成了和所穿衣服一样的金色,而眼珠则成了碧绿色。
所有人看着他如此惊人的变化,都泛起一个念头:他要动手了!那姓呼的马贼头子被金衣人强绝的气势所摄,双腿一软,向后退了两步,撞到一物,正是他惯用的兵器长柄开山刀,连忙一手抓紧,这才定下步子来。
两个马贼头子对望一眼,姓韩的因为伤得不轻,惊恐后悔之情表于颜色,姓呼的只大叫不妙,知道自己施过一次诈,金衣人绝无再放过自己的道理,而本来寄望能援助自己的人,竟连金衣人的衣服都还没有碰到的情况下,就被金衣人以两下移动便击败了,死亡的恐怖笼罩在他的心头,只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嗨~~啊~~”姓呼的贼头猛然大喝一声,举着开山刀直向金衣人扑来,但任谁也看得出,这只是垂死挣扎的举动,拼命大喝更只是为了掩饰其内心的恐惧。
金衣人看着这亡命贼头的最后一次出击,自然是满不在乎,就连他怀中的萧琪,也同样毫不惧怕地看着这一切,因为她知道,她已经是世界上最有安全保障的人。
色厉内茁的马贼头子,硬着头皮挥刀砍了下去,金衣人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根本没有资格要我动手。”
果然,开山刀砍在黄金气团上,便如同脆弱的瓷器甩在了坚硬无比的金刚石上,“砰~~”的一声成了无数的碎片。
手上的武器被震成寸碎,姓呼的贼头自身更是双臂连带肩骨也被震成粉碎,直向后倒飞出好丈远后,口鼻中才才淌出乌黑的瘀血,而且意识已然尽失,死狗般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一众马贼见两个头儿都成了这副模样,都怪叫着想要夺路而逃,然而已经迟了,金衣人已使出那灭掉天池山火的一招,虽然只是以气相引,但此刻他能量补充大半,这一招威力只有增无减,一个夹带雷暴的猛烈风暴将整座石寨包围起来,正缓缓收窄范围,冲在最前面的马贼立即便被强风卷起,后面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