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埋首于吃喝中,便在林树玉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林树玉听了惊奇地“哦~~”了一声,哪知道孙悟空耳力惊人,早听得真切,这时便停下口来,问萧琪道:“琪琪,什么叫女婿啊?”
萧琪年纪虽小,却是甚为聪明伶俐,知道孙悟空必是从爹爹口中听来这话,小俏脸一红,低着头说:“悟空哥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孙悟空说:“是你爹说想招我做女婿,那女婿究竟是什么啊?”
萧琪一听,只连耳根都红了,双手掩面,以细如蚊响的声音说:“就是、就是悟空哥哥和我成亲,悟空哥哥就是我爹爹的女婿。”
孙悟空摸了摸脑袋,恍然道:“哦,原来就是上次琪琪你跟我玩的那个游戏啊!那么说来,我应该已经是你爹的女婿了吧?”
他如此直言不讳,自己不觉什么,却羞得萧琪面红耳赤,双手掩面不敢抬头,萧韫和林树玉则是齐声惊叫:“啊~~~”
孙悟空还不晓得有何不妥,但觉三人反应奇怪,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萧韫和林树玉连连摆手:“没问题、没问题!”
林树玉举起一杯酒,向萧韫敬道:“小弟在这里先预贺一下老哥!”萧韫忙道:“多谢!多谢啦!”孙悟空不明白他们有什么高兴的,不过也笑着举杯便喝。
众人吃喝了一轮,萧韫想起一事,问道:“林老弟,你一个人老大远的从长安跑到这里干什么呢?你可不像我,你在长安可是大名人啊!”
林树玉取出那串珠链,说:“说起来跟这珠链也有点关系,我有个好友,专好搜集稀奇古怪的事物,常给我找到一些特殊的金铁铸造兵器;这串珠链是十年前他儿子出生时,我送给他的礼物,你看,这扣子是我亲自打造的,没有特别手法,是开不了的。”说完,他在珠链上几颗珠子上转动几次后,那扣子才自然地打开了,可见所言非虚。
林树玉放下珠链,接着说:“两年前,我那好友带着儿子到关外,不想遇着马贼抢劫,两父子下落不明,我几个月前听到这个消息,便立即动身,一路上打听我那好友的消息,刚好今天在集市中见到那商人捧着这珠链炫耀,结果便结识到萧老哥和孙兄弟,真个是天意,只不知这珠链是如何到了萧老哥手上的呢?”
萧韫心道原来如此,大赞林树玉义气深重,又将自己如何遭劫,后来遇到孙悟空,最后孙悟空将整个马贼寨子铲平,释放了所有被奴役的人的事一一说明,只听得林树玉咋舌称奇,对孙悟空更是佩服。
“姓呼的和姓韩的?嗯,那应该没错了,寻常马贼我那好友可不怕,但如果是他们其中一个,就的确有可能失手。”林树玉推敲一番后,已经确定是姓呼的马贼下的毒手,又向萧韫询问在石寨可有见过与他好友相象的人,萧韫说道释放的人全是妇孺,并没有任何与他好友相象的人,林树玉早已想到此点,只是还存一点希望,这时从萧韫口中证实,自是悲从中来:“那姓呼的向来以凶残著称,想我那好友和侄儿,必定已遭毒手了!”
为抑制情绪,林树玉连喝了几杯酒,萧韫在旁劝解道:“林老弟啊,你可要节哀啊,莫要坏了身子。”
林树玉到底是有修为的人,只悲痛了一阵,便回复常态,继续说:“萧老哥,我晓得,你且宽心罢。是了,姓韩的为什么会跟姓呼的勾搭上呢?嗯~~~我明白了!一定是姓呼的狗贼认得我那好友,知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所以想借姓韩的关系,请‘他’来保护自己,哼!宗师又如何,天下事可抬不过一个理字!‘他’若敢作此不义之事,就莫怪我不仁了!”
说得激昂时,手上控制不住,一把将酒杯捻成粉碎,吓了萧韫一跳,孙悟空奇道:“这样很好玩吗?我也来试一试!”说完竟真的拿起桌面上的杯碗,逐一捻成粉碎,林树玉见状只觉哭笑不得。
看着孙悟空将碗杯当是面粉制成的一般捻碎了玩,林树玉不禁笑道:“孙兄弟,这不是用来玩的,可不要玩上了瘾,不然的话你丈人可就有得头疼了。”孙悟空听见不是用来玩的,自己也觉得不怎么好玩,便停下手来,只继续吃喝。
林树玉叹了一口气,说:“天网恢恢,那恶贼绝想不到,竟会有象孙兄弟这样的能人,恐怕即使他想找的那个靠山在,也同样要授首,说来当真解恨!来,我再敬孙兄弟一杯!”
众人吃饱喝足,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林树玉问明了路程,仍要出发到关外,且看看能不能再寻得那好友的遗物什么的,也好让他得个安息,同时将那珠链赠与萧琪,又将自己在长安的房子相赠,说是反正是闲着,也免了以后寻访萧韫等人时麻烦,然后便独自出关去了。
萧韫带着孙悟空和女儿回到长安后,于林树玉府中安顿下来,更开了一家药店,因着有林树玉的名气撑腰,生意倒也不错,只是孙悟空食量太大,赚的钱有大半贴了在这上面,教萧韫大是无奈。
且说自太宗登基以来,虽然政通民和,世道渐盛,但不知何故,中原北方两年余来气候异常,旱涝不定,农业生产遭遇罕见困难,虽有朝廷出力兴修水利,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