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想来是羽弟与之有缘,我就送予你吧。”他想赵灵珠既与这石头相冲,萧峰又不风雅,那么有缘人多数是陆羽。
陆羽接过木盒,喜不自胜,说道:“大哥肯让于小弟,自是好了,这等宝贝,就是看着,也可增品茗之雅趣!”
说罢再看那盆水时,仍有点点五色光华流露,不觉更是惊叹,即说:“沈大哥、乔先生、乔夫人,就等陆某以这水来制一回茶供几位品尝品尝如何?”
沈括自然赞成,萧峰却见赵灵珠尚在全身震动,又微微摇头,于是托词尚有事要办,需告辞云云,其实陆羽和沈括对此是心中明白,也不多言,任萧峰抱着赵灵珠离开。
赵灵珠骑在马上,渐渐远离陆家,全身震动也慢慢平复下来。萧峰见赵灵珠全身包裹着的那层光华仍是不退,看起来精神有点不大好,但四周人等似未发现,心想还是先找间客栈安顿下来再作打算,于是牵着马儿,走到附近商家,问了路,便要到附近一家客栈投宿。
眼看快将走到那家客栈,忽然听见有人叫道:“乔大哥!真的是你!”
萧峰听着觉得耳熟,循声望去,原来却是周侗,正在十数丈外向己招呼。
萧峰连忙也招手回应,周侗走过来,见马上骑着的正是当日遇见的苗女,不由得一愣,赵灵珠向周侗点一下头,说:“原来是周先生。”
周侗又是一愣,萧峰连忙对周侗说道:“周侗兄弟,她已经是我内人了。”
周侗闻言似是吃了一惊,但看萧峰神情,却又不像说慌,连忙想赵灵珠躬身行了一礼,叫了一声:“大嫂!”
然后拉着萧峰,说:“乔大哥既来汴京,怎么不来林府?林老爷和卢老爷都很想念乔大哥呢。”
萧峰苦笑一下:“我对汴京道路不熟,虽有林老爷家地址,却不会去,况且若贸然造访,恐不方便,我正要去投栈落脚,便遇见你了,当真巧了!”
周侗笑一笑道:“哪有这么巧的?我是专门来找乔大哥的,方才府中有个下人来跟我说,见到你在相国寺,我就来寻了,果然找到。”
萧峰这才释然:“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样吧,待我找到落脚点,再随你拜访一下林老爷。”
周侗却拉着萧峰不放,说道:“大哥大嫂,还去投什么栈?林老爷跟我说过,若寻着你,就要请你到府上住上几天呢!”
萧峰见周侗如此盛情,赵灵珠看来精神也已恢复不少,不便推辞,于是由着周侗带领,往林府而去。
一路上,萧峰与周侗互说了别后境况,萧峰只说后来又遇着赵灵珠,父母喜欢,就娶了她云云,周侗却是连比带划,说道小林冲一直想萧峰教他武艺,幸好自己说道也曾受过萧峰指点,所教也算是代萧峰教导,小林冲才肯专心学习,这次萧峰既来了,也好圆一圆他心愿。
萧峰早知那小林冲崇拜自己,便就答应有时间再指点一下,周侗自是非常高兴。
走过几条街,来到了林府,倒还有几个下人认得萧峰,乔大爷前乔大爷后的招呼着,周侗着人牵了马匹到马厮安顿,自己则拉着萧峰直入大厅,一边叫唤:“老爷!老爷!乔大哥已经来了!”
只见林老板和卢老板一同走出来迎接,后面小林冲也拉着另一个比他稍长几岁的少年赶着出来,萧峰与林、卢两位老板小别不过一个月,却见他们如此热情,实在有些奇怪,待得进了大厅,才听得林老板解释起来:“乔大爷啊!我和老卢真个要谢你才行啊!那天乔大爷留下的五千两银子,真是救了我和老卢啊!”
萧峰大感奇怪,这五千两银究竟有何作用?竟可救得林老板和卢老板两位?只听得林老板又继续说着:“唉~乔先生可能不知道,当今皇上因早前边关传来捷报,说是辽国的南院大王萧峰领兵难侵,却被边关守军击杀。”
赵灵珠听到那南院大王竟和自己爱郎姓名相同,而且萧峰也是契丹人,正想出言相问,却被萧峰拉着的手上微一用劲,又连打眼色,立即知机地忍住了。
却听到林老板继续说道:“所以皇上认为征辽时机已至,要大振我大宋威仪。又因复行王安石新政的关系,一通所增军饷都落到了我等生意人头上来!”
萧峰听得说大宋将要征辽,即时全身如堕冰窖,自己先前为免两国交兵导致生灵荼炭,舍命力柬耶律洪基,却不想宋朝皇帝竟会有此不仁之心,以自己之‘死’为机会,要征讨辽国,自己早前牺牲岂不是枉费?一旦宋国征辽,耶律洪基可就不必再为‘终生不作南犯’之誓言所禁,到时候狼烟起处,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百姓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之苦!
赵灵珠只觉爱郎紧握自己的手上传来一阵阵的寒热交替,却不知此是萧峰情绪激动,体内冰蚕寒毒、朱蛤热毒随血液交替流转而至。
这边林老板继续说道:“本来以我和老卢家底,却也不怕,不想先前办了货来,现银不足,那批货的买家也因为被征了重税,交不到货款来,那征税的官差又极凶恶,我和老卢都是平民百姓,哪里反抗得?幸好乔大爷你早前所赠银两足纳此税有余,我和老卢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