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子奇说是小事,倒有点一愣,看着安子奇,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信风早把茶倒上,安子奇让刘玉琢先喝茶,然后问:“刘先生,你觉得我是干什么的?”
刘玉琢不解安子奇的问话,没有考虑便摇头说:“我不知道安先生是做什么的,不过从安先生能住五星级宾馆这样大的套间,必定不是普通人。安先生是办大事的人,我没有必要去猜安先生的身份。”
“那么刘先生觉得我为人如何,像不像是能交朋友的人?”
刘玉琢翘起拇指说:“像安先生这样大方爽朗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要不是安先生够朋友,否则我今天决不会来。”
“好,我就知道你够朋友,我才会打电话给你的。你既然来了,说明是看得起我安子奇,我安子奇今天就交你这个朋友。来,虽然没有酒,我们还是可以以茶代酒,干一杯。”
刘玉琢向左右望望,见五星级宾馆的房间富丽堂皇,远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住的起,联想到安子奇在金茂大厦八十七层上摆的酒宴,口袋没有上百万,根本就不敢进去。像安子奇这样身份的人,有必要和自己交朋友吗?
见刘玉琢脸上露出迷惑,安子奇微笑着说:“我要办大事,没有帮手不行。我今天见到你,就觉得你是可以做大事的人,所以就想到你,不知你愿不愿意为我办事。像刘先生这样的人,光是街头小打小闹是曲才了,不如跟着我办大事。”
能跟着安子奇当然是最好,只是不知道安子奇究竟要办什么大事?刘玉琢看着安子奇,在试着猜想安子奇要做什么大事。
安子奇笑了一下说:“你不要把我当成流氓,像你师父和师祖的事我是绝对不做的。不过你也不要马上给我回答,回去考虑一下,如果肯跟我,就来找我,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为难你。咱们就算交个朋友,以后还是会见面的。”
刘玉琢想了一下,突然说:“我听师父说,那个任小姐十分厉害。我就问安先生一句,任小姐是不是当年赫赫有名的铁掌任惠常的孙女?”
安子奇还是第一次听到任惠常有铁掌的外号,不过看任芸韵的身手,她二爷爷有铁掌的外号也不奇怪,便点点头说:“不错,她是任惠常的孙女。”
刘玉琢马上急促地说:“如果任小姐是铁掌任惠常的孙女,安先生能不能让我回到任家的师门?”
安子奇当然不知道刘玉琢和任家的关系,不过从任芸韵今天光是说姓任,就把章肇东镇住,看来刘玉琢肯定与任家有关系。想到任芸韵现在就是任家的后代,让刘玉琢进任家的师门还不是小事一桩,便点头说:“这容易,你是说,想拜任家的人为师?让任小姐做你师父怎么样?”
刘玉琢根本就没有想到有这样好的事,看到安子奇说话不像是开玩笑,马上就单膝跪到地上,抱拳说:“若是安先生肯成全,我刘玉琢这辈子就跟定安先生。安先生是任小姐的大哥,也是我的师父。师父在上,受我刘玉琢一拜。”说罢,就要磕头。
安子奇连忙拦祝蝴:“慢来,我虽然答应让你跟任小姐学艺,可任小姐肯定不愿意做你的师父。一则你比任小姐年大,二则男女有别,不过你放心,就算你不是任小姐的正式徒弟,跟她学是没有问题的。我看你也不要师父师父的叫,你我年龄差不多,不如就兄弟相称。”
刘玉琢自从听了师父对他说的关于任家的事,便抱有能重入任家师门的幻想。尽管师父对章肇东的师父革出师门闪烁其辞,可刘玉琢还是猜想肯定是犯了师门大忌。在接到安子奇的电话后便努力猜想安子奇的用意,想不到能有这样的好事,怎不让刘玉琢心花怒放。听到安子奇要兄弟相称,马上就拱手说:“安先生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安大哥在上,小弟刘玉琢见过安大哥。”
刘玉琢对江湖规矩还是一清二楚,尽管年龄比安子奇大,可能当面称呼安子奇为大哥,还是感到荣幸。
安子奇也客气地还礼:“既然刘先生称我大哥,那么我们今后就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冒认一下大哥了。你现在来,你师父知道不知道?”
刘玉琢摇摇头说:“我是瞒着师父来的。我师父说,安大哥和任小姐的用意有点可疑,师父让我到外地去避一避。只是我见安大哥和任小姐都十分爽朗,不是卑鄙小人,所以接到安大哥的电话,便瞒着师父来见安大哥。”
安子奇预计到这种情况,点头说:“你暂时不要把见我的事对你师父说,我见那天的大个子也十分爽快,兄弟手下必定还有人,如果可靠,过几天带来熟悉一下。”
刘玉琢对瞒着师父本来就有歉意,自然不会去对师父说,见安子奇想见他手下的人,便点头说:“我还是有几个贴心的兄弟,过几天我带来见安大哥,不知安大哥什么时候把我引见给任小姐,安大哥要替我说句好话。”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我就去见任小姐,你放心,我担保任小姐会同意的。”
“谢谢安大哥,师父让我去外地,我也要去准备一下应付师父,如果任小姐答应,安大哥要马上打电话给我。
我出