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杭也在对正厅观望。
服务员看到安坐在椅子上的安子奇,转身对秦校杭说了几句,走到安子奇的身边低声说:“刚才是先生在帐台点了两瓶酒?”
安子奇点点头,服务生又说:“是专门送给秦先生的?”
安子奇早已看见秦校杭在朝自己看,便点头说:“他嫌酒不好?”
秦校杭看到安子奇点头,便走上来,用职业的眼光对安子奇上下打量。见安子奇虽然身穿便装,却都是世界顶级的名牌,尤其是左手腕上稍稍露出的手表,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钻石的光芒。身后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叉手站着,用冷冷里的目光注视秦校杭。
秦校杭微微吸了一口冷气,在这里,他也算是常客,可从来没有见到过像安子奇这样气派的人。
来这里的人,一般都是事业有成,抽空到这里找乐子的。没人会像安子奇这样,身边没有女伴,却有一个虎视眈眈的保镖。
秦校杭开口说:“我并不认识先生,先生为什么给我送酒?”
安子奇微微一笑,指着旁边的椅子说:“我和秦先生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我和秦先生却是老相识,秦先生请坐。”
“老相识?”秦校杭顿时朝后退了几步,再仔细看着安子奇,心里在辨认:“和我老相识?是国安总部的?是中央来的?”
秦校杭因为身居国安上海局的高位,有一种天生的恐惧,生怕自己给上级抓到小辫子。像这样的私人会所,完全不是像他拿国安工资的人能来,更不要说他是这里的常客。
见秦校杭面露恐惧,安子奇轻轻地说:“我姓安,我听秦司令说起过你。”
听到安子奇说自己姓安,秦校杭才站稳脚步,赶紧上来伸出手说:“你姓安?是给我父亲资助的……。”
安子奇站起身,握住秦校杭的手说:“秦司令的事,不要在这里提。”
虽然巨资帮助秦望山建造武警大楼,安子奇还是要求秦望山先保密,对秦望山说:“我资助秦司令,不是为了出名,只是一点心意,所以秦司令千万不要透露是我资助的,秦司令,你懂我意思?”
秦望山当然懂,他把安子奇资助的一亿美元划到武警造大楼资金的账户里,只要资金一动,他亏损的账目就再也没法查清。安子奇不愿秦望山提名,秦望山是求之不得。
不过秦望山还是在家里透露出来,说是一个姓安的年轻人资助他造大楼。秦校杭一直对父亲的亏损惶惑在心,听到有人资助,才算放心。不过他也好奇姓安的为什么要资助造大楼,动用国安的力量,才算知道安子奇是三大公司的董事长。至于安子奇是怎样当上董事长的,现在又在干什么,则谁都不知道。
听到安子奇说姓安,秦校杭马上就想到资助父亲的安先生,尤其是安子奇说关于秦司令的事不要在这里提起,秦校杭更是坚信就是安子奇,紧握安子奇的手,连声说:“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实在让我太高兴了。”
请秦校杭坐下后,安子奇说:“我一时无聊,听说这里的咖啡不错,便过来尝尝,没想到就看见你。
我知道秦先生喜欢喝酒,故此点了两瓶好酒给秦先生助兴。一点小意思,秦先生还专门过来,实在……。”
安子奇嘴上说的轻松,其实送的礼不轻。安子奇知道秦校杭喜欢喝酒,故此让张行一去帐台要了两瓶最贵的酒,一瓶是标价三万五千的八十年陈酿茅台,另一瓶是标价两万的勃艮第红酒。
秦校杭是好酒之徒,见到服务员送上这样两瓶酒,自然感到吃惊。等知道这两瓶价值五万多的酒是别人送的,秦校杭顿时猜疑四起,跟着服务员出来看是谁送的。
坐在椅子上,秦校杭虽然知道安子奇的身份,知道他出手不凡,还是心里在猜测,送如此价值昂贵的酒,到底是为什么?
安子奇自言自语说道:“我也喜欢喝酒,可惜这里只有这种红酒。”
秦校杭点点头,马上说:“安先生还没吃饭?我冒昧,请安先生一同去随便吃点。”
安子奇就等他这句话,嘴上还是客气地说:“你有朋友在,我去是否方便、”
秦校杭说:“是我多年的同学,我正想替安先生介绍。安先生送的酒,我是借花献佛。”
安子奇站起身来说:“既然秦先生邀请,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今天的饭钱我来出,算是我替秦先生庆贺。”
走回餐厅,秦校杭对坐在桌边的另一个男子说:“我来介绍,这是安先生,我父亲的朋友。安先生,这是我的同学,吴夷明。”
秦校杭并没有向安子奇介绍吴夷明是做什么的,也没有介绍三个袒胸露脐的女郎。安子奇知道这些女郎只是招来陪伴的,算不得什么朋友。
果然,当安子奇坐下后,秦校杭看看旁边的三个女郎皱起眉头。吴夷明马上对那三个女郎说:“你们出去,到外面等着。”
看到三个女郎不情愿地站起身,安子奇会意地笑起来。
服务员打开那瓶茅台,在三人的杯里斟满。秦校杭看到信风只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