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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非异界之萧峰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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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 第五回 浩气荡江湖 佛踪现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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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自己,便就照用来介绍自己。

    苏轼与范祖禹闻言都是当真如此的表情,萧峰却是如封石中,大有六月飘雪的冤枉之感,只望包龙图复生来此,好还己清白!却见那苗女一面得色,萧峰忽地心跳加快:莫非她……她什么呢?萧峰又不敢想下去了,但此时如何可得解释?

    范祖禹与苏轼又向萧峰二人敬酒,萧峰只得连连举碗而干,那苗女也是兴高采烈,连连干杯,但酒量明显甚浅,只几杯,便就醉倒。

    这边范祖禹细看苏轼几眼,忽然问道:“子瞻兄,因何满腹愁意?”

    他久历世情,见苏轼一向儒雅的面上隐藏愁苦,故出此问。

    苏轼微一愕然,即起身转向窗外,凭栏而立,叹息道:“大概是苏某思念徹弟吧,祖禹兄,苏某日前中秋时,作得一阙,请希文兄斧正斧正如何?”

    说罢即吟唱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萧峰虽只粗通文字,但亦感到词中一股苍凉愁怀,范祖禹却是深有体会,忽然说道:“子瞻兄,你是心灰意冷了吧?”

    苏轼全身一震,缓缓转过身来,冷然道:“范大人说的不错,苏某如今被贬往岭南,只怕今生今世,都无缘复返中原了。范大人你却是北上,回京去吧?”

    苏轼与范祖禹向来政见不合,刚才见了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句,方放下成见,与范祖禹把酒畅快,这时勾起心结,便又冷漠起来。

    范祖禹岂会不知其所指?但他胸怀广阔,人说宰相腹中能撑船,他胸中却可容天下!当下也不愠不怒,只叹一口气,说:“范某确是要北上,不过却不是回京,而是到边关作监军。”

    苏轼闻言吃了一惊:“什么?”

    范祖禹淡然道:“范某在朝中两面不讨好,还是不居庙堂也罢,能为天下百姓做一点事,便足愿矣。”

    苏轼全身剧震,忽地向范祖禹躬身一礼,范祖禹急忙扶起:“子瞻兄何故如此?”

    苏轼满面羞愧,说:“祖禹兄,苏某昔日对你多有不敬之处,还望海涵。苏某今日方自知不及祖禹兄万一,兵凶战危,祖禹兄尚且不惧,苏某且看那岭南之地,有何可惧?”

    范祖禹捧起一碗酒,对苏轼说道:“子瞻兄,今日一别,想是今生再无会期,且痛饮一碗罢。”

    苏轼亦捧起一碗酒,说:“祖禹兄,保重了。”说罢两人一干而尽,范祖禹放下碗来,头也不回,即下楼而去。

    萧峰亦向苏轼告辞,抱起苗女尾随范祖禹而行。

    苗女醉得利害,不便放在马鞍上,萧峰只得抱着她,任马儿自跟在后面。

    萧峰边走边向范祖禹问道:“范大人怎么知道苏大人心灰意冷?”

    范祖禹知萧峰只粗通文字,即解释道:“他那一句‘高处不胜寒’,便是明证了,后又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情圆缺’之句,正是天意如此,无可奈何的意思。”

    萧峰听得似懂非懂,但想以范大人的文字造诣,当不会错,范祖禹又继续讲:“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正是他退隐山林,与家人共渡余生想法的映照。”

    萧峰听罢想起父亲,于是点头说:“这也不错啊!”

    这时已经回到范祖禹所乘之船下,其侍童已在码头等候。范祖禹唤过侍童,便要离开,又对萧峰说:“乔兄弟,听你言想寻一舟船,我方才所乘那艘颇为合用,便转让给兄弟你用了。”

    萧峰知道他要北上,也不推辞,只好说一句:“范大人,保重了!还望后会有期!”

    范祖禹只一拱手,说:“但愿如此。”便领侍童望北而去,萧峰想起苏轼刚才解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句子,对范祖禹更感敬仰。

    船,已顺流而下,将那苗女安置好,萧峰独坐船头,捧着酒袋,仰望星际。只见斜月勾挂天上,漫天星朗,舟下江水暗涌,一阵阵清风扫过,实令人心旷神怡。

    萧峰却是满腹思怀,且不说前路未定,此番南行,已无阿朱在侧相伴,挚爱阴阳永隔,只想一醉解千愁,偏是万盅不醉量,只得酒入愁肠愁更愁。一袋已尽,再饮一袋,微觉酣意中,天上星空化作阿朱笑颜,萧峰难再抑制,轻唤爱人:“阿朱、阿朱!”

    忽地一阵幽香飘入鼻中,眼前阿朱容貌竟化作那苗女半嗔半笑的俏丽模样,萧峰心头一震,惊觉一双玉藕般的纤臂缠上自己脖子,十根春葱似的手指抚上自己胸膛,背上已紧贴上一付温热身躯,传来“嘭嘭”的心跳声。

    萧峰只觉如被点了全身所有穴道,无法动弹分毫,心跳一阵的停顿后即又狂跳不已,忽然左耳感到一阵暖流,那苗女贴着自己耳边说话:“好啊,一直不问人家名字,害人家还以为你是根木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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