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人说他或有办法,我和公孙道长也是将信将疑,但死马当活马医,总要一试,那人见了我父情况后,便将此宝塔取出,着我父托拿,我父一托此塔,便回复不少精力,竟能自己下床走动起来!我和公孙道长见此,便知此白玉塔必是宝贝,那人也像我刚才一样,将宝塔转赠于我,还说了一件事来。”
说到此处,晁盖似是沉浸于往事的回忆中,稍顿了片刻,这时萧峰脑中突然响起妻子的声音:“峰哥,他有事隐瞒了!”
萧峰刚想到‘什么?’这两个字,声音又响起:“峰哥,我在用传心术跟你说话呢,你要问什么,想一下就是了。”
萧峰只觉一阵迷惘,赵灵珠又传心道:“这事有些复杂,迟些再解释,但这个人说话,不可以尽信就是了。”萧峰心知妻子在道济门下学过法术,在一下震撼后便想了起来,倒也不以为奇。
晁盖这时始又继续说:“那人说自己姓洪,这宝塔乃他父所传,他父当年在泰山巧得此宝塔,九年后便转传于他,说道此宝物只可随主九载,过则有害无益,到遇我时刚又是他得之九年,所以便随之相赠。据他所说,此宝塔有延年益寿之功,我父虽已寿元已尽,亦微得补益,多活了大半年;为此我还款待了他好几天,可他说有事要办,就辞别而去了。”
这时赵灵珠又向萧峰传心道:“就是这里隐瞒了,这人不是什么善类。”
萧峰随即回传道:“我知道了,后面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然后向晁盖问道:“那人将这么一个宝物转传于晁庄主,当不会毫无要求的吧?”
晁盖点头道:“这是当然的,那姓洪的当时就要我家一半财产,嘿嘿,为了令我父能多延寿数,便是全部家财尽予他,又有何妨?”
萧峰听到此处,与晁盖对望的双眼突然精光暴射,同时凛声道:“那晁庄主又想要乔某付何种代价来换取此宝贝?”
晁盖给萧峰突然间以绝顶气势压住,骤感全身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又调息了几下,始作得出声:“这~~这个,乔先生~~何出~~此言?”
萧峰却不答话,只继续逼视晁盖,晁盖被压得连想转动一下眼珠都难以办到,唯有老老实实说道:“乔先生,我、我只是向乔先生你~~~指点一下拳脚~~~并无它想!”
赵灵珠又传心道:“这一句反而不是假的。”
萧峰接到妻子传心确定晁盖没有欺诈,始收回压迫晁盖的气势,说:“原来如此,晁庄主本来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不过我夫妇久留不得,明早我教晁庄主一套武功如何?”
萧峰说得不冷不热的,令晁盖难以揣摩他的用意,但又语气坚定,教晁盖无法拂逆,晁盖只得点头称是。
萧峰想起还要向妻子问方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便说:“乔某先谢过晁庄主赠宝之义,明天还要早起,我夫妇先回厢房歇息罢。”
说完也不管晁盖是否同意,便站起身来挽着赵灵珠离去,晁盖也未有说什么,皆因到此刻萧峰加在他身上的压力才真正完全地消失了,他只觉全身一阵的软弱无力,哪能作什么反应?
萧峰和妻子回到厢房中,正要发问,赵灵珠又传心话来:“我们就装着去睡觉,我再用传心术解释吧,免得被别人偷听到了。”
萧峰想想也是有理,便和赵灵珠和衣就寝,赵灵珠仍是将宝塔托于手上,萧峰正感奇怪,赵灵珠已传心道:“峰哥,这宝塔是上古神器啊,就是我说过的伏羲爷帮女娲娘娘炼制我的时候用来吸纳九天星河力量的昊天塔。”
萧峰反传心道:“哦!原来这是神器啊,那你之前所感觉到的力量,就是它吗?”
“是啊,就是它,而且它有个很特殊的地方,就是我们本来得到的昆仑镜和女娲石为了要蓄积力量,现在都已经进入了休眠状态,但这个宝塔因为可以不断吸取九天星河的力量,所以一直都处于活跃状态呢,而我,则可以借它的帮助,令自己灵力快速成长起来,所以才可以像现在一样自如地和峰哥你传心对话!”
赵灵珠这一番解释实在令萧峰惊讶不已,正想问妻子是怎么知道的,赵灵珠又传心道:“本来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很奇怪,我每接触到一件释放灵力的神器,就自自然然地知道了一些事,大概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半个女娲的转生吧,所以才有这种能力;还有,我的传心术在昊天塔帮助下可以偷听别人心里想的事而不让人知道的,所以刚才就知道了那个晁盖有事隐瞒了呢。”
萧峰这时候也开始习惯了跟妻子用传心交谈,即如平常一般问道:“那是什么事啊?我看这个晁盖既和公孙道长相识,当不会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
赵灵珠也有如此想过,于是再说:“我也有些奇怪,但我确实是在他内心偷到一些事的记忆,峰哥,闭上眼,我们一起看看吧。”
随即已先行闭目,萧峰见妻子如此,便也一同闭上眼睛,突然只觉脑海中传来影像,便如是亲身经历一般:看起来年纪比现在小几岁的晁盖正托着昊天塔,端坐于床,旁边同样是看起来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