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过任老伯当初放在银行金库的珠宝,叫过任芸韵说:“这些本来就是任家的,尽管你爷爷让我交还给殷香山的后代,可殷小斐已经不知去向,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我就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任家,随便你怎样去处理。”
任芸韵推辞说:“不,这是我爷爷送给你的,你还是留给你父母吧。”
安子奇苦笑一声说:“我父母,若是我父母得到这些珠宝,恐怕再也不得安宁,还是留给你比较好。”
等任芸韵把珠宝接过去后,最后就是那只紫檀木箱和装着珠宝的梳妆匣,安子奇打开梳妆匣,看看里面的几枚宝石戒指,递给冯瑶琪说:“这些都给你,我看这些珠宝还有含意,你留着记念,千万不要再去拍卖行。”
让信风把紫檀木箱拿到床上,打开紫檀木箱,那块闪着绿色宝光的翡翠匣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安子奇用全力拿起翡翠匣,对冯瑶琪说:“这是任老伯在临死前托付给我和你的,现在我已经无力再去探索这翡翠匣的秘密,这翡翠匣还是留给你。只是你要记住,有翡翠匣是祸不是福。只要你得到翡翠匣,马上就有一连串的麻烦会找到你。
如果,如果你不愿意拿这翡翠匣,就不如,不如把它敲碎掉,省得在遭遇像我一样的命运。”
任芸韵和信风还是第一次看到翡翠匣,尽管任芸韵从小就从爷爷的口中得知翡翠匣,也知道爷爷在深山居住六十年,就是为了这翡翠匣,可爷爷从来也没有给她看过,不光是她,任家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翡翠匣。
冯瑶琪手捧起翡翠匣,不禁泪流满面,呜呜咽咽地说:“当时在任老伯面前,我还以为我能做到,所以我起誓。其实,其实我真的无能,就连我的私事都无力对付,还妄谈什么去寻找翡翠匣的秘密。
只是,这翡翠匣还是不要打碎,在贵州,在任老伯去世后,当时我们都做了一个梦,子奇,你能不能把做的梦讲给我听?”
就是那个奇怪的梦,安子奇虽然对梦中说发生的情景无法忘记,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解释梦中的意思,现在听到冯瑶琪在问起那个梦,便靠在枕上微微喘了口气,说:“虽然是个梦,却是像真的,我看见我成了明朝的建文皇帝,看到了皇帝在烦恼,后来走到一个地方,前面就放着这只翡翠匣。”
冯瑶琪忽然脸红了,嘴哆嗦两下,想说却没有说。
任芸韵看出冯瑶琪的表情,惊讶地问:“冯小姐,你也做了这样的梦,看见这只翡翠匣?”
冯瑶琪摇摇头,轻声说:“我没有看见翡翠匣,我,我是看见皇帝了,就是子奇附身的那个皇帝?”
附身?当时安子奇确实是附身在建文帝的身上,拿到冯瑶琪也是附身在某个人的身上?回想起那个梦,安子奇觉得除了见到建文帝的妃子,就是一些宫女,难道冯瑶琪是附身在袁贵妃身上?
想到建文帝与袁贵妃的同枕共眠,那个口脂溢香,情深切切的夜晚,安子奇就算是伤重奄息,也禁不住心猿意马,心意恍惑。
看着冯瑶琪脸上的红晕,安子奇迟疑地问:“你,你是附身在,在袁……。”
冯瑶琪摇摇头,似乎进入那时是梦境,迷茫地回答:“我是附身在,在袁贵妃请来的歌女身上,真的,我见过你,还为你奏过曲。”
原来就是在袁贵妃的宫中,那些奏乐的宫女里就有冯瑶琪,可到底是哪一位?
回想当时的梦,安子奇感到模糊,假如冯瑶琪仅仅是附身在宫女身上,有必要脸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