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王倢家楼下,她刚从车中钻出,一个人自斜侧闪过来,迅捷拥她入怀。惊叫未待出口,凭气息,王倢已明白莽撞者是潭东,她安稳了,顺从的倚在他怀里。
“对不起。”潭东声音很是沉痛。王倢抬起头,纤细的手指轻抚潭东嘴唇:“不要对我讲‘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们说好要一起面对的。不要随便对我愧疚,那样你会很累的,我会更加心痛。”未待王倢说完,潭东已叹息着在王倢唇间碾转。没一会儿,两人面红耳赤,胸内有如起了火灾般肆燃不止!
潭东的手颤抖着移向王倢衣襟,在那儿停了停,他哑声问:“可以吗?”王倢两眼闪闪亮亮,潭东在那两汪清泉里读到了爱,读到了羞涩也读到了义无返顾的疯狂!潭东终于狠下心握住了那份饱满!怀中女人“嘤”的一声低吟,令他躯内瞬间燃起几欲炸开的汹涌热情!
“我们离开这里吧,走得远远的!”初尝情欲滋味的潭东管不住自己的思想了,它们游游走走,行到一个自私的去处。已有些迷眩的王倢停了好几秒才弄清他的意思,她渐渐清醒过来了,双手紧紧环抱在潭东腰间,默不出声。
“嗯?”潭东低头询问的望向她,这一问不要紧,王倢的泪水开了河!潭东慌了,双唇不停吸吮着她脸上的泪水,他的柔情安慰让王倢渐渐安静下来。
“我永远都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王倢吸吸鼻子,庄重的讲道,“我爱你,所以请你怜惜我,不要因为我再伤害你的家人,这样我会永远得不到安宁。”她抬眸看着潭东眼中的痛楚,继续讲到:“我们不要强迫他们好吗,既然我们是相爱的,那我们就等,等他们同意的那一天!可以吗?” 王倢的柔顺击碎了潭东,他紧紧的抱住女人,只恨不能将她箍进身体里去。
“给我吧!”潭东字吐得珠圆玉润,粒粒清晰。“嗯。”王倢轻声,答得庄严,答得幸福,答得干脆,答得理所当然。
潭东仰面向天,此刻他能在哪里要了心中的女人呢!家是不能的,宾馆他则不齿,郊区野外么,那也太委屈王倢了!想到具体的问题,潭东的火热渐渐平息,他轻吻着王倢:“等着,我会给你份惊喜,用我们的方式。” 王倢笑看着他,幸福在心间荡漾起伏,想着将有的那一幕,她将脸深深埋在潭东胸前,再不敢抬头了。
良久,潭东不舍的放开怀中的女人,吩咐道:“上楼吧。”王倢低着头,轻轻“唉”了一声,面向潭东,她低着头慢慢后退,笑容蜜样甜腻,只不敢看他。她不知这副样子落在爱人眼中是何等妩媚,潭东忍不住伸出手来想拽祝糊,王倢见状大惊,赶紧返身跑上楼去!落下潭东一人站在楼下傻笑很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王倢步出办公大楼,才出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站在烈日下,阳光灿烂的王倢却是一脸的烦闷。刚撂下电话里的声音中规中距,平板却又不容置疑:“是王倢女士吗,我这里是旭日宾馆,您昨天送来的客人现在有点小问题,您现在如果有时间,可不可以过来协调一下?”
昨晚,王倢用自己的记者证帮醉酒女人登了记,现在出了状况,对方找到她,理所当然,怪在王倢问服务员事由,对方怎么也不肯明说。王倢想也许只是房费出了问题,昨天醉酒女人带的钱可能不够。王倢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干脆借由离开办公室。宾馆大厅空调开得低,王倢进门不适应,忍不住打个喷嚏,几步走向服务台,介绍完身份后,掏出钱问道:“是不是对方没有结宿费呀?”服务员低头乐了,小手横向一摆,说道:“别怪我,这都是你那位朋友出的主意。”
王倢一扭头,见沙发上一女人正起身立起,才刚她进门匆忙没注意到,女人一身艳红,边侧旗袍开叉直至大腿上部。王倢默不出声盯着袅袅娜娜走近她的女人。香艳女人带着一脸的热忱,抓祝糊的手笑道:“妹妹,昨晚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就出大洋相了。” 王倢心中暗道:“就你这副打扮难道就不会再出洋相?”脸上却一抹平和,只将手轻轻抽回。女人似不介意她的冷淡,又讲道:“你别怪我出主意诳你出来,实在是太想结识你这个妹子。”
“那没什么,我只是看不惯别人打女人。” 王倢淡淡讲到。显然,她对女人玩的把戏丝毫不“感冒”,对这种小“阴谋”用在她身上,还出自一位陌生女人,即反感也有些不安,她隐隐觉出对方的危险。“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单位很忙。”
王倢不愿与女人交谈,找个理由想立即抽身。“唉呀,那哪成呀!”女人夸张的叫道,见王倢皱眉,赶紧补充道:“一会我妹子也来,她听说是你救了我,激动得什么似的!”“救”?女人用了这个字眼,王倢觉得她太小题太作,有兴风作浪之嫌,更想快速脱身:“对不起,我的确有事,先走了。再见!”她挥挥手,转身向门外走去,毫不理会身后女人明显的“不舍”,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她,这个周身香艳色情的女人,实际上并不会那么简单。
未待出门,对面一个人影飘来,带着一股熟悉的香水气味。王倢定睛一看,正是李梅儿!“嘿!”她高兴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