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子奇的背后,惊异地说:“安先生,他不坐下来。”
安子奇摇头说:“他是我的弟弟,不喜欢喝酒,就喜欢站在我的后面,我也没办法。”
一口把酒喝下,秦校杭试探地说:“安先生,你到这里,真的只是来看看。”
安子奇点头说:“我近来很无聊,听说这里不错,就来看看。要是真的不错的话,我会经常来。”
吴夷明不知道安子奇究竟是何等身份的人,看到秦校杭对他恭敬,料想必定是大有来头,也试探着说:“安先生是第一次来这里?过去经常去哪里?”
安子奇让服务员再斟上酒,拿起喝了一口,微微笑着说:“也不去哪里,空下来,有时会去汤臣打高尔夫,有时会去马场去跑跑马。在上海无聊,没地方可去。”
打高尔夫球,去跑马,还说没地方去。吴夷明暗暗吐吐舌头,没敢说下去。
安子奇忽然兴致上来,对秦校杭和吴夷明说:“你们去过汤臣高尔夫球场?我看你们一定是好手,哪天去比试一下。”
汤臣高尔夫俱乐部,光是会员证就要几万美元,更别说在里面的消费。秦校杭和吴夷明虽然在这里的会所耀武扬威,可对汤臣高尔夫球场,也是只能在外面看看。到里面去打球,对他们还是一种奢望。
见两人不吭声,安子奇笑了起来,说:“我还有几张会员卡没有用过,过几天给你们送去,里面的费用全免。”
秦校杭和吴夷明惊讶地看着安先生,秦校杭说:“安先生,这样的重礼,我们怎么好意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