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装出冯瑶琪在旁边,身上是内衣,起来不好意思,对信风说:“你给我找几件衣服来。”
冯瑶琪会意,站起来帮着信风找衣服,看到任芸韵进来,便对任芸韵说:“任小姐,子奇要起来,这里没有他穿的衣服。”
任芸韵把自己的脑袋一拍,连声说:“我糊涂,安大哥的衣服已经扔掉了,新的还没有买。我三爷爷的衣服安大哥应该也能穿,冯小姐,你去帮我挑几件。”
看冯瑶琪和任芸韵走开,安子奇赶忙把瓷瓶的塞子拿掉,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招手让信风过来,把药丸塞到信风的手上,低声说:“你拿着,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信风对安子奇唯命是从,拿过药丸,放进贴身的口袋,也不问安子奇是为什么,只是点头说:“我知道。”
把塞子依旧塞进瓷瓶,安子奇把瓷瓶放到床边,趁冯瑶琪和任芸韵都不在,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内衣,安然坐着等她们过来。
过不多久,就听见冯瑶琪和任芸韵在嘻嘻哈哈地说笑走过来,看来两人见到安子奇伤好,心里实在是高兴,再没有安子奇伤重时的忧伤,说话也没有顾忌了。
两人拿过来的是一套白色的丝绸唐装,任芸韵笑着对安子奇说:“冯小姐硬是要挑这套,说是在贵州看到过安大哥穿我爷爷的唐装,十分潇洒。我就奇怪,我从来就没见过安大哥潇洒,老是一付愁眉苦脸的样子,看到都要难过,我今天要看看安大哥能潇洒到什么程度?”
冯瑶琪还记得在贵州的时候?安子奇依稀记得当时自己穿的是任老伯的唐装,冯瑶琪穿的是任芸韵的衣服,便故意笑着说:“瑶琪她穿你的衣服,要比现在更好看,就像个学生。”
任芸韵转身对冯瑶琪仔细端详,连连点头说:“冯小姐是漂亮,哪是我的衣服好,像冯小姐这样的美人,穿什么都好看。”
冯瑶琪起身去打任芸韵:“我哪有你漂亮,我……。”
安子奇也不管她们,拿过衣服穿起来,等下床,在穿衣镜前一照,果然发现自己脸色红润,精神饱满,在一身白色丝绸唐装的衬托下,犹如玉树临风。
冯瑶琪上来帮安子奇整理衣服的皱纹,任芸韵看着站在镜前的安子奇,突然叫起来:“安大哥,你的眼睛?”
冯瑶琪听到任芸韵的话音里充满惊慌,连忙对着镜子力安子奇看,又把安子奇的头转过来,仔细看了一会,不解地问:“任小姐,你看到什么?他眼睛还不是和过去一样?子奇,你感觉到什么?”
安子奇在镜子里也看到了自己的眼睛,刚才在对镜理衣服的时候,偶然想到大风堂,想到在永嘉路的别墅,一股怒气上来,眼睛竟然变成深绿色的,极其深邃的幽绿。听到任芸韵惊叫,赶忙把心神一敛,眼睛又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听见冯瑶琪的话,安子奇连忙掩饰说:“我的眼睛,我怎么感觉不到?还不是和原来的一样,芸韵,你看到什么?”
任芸韵又朝安子奇的眼睛看看,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讪讪地说:“可能,可能我太高兴,看花了。安大哥现在真的是飘洒,要比穿西装神气多了,只是这衣服还不合身,要重新去做几件。”
就在大家围着镜子在谈论安子奇的时候,门外传来三爷爷的声音:“怎么,安小子好了,能起床了?”
听到三爷爷的声音,任芸韵赶忙走到一边,对走进门的三爷爷说:“三爷爷,真是神奇,安大哥他的伤好了,已经完全好了。”
三爷爷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安子奇站在镜子旁,脸色神态完全不像是个病人,吃惊地说:“伤完全好了?,是,是吃我的药?”
安子奇还是第一次仔细看三爷爷,就见三爷爷白发童颜,脸上却是露出极其惊诧的表情。安子奇对三爷爷深深一鞠躬,拱手说:“在三爷爷家许多天,真是麻烦三爷爷,三爷爷对我的大恩,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任芸韵指着还放在床上的翡翠匣,对三爷爷说:“三爷爷,安大哥他是吃了翡翠匣里的药,伤才好的,爷爷留下的翡翠匣,真的很神奇。”
“是翡翠匣?翡翠匣里会有药?安小子,翡翠匣被你打开啦?”三爷爷顺着任芸韵的手,看到床上的翡翠匣,激动地走上几步,又停住,对安子奇说。
安子奇还没有回答,任芸韵就说:“翡翠匣没有被打开,是,是药丸自己突然出现的。”
“翡翠匣没有打开,药是自己出现的?难道,难道……。”三爷爷说话突然出现了迟疑。
安子奇察觉到三爷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走过去拿起翡翠匣,捧到三爷爷的面前,对三爷爷说:“是真的,翡翠匣根本就打不开,药是自己出来的。”
三爷爷想伸手过去接翡翠匣,马上又把手缩回来,装出高兴的样子说:“那你还是把它收起来,要想法把它打开,里面还有秘密。”
冯瑶琪接住三爷爷的话说:“子奇,翡翠匣还是由你保管,它能救你,肯定只有你才能打开。”
安子奇把翡翠匣交给冯瑶琪,是在伤重不治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