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李梅儿迎面匆匆走来,一把拽祝糊道:“干嘛,我刚来你就要走!你帮我姐姐那么大一忙,我得好好犒劳你!”
“姐姐?” 王倢瞪目结舌,回身望向香艳女人。后者保持着浓烈的笑意,曼步走近两人:“自我介绍下,我叫朱艳丽,梅儿的干姐姐!”
才刚王倢三言两语的根本就不给她时间讲明身份,王倢没打算与她结交的意图昭然若揭。朱艳丽什么人物,对这点小把戏焉能不知,她是个敏感的人,最恨别人瞧不起她,这会心里早暗暗将王倢父母双亲兄弟姐妹招呼个遍!饶是她功底深厚,面色也掩不住浮上层红晕。
王倢这才认认真真上下打量着她,心里琢磨李梅儿什么时候认识下这么个姐姐。她突然想起昨天石春谈起朱艳丽时的表情,禁不住又笑了起来。王倢态度骤变,朱艳丽把功劳全归给放下生意匆忙赶来的李梅儿,这会她一手拉住一个,笑着邀请:“两位妹妹,我们喝茶好不好?”
事已至此,王倢不好再推却,那样就伤人了,弄不好以后与李梅儿朋友都没法做!“真没想到,梅儿,你还有这么一位有胆气的朋友!”茶室 里三人才刚落座,朱艳丽就露骨夸赞到。李梅儿看着王倢,笑得不怀好意:“说,丫头,你怎么敢跟两个大男人叫板?是不是后面有什么倚仗?”
对昨晚那桩事儿,王倢现在想想都后怕得紧,现下李梅儿提起,她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她清楚李梅儿的意思,但没兴趣解释,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一些小麻烦,尤其女人间的口角之争,王倢最擅长的就是“难得胡涂”。自然不会笨到去接李梅儿的话茬,不过回头想想,如果昨天没有石春,她的确会非常难办。
“还说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与朱艳丽接触越多,王倢越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危险,相比较,李梅儿单纯许多,她不露声色问道。“我们,呵,缘份呗!”朱艳丽一怔,王倢话不多,但句句都在点子上,这让她接触起来颇为疲累,每句话说得也很谨慎,关连要害的自然是半句也不会吐露,她清楚,如果王倢知道她曾多次主动让利于李梅儿,定会戒备于她。
三人慢慢啜茶,围绕衣服化妆聊个不停,王倢在这方面知识甚少,两位“大拿”的精彩介绍,让她很快就入了迷。谈意正酣,朱艳丽的手机响了,那是一个特别的音乐。乐曲怪怪的,说不出的尖锐毛燥,王倢不知道有一天,当她再次听到这乐曲时会心惊胆战。朱艳丽一接电话,立时满脸的恶毒,出语更为尖刻:“你他妈的跑哪去了?老娘我在哪?我死了!”
李梅儿与王倢面面相觑,朱艳丽解释到:“不好意思,是我不争气的那位!”“李非呀,大姐你看你,这样干嘛,他又没欺负你!”李梅儿好心提醒着她。她的话音未落,朱艳丽的手机再度响起,这次她起身离座,走到外边。
关好房门后,朱艳丽向前又走出十余米,才压低声音道:“怎么样,那两人走了吗?什么,要两千元钱?妈的,给他们。还有,临走前赏他们两记耳贴!昨天他们也太投入了,打得老娘脸现在还生疼!”朱艳丽几句话功夫,脸上的变化,变脸大师见了也自叹弗如,那里闪变过千种颜色,归根到底为一个字—“狠”。
放下电话,朱艳丽不自禁嘀咕一句:“小丫头片子,让我费这么大功夫。看我怎么收拾你!”想着将有的一幕,朱艳丽从心里往外开心,她带着这一脸的热情,推开门,对着屋内的两位扬声叫道:“姐姐我回来了!”在她心里同时滑过一句:“嘿嘿,是狼来了!丫头片子,我就是改写你命运的人!”
朱艳丽前脚刚迈出房门,李梅儿就转脸对王倢讲道:“今晚上我家陪我好吗?”李梅儿话讲得迅捷,但字字清晰。王倢诧异的扭脸看了她一眼,李梅儿从未对她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即使在她最为落莫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或将要发生么,王倢暗忖。
李梅儿见王倢不语,有些心急,捅了捅王倢道:“说话呀?”“你还在那幢别墅住着?” 王倢直白的问道,李梅儿脸红了,一晃眼,她竟在那间房子住有小一年!李梅儿现下没功夫解释这些,她急于在朱艳丽进来前,得到王倢的确切答复,“行不行呀?”李梅儿急问。
王倢淡淡看了她一眼:“不方便吧!” 王倢一脸的云淡风轻,谈吐却如锥子般,句句扎她心底,李梅儿气结。若是一般时候,妮子这种反应不理也罢,偏李梅儿此时对这桩请求欲罢不能,她的确是有难言之隐的,而这个忙她只愿意让王倢帮她。毕竟贴心朋友,彼此的关怀信任较他人牢固。
李梅儿抢在朱艳丽出去这会提这档事,一是因为朱艳丽与她走得颇近,自己有难处不找“干姐”,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再一个这个女人也不傻,朱艳丽巴巴的与她走这么近,到底意欲何为,难处一旦让她知道,会不会演变成为其今后要挟她的把柄,也未可知。
李梅儿怀着一肚子的心思,将这桩简单的事由在脑海里过了几遍,这才逮在朱艳丽出去接电话的空里向王倢讲出来。王倢看着李梅儿满脸的诚恳,其实从心底讲,对李梅儿,她仍是关心的。李梅儿这会的情状明显是遇到什么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